“将平王,抬回去吧”
杨芊蓉坐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双目失明的陈台国,本就日渐衰老的脸庞上,变得更加憔悴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没得治,就先回去吧。
一路上谁都没有说话,侍卫们挡在担架周围,让路人们瞧不见到底是谁受伤了,接着谨慎的将平王抬回了府中,一时间整个平王府都忙碌了起来,杨芊蓉叫老管家去吧陈丰找回来,再叫人赶紧去联系认得的名医,拜托他们即刻赶来。
“夫人,二太太询问平王是否出事了。”
房间里,杨芊蓉正给陈台国擦脸,一个丫头走了进来。白氏见府里到处是侍卫,尤其是陈台国的房间前边更是戒备森严,又瞧不见玉郎那个小子,她不好意思亲自进来看看,所以叫这丫头进来询问杨芊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说平王受伤了,叫她好生在家里待着,外头现在乱得很,叫她不要到处乱说。”
杨芊蓉用剪刀剪开了平王眼睛上到绷带,露出了肿大的双眼,用手中的毛巾擦拭掉双眼周围流出来的血和脓液。
“是夫人。”
丫头低垂着脑袋退出了房间,将杨芊蓉的话告诉了屋外的白氏,白氏微微点头,接着转身准备离开,却没想到玉郎从外头回来了。
“平王他到底怎么了?”
白氏焦急的迎了上去,此时玉郎手中握着一些银针和一把小刀。
“瞎了,可别到处乱说。”
“瞎了!?”
玉郎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到,一说完,白氏立马就愣住了。
“你害的?”白氏抬起头,惊讶的看着玉郎。
“不是我,不过他这一瞎就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了,若这事情传回了长安,那他这太原防线总督的位置,怕是不保了,关御琼总不能让个瞎子来镇守边关吧?”
“你想取代他?”
白氏露出阴险的表情,在怀中伸出手指,指着陈台国的房间。
“我可没兴趣取代他的位置”玉郎掂了掂手中的小工具:“等会我会来找你,你得如实告诉我一些事情,我就告诉你,我要如何利用平王!”说着,便继续朝着陈台国房间走去。
白氏站在原地,双手环胸,小嘴轻抿:“你要问我什么呢?”白氏口中轻念一声,接着转身离开了这儿。
玉郎拿着些小工具回到了陈台国的房间里,待杨芊蓉检查完这些银针小刀后,玉郎取来油灯点燃,将这些工具烧热,再将银针一根根的平放在一旁的白色布条上,握着小刀割开了陈台国肿起了右眼,被割开的地方瞬间流出了黑色的血液,接着慢慢变成鲜红色,因为双眼附近的神经已经被毒液麻痹,所以陈台国并没有觉得什么疼痛,倒是这小刀的温度让他非常难受。
待血液流净后,玉郎又割开了一点肿块,这时陈台国才感到一阵阵疼楚。
“压着他!”
玉郎一刀下去,陈台国的身子便颤抖了一下,他赶紧叫杨芊蓉压着陈台国的身子,可杨芊蓉那么瘦弱如何压得住陈台国怎么胖硕的人呢?
“不要紧!你继续!!继续!!”
陈台国自咬着牙关,勉强着身子,他这一激动,又有不少血从肿块里流了出来,玉郎不得不暂时放下小刀,替他擦掉了血液,他朝门外叫了一声,立马进来了俩个侍卫。
“你俩快来!”
玉郎叫了一声,两名侍卫走了进来,杨芊蓉赶紧喊他们过来摁住平王,她从玉郎手中接过毛巾,手忙脚乱的擦掉了陈台国脸上的血,玉郎又重新握起小刀,挑开了陈台国右眼被割开的肿块皮肤,放下刀后,又拿起两根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开始将皮肤下已经发紫发黑的杂物剔出来!每一下,都让陈台国痛不欲生!一旁的杨芊蓉怕平王咬到舌头,赶紧将毛巾洗干净,卷成圆棍状塞到他的嘴里。
不知花了多长时间,玉郎紧绷着神经,用小刀和银针一点点的将陈台国眼皮周围的死肉和毒渣一点点刮掉,最后再将他右眼周围的皮重新盖上,在上头涂上药膏,重新绑好绷带。
“啊…哈啊…”
杨芊蓉将陈台国口中的毛巾取了出来,陈台国立马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刚才的剔毒真是让他痛不欲生。
“…”
两名侍卫从陈台国身边走开,退到了门口,玉郎则满脸是汗的也后退几步,坐在凳子上只是低垂着脑袋,不愿说话。
“辛苦你了。”
杨芊蓉替躺在竹床上的陈台国擦了擦脸上的汗水,陈台国抬起了手,一旁的玉郎只是啊的,回应了他一声。
“芊蓉啊…明早取一百两给他…不要误会了,我不是要打发你走,或是怎样,我说过了…在我这儿,有功必赏。“
陈台国抬着手臂,他虽看不见玉郎在哪儿,不过玉郎和杨芊蓉都听得懂他的意思。
玉郎坐在凳子上咽了咽口水,他不是听见一百两这个数额而感到惊讶,而是现在他又累又渴,缓了缓呼吸,玉郎站起身来:“待会再处理另一只眼睛,还请夫人时刻用温水擦平王的眼睛…”
玉郎说完便离开了房间。
“他累坏了。”等玉郎出去后,杨芊蓉拿着毛巾在水盆里清洗。
“我晓得…丰儿回来了吗?”
“回来了吧,应该被拦在了外头。”杨芊蓉搀扶起平王,帮他脱掉了上衣。
“莫叫他知道我眼睛的事,榆林现在还乱着,得叫他安心治理。”
“诶。”
杨芊蓉点点头,让平王继续躺在这儿休息,她端着水盆也离开了这儿,待会还要继续清理另一只眼睛,她也得休息一会了。
玉郎离开了平王的房间,走在平王府的长廊里时,看见平王的儿子陈丰正焦急的询问着老管家,他摇了摇头,径直朝着白氏房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
玉郎一进到白氏房里,就躺在了地上,摆出了大字。
“累了,歇会。”玉郎此时说话都是一段一段的,一旁的玉儿赶紧端来一杯茶蹲下身子,可玉郎并没有起身的打算。
“他的眼睛怎么样了?”
白氏看着玉郎拿着银针进的陈台国的房间,此时又累成这副模样,想必是试着治了治陈台国的眼睛。
“瞎了,治不好的。”
玉郎躺在地上闭着双眼,又紧了紧眼皮,随后叫玉儿扶着自己起来,坐在白氏的床上,摘下面具喝下那杯已经渐凉的茶水。
“对咯,你刚才说要问我事情,你到底想问什么?”
白氏跪坐在玉郎的身后,伸出自己的一双芊芊玉手轻放在玉郎的肩头,捏着他健硕的双肩和双臂。
“你…”玉郎擦了擦脸,嘴角那道画出来的刀痕变得扭扭曲曲的:“到底是为了什么要杀平王?”
何若熙是为了躲避仇人才带着侄女来找陈台国寻求庇护,可没想到陈台国居然是个衣冠禽兽,而且自己与她又情投意合,自己当然要替她杀了陈台国这个背信弃义的贼人。霏雨和明宣是为了替鬼甲子报仇,而且当她俩知道自己就是白玉郎时露出的那股惊讶劲,倒是很让人好奇。那么这个女人,白氏…她又是为了什么要杀陈台国呢?而且表现的还那么激烈。
白氏的手放在玉郎的肩上,等玉郎的话一说完,她的手也停了下来。
“腻了”
“腻了…嘛…实话?”
“实话”
白氏露出俏皮的笑容,身子挂在了玉郎的背上。
等到晌午一过,玉郎从白氏的房间里出来,又急忙忙地赶回了陈台国身边,此时杨芊蓉正在这儿等着他,一旁还多了俩个丫鬟和几个侍卫。
“‘鬼脸’啊,今天真是累坏你了吧?”
陈台国躺在竹床上,抬起了手。
“无碍,只是在下只能替您清毒,这眼睛已经伤到了眼珠,怕是神医在世也难以…”
“诶,不要说这些丧气话,你就力所能及吧!”
陈台国自个儿伸出手摸到了杨芊蓉手中的毛巾咬在嘴里,玉郎见他准备好了,就赶紧准备清理他的左眼,这回他跟杨芊蓉调了个边。
这次并没有右眼那么顺利,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时辰,平王的触感逐渐恢复,玉郎每剔一下,陈台国就痛的浑身颤抖,好几次差点挣脱侍卫,从竹床上摔落下去!这会画的时间比上次更久,玉郎放下手中的银针,走出去时都已经天黑了。
“平王叫你进去。”
一会后,杨芊蓉端着水盆走了出来,路过‘鬼脸‘身边时,客客气气的朝着他行了个礼以示感谢。
“辛苦夫人了。”
玉郎大舒了一口气后回到了房间里,此时俩个丫头正给平王重新上药。
“‘鬼脸’啊…那佘乙几死了?”
“死了,被‘十煞’所杀。”
“他是詹吏派来抓真的‘白玉郎’的,我叫你重新换个名字就是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此时更加麻烦了啊。”
陈台国挥了挥手,叫这些粗手粗脚的丫头们赶紧出去。
“我受伤的事情,和白玉郎就在榆林的事情都传到长安的话…关家定会打压我啊,到时太原就要落到别人手里了。”
“平王负责镇守太原防线数年,岂是什么关家能左右的?”
“呵呵哈哈…你不清楚长安的情况啊,如今这个皇上早已是关家的傀儡,朝中大小事务皆有关家统领,莫不说再派人来顶替我,就是让皇上让位,关家都做的出来啊!”
陈台国说着说着便激动了起来,咳嗽了两声后:“所以,我得先行动才行,我听说最近关家的一个小子死了,我得去长安…在关御琼派人来榆林顶替我之前,去长安和他交涉!”
“王爷,您现在这样,去长安,怕是…”玉郎假作关心,其实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只要平王带兵去长安,他就能跟随在左右回到皇宫救出姑母和白鸽!
“哈哈哈!本王现在只不过是看不见罢了!可本王手中可还有精兵百万!只需带上数万人马去长安,那关御琼就不得不妥协!”
陈台国自信满满,殊不知,一旁的‘鬼脸’在面具之下,已经露出了诡异奸诈的笑容!
从郊外回来的薛燕一直守在平王府外等着主子接下来的指示,她在这儿从太阳高挂一直等到西落,再到夜色昏暗才等到玉郎从平王府里出来。
“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早叫薛盈去那家客栈帮我找俩个姑娘!”
玉郎向她描述了明宣和霏雨的模样,薛燕点头,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薛盈和齐珞公主身边。
“没想到‘鬼武’会在两个女人手里,我明白了,明天我就去找她们”
薛盈给薛燕准备了热水洗澡,并且还给她揉着肩膀,齐珞听不懂她们在说些什么不过还是好奇的坐在一边。
“那把兵刃真的那般厉害嘛?那么多人想要得到它?”
齐珞突然怎么一问,倒是也让薛燕和薛盈二人也好奇地互相看着对方。
薛燕躺坐在木桶里,右手的手指低着自己的下巴:“我们都未见过‘鬼武’真正的模样,只是听说鬼甲子使用这兵刃,在乱军之中犹如无人之境一般,以一敌十都不在话下。”
“‘鬼武’被传得最神的传言,便是其他兵刃一碰到它,使用者就感觉自己的武器突然一下子重了不少,有的甚至都挥舞不起来了…所以大家都觉得是鬼甲子用了什么奇怪的武功。”
“你不是说城中有个铁匠愿意给主子打造兵器嘛?明天我们想办法从那两个女人手里得到‘鬼武’就让那股老铁匠给仔细瞧瞧,这‘鬼武’到底藏了什么秘密不就行了?”
而此时平王府里,陈台国一直将‘鬼脸’留在自己身边,由他口述,玉郎执笔写了不少书信,其中还有几封是写给其余藩王们的,不过都只字为题自己眼睛受伤的事情,一直快到子时,陈台国犯困了,才叫玉郎回去休息,杨芊蓉现在也累得不行,所以叫陈丰赶来照顾平王。
玉郎终于脱身了,他昏昏沉沉的走在平王府里,一时居然找不着回房的路了,突然一下子和正准备也回房休息的杨芊蓉撞到了一块两人都要倒地之时,玉郎一只手拽住了一旁窗户的木栏,一只手抱住了杨芊蓉的腰间,两人用怎么尴尬的姿势稳住了身子
“多谢你了”
杨芊蓉站好身子后,朝着玉郎微微点头,随后快步离开了这儿,已经快累得不行的玉郎,突然摸到了这徐老半娘的腰间嫩肉,突然又精神了起来,悄悄地跟在了她的身后
第一百一十六杨芊蓉
杨芊蓉觉得今天实在是太累了,从房间走出来后,没想到会稀里糊涂的和那个‘鬼脸’撞到一块,而且明显是自己撞到了他…杨芊蓉尴尬地站好身子后,快步地离开了这儿,她现在只想回到房间里,在丫鬟的伺候下沐浴更衣,接着好好的睡上一觉。
杨芊蓉万万没想到,有一匹饥渴的饿狼已经盯上了她,当杨芊蓉穿过后院的其余屋子,从齐蓼的房间走过时还特意看了她一眼,接着继续朝里走。
跟在后头的玉郎也不刻意躲避,只是稍微放轻了脚步,悄悄地跟在她的身后。玉郎此时就像是一头在草原上一路跟着疲惫猎物的饿狼一样,只要猎物一显露出乏倦的破绽,他就会立马露出自己的尖牙利爪,扑向猎物,在‘饥渴’这原始的动力驱使下,狼是不会给猎物任何机会的,在狼饱肚前,猎物只能任其宰割。
当杨芊蓉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前时,终于察觉到了什么,因为她看见守在这儿的丫鬟有一瞬间的诧异,她回归头,自己的身后并没有什么东西,丫鬟也露出了疑惑且不解的神情。
“怎么了?”
杨芊蓉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推开了房门询问一旁的丫鬟。
小丫鬟低垂着脑袋跟了进去,她刚才好像是看见夫人身后跟着个人,可一眨眼,却又不见了,难道自己见鬼了不成?
“没…没什么…”
“去准备热水吧,我要沐浴了。”
“是。”
杨芊蓉摇摇头,走进房里后交代丫鬟一定要烧温热的水,不烫不凉,还得保证有一定的温度。因为时间已经太晚了,丫鬟来到烧水房后只能独自一人干起了这粗重的活。
待丫鬟离开后,房间里的杨芊蓉大舒了一口气,陈台国突然失明了,不知平王府以后的日子会变得怎么样,只希望远在长安的关家不会为难平王才好。如此忧心忡忡的想着,杨芊蓉一边褪去了身上的衣物。她的年纪虽然只比陈台国小个几岁,但整日里就待在平王府养尊处优,身材和皮肤已经算是在同龄女人里保养的不错了的。
可她自己心里也清楚,都已经生过孩子,年过半百的女人是不会让男人有多大兴趣的,所以几年前陈台国才会把白氏那个女人给接到家里来。
杨芊蓉一脸的坐在床上,伸出双手左右轻揉,来缓解疲惫感,免得待会自己一不小心睡在木桶里。
“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啊…哎…”
杨芊蓉微微闭上了双眼,陈台国双目失明这事,让她觉得往后的日子压力会越来越大,朝廷是不会让一个失明的人继续担任要职的,陈台国以后怕是会被限制在榆林了。她与陈台国怎么说也是近三十年的夫妻了,杨芊蓉非常了解陈台国的性格。自大的他,到时候肯定会整日里脾气火爆,迁怒家人,平王府肯定就此不得安宁吧?
杨芊蓉此时感到有些闷热,或许是天气的缘故和焦躁的情绪所致。她不得不将身上最后的小衫脱了,彻底的露出有些发福的身躯。
屋外,此时正紧紧盯着猎物的饿狼并没有着急,这是个冷静且判断力极强的猎手,此时的猎物虽然毫无还手之力,可他清楚,此时还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
玉郎小心翼翼的又走出了后院的房间,他要先观察,今晚会不会有侍卫巡逻到这个地方,不过看起来侍卫们都去保护陈台国了,将领们此时也在城中把守。
片刻后,刚才去烧水的丫鬟提着桶水回来了,她将水放在屋外,接着又来回了两趟,小心地推开杨芊蓉的房门,将屋外的几桶水都提了进去,倒进了屏风后头的木桶里。杨芊蓉先试了试水温,勉强还行,便走上矮梯,抬起一只芊瘦的脚丫,踩进了洒满花朵的热水中,接着双手扶着木桶,杨芊蓉的整个身子都进到了里边。热水带来的提神功效,让杨芊蓉舒爽的‘啊哈’了一声,她躺坐在木桶里,抬起了右臂,几滴晶莹透亮的水珠从她的手臂上滴落下来,在油灯的照耀下这些水珠看起来就像是一颗颗珍珠般。杨芊蓉眯了眯眼睛,泡在这热水里实在是太舒服了,真想就怎么睡下去,可她立马又清醒过来,坐直了身子,微微一笑。
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像个小丫头一样…
“现在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这水明天再倒。”
杨芊蓉挥了挥手,让一旁的丫鬟赶紧出去,等房间里没有别人后,杨芊蓉从水桶里站了起来,一只手扶着身后的木桶,坐在了上边,另一只手伏在胸口缓了缓神,接着手指一直向下摸去,到了哪许久没有滋润过的美妙之地。此时杨芊蓉就像是个初尝了甜果的女孩一样,大胆、放肆,不顾一切的追求着那股快感。
“哈啊”
杨芊蓉的手指在自己身上不断的轻抚着,她真想在身下疲惫之下好好痛痛快快地发泄自己。可就在这时,杨芊蓉并没有察觉,有个危险的猎手已经进到了自己房里,此时的她,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身后的猎手并不急着去扑杀眼前的猎物,而是带着戏虐的眼神注视着她…再一步一步的接近这只毫无防备的母羊。
“啊!!”
突然,就在杨芊蓉沉醉于‘舒服’的魔笼里时,一双大手死死地将她抱住,杨芊蓉立马从沉醉中惊醒,刚想大声呼救,却被身后的人用手捂住了嘴巴,她的一双脚不断地在水桶里踩踏,试图制造点声音,好让人听见。可她没想到,后院的房间里此时只住着齐蓼一人…白氏已经在玉郎的那间小间里等了不知道有多久了。
杨芊蓉奋力的想要挣脱开束缚,可身后的人力气太大了,到底是谁?居然敢闯进平王府,还敢来凌辱自己?她现在只想瞧瞧到底是谁在自己的身后!可身后的人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玉郎突然松开了杨芊蓉的嘴巴,就在杨芊蓉准备大叫前,腾出来的手劈中了她的后脑,杨芊蓉就怎么昏了过去,身子差一点就滑进了木桶里。
玉郎将她抱起,从湿漉漉的身子上,不断有水渍滴落在地上。玉郎温柔地,像是捧着一件难得的玉器一般,将杨芊蓉从屏风后头抱到了床上,杨芊蓉身上的水打湿了被褥,可杨芊蓉此时已经昏迷,不会在意这些平日里会让她生气的事情。
等把杨芊蓉放好后,玉郎摘下了面具,俯下身子咬住了这个年龄大自己一轮还要多的女人的象征,那颗圆润的玉珠就在玉郎的嘴里不断地上下左右晃荡,他的一双大手也没闲着,一瞬间杨芊蓉的身体立马就失守了,片刻后只见残暴猎手抱着毫无反抗能力的猎物不断的凌辱。
不知过了多久,等着杨芊蓉有苏醒迹象后,玉郎急忙忙地用木桶里的水清洗了下自己的身子,用杨芊蓉的毛巾擦拭,随后穿上衣服后扬长而去…
杨芊蓉猛地睁开了双眼,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她努力的回想,知道自己被人侵犯了,她赶紧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走到屏风后头,果然这里一片狼藉,一地的水,和被人随意扔在木桶上的湿漉毛巾。这一切都表明,刚才的确是有人进到自己的房里来了,还将自己弄昏…
杨芊蓉咽了咽口水,颤抖着右手慢慢向下探去,果然…自己在昏睡时…
杨芊蓉无力的回到床边躺下,伸出手拿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她不能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甚至是自己的孩子或是陈台国,若被别人知道这件事了…平王府的颜面就将一扫而光,陈台国双目失明的事情就有可能提前被外界知道。所以杨芊蓉只能选择容忍,只能从明晚开始叫人在屋里屋外保护自己,她只能如此选择,若不然,平王府就会在平王双目失明这件事上,再雪上加霜。
杨芊蓉缩在床上哭了起来,此时她只有用哭来发泄自己的悲伤的情绪。
而始作俑者玉郎,此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又和白氏还有玉儿开始了新一轮的盘肠大战。因为陈台国负伤,白氏现在变得更加大胆了。
“你刚才去什么地方了?”
白氏被玉郎扔在了床上,抱着玉儿继续征伐,敏锐的白氏瞧见了玉郎丢在一旁的衣服上沾了一朵花,这花不是树上掉下来的,而是女人用来洗浴用的。
白氏嘟着嘴,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抬起了左脚压在玉郎的背上。
“你猜猜看。”
玉郎压着玉儿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哼笑一声,嘴角勾勒出一抹坏笑。
白氏皱着眉头看着他的笑容,再仔细想想,他让自己猜…哪他去过的地方肯定是自己知道的地方。芹儿哪里吗?不对,他是从府里回来的,而不是外边,那么府里还会有谁会用花来沐浴…
白氏想着想着,立马就露出惊讶和慌张的神情,接着又是惊异和欢喜的模样。
“你这小子!该不会!”
白氏猛地坐起身子,拍打了下玉郎的肩头,接着俯下身子轻咬着玉郎的耳垂。
“你该不会是睡了杨夫人吧?”
白氏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猜出来的答案,可除了这个答案,还会有其她人嘛?小三儿根本下不了床,又怎么沐浴呢?那么除了自己外,平王府里能享受这等待遇的人,就只有杨芊蓉了!
玉郎露出了怪笑,一把将白氏也拽到了身子下头,他一个人压着这对主仆。
“你猜对了,玉儿,你家夫人怎么聪明,来好好服侍她!”
玉郎从玉儿身上下来,和她一起一左一右的开始进攻白氏的身躯,惹得白氏连连投降。
次日清晨,天才蒙蒙亮,玉郎赶紧出了趟平王府回到了客栈里头,哄了下这两日没有陪伴的齐珞后,跟着薛盈找到了哪位想要见识下‘鬼武’的老铁匠。
“怎么早…是你啊!?”
老铁匠还在睡梦里,突然有人敲门,他打开房门,便瞧见上次来找他打造长枪的姑娘带着一个青年来了。
“老先生,可是你想要‘鬼武’?”
玉郎开门见山的询问,老铁匠光着膀子,摸着下巴上的胡须点了点头。
“我也听闻了不少有关‘鬼武’的传闻,已经猜到了那把剑的秘密,只要我能见到那把剑,就能清楚那把剑的秘密!”
“若真是这样,在下今日就能将‘鬼武’带来给老先生您。”
老先生朝前走了两步疑惑的看着玉郎:“噢?我听闻昨日平王去了比武大会搅和,‘鬼武’不是被人给偷走了嘛?”
“那把是假的,不过在下知道真的在什么地方。”
玉郎说完,便带着薛盈又去了那家客栈,薛盈拿出已经失效的刑捕令牌,询问这儿的掌柜是否有两名姑娘同住在此,可掌柜的查遍了住房的记录,也没查到有两个姑娘同住。这让玉郎十分疑惑。可仔细一想,或许是她们故意开了两间房,却只住其中一间!
“那…”
就在玉郎想继续询问时,忽然从二楼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英雄,请上来吧。”
薛盈和玉郎同时转过头望向二楼,是董霏雨的师姐明宣姑娘!
玉郎带着薛盈来到二楼,进到了她们所住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董霏雨坐在桌前,桌上摆着一把被白色布条缠绕着的黑色短剑,这剑虽然只露出了剑柄,不过从外形就可以看出,这剑的做工及其的差,别说杀人了,恐怕就连砍树都有些困难。这难道就是传闻中那把鬼甲子手中神乎其神的‘鬼武’了吗?
等着薛盈和玉郎进来,董霏雨站起身子。
“方才这位姑娘拿出来的可是刑捕的令牌?”
薛盈警惕的看着董霏雨,又疑惑的看向主子,玉郎微微点点头,走到桌前。
“正是刑捕的令牌,这下姑娘可以相信我就是真的白玉郎了吧?”
“你卸了装扮,自然是信了。”
董霏雨指了指桌上的一张白玉郎画像。
“现在暂时不提‘鬼武’,在下倒是好奇,为何姑娘如此在意白玉郎?”
昨日在郊外,当她们两个听说自己的白玉郎后,皆露出惊讶的神情,到底是为什么?
“这点,得等我们师父回来才能回答你。”
明宣关上门后走回了董霏雨身边。
正文一百一十七章赠鬼武
昨日城南郊外,当明宣姑娘和霏雨姑娘知道自己就是白玉郎后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现在追问她们原因,却又牵扯到了她俩人的师父来了…
“那两位姑娘的师父是?”
玉郎刚想继续追问,突然楼下传来了打斗声,薛盈推门而出,瞧见一个穿着紫色袍子的男人进到了客栈里,打伤了几名还留在榆林的侠士。
“主子,是十煞的人!”
薛盈转过身,皱着眉头。
昨日临近午间时,陈台国以佘乙己登台比武为讯号,准备和玉郎里应外合抢夺‘鬼武’,岂料玉郎并没有适时出现接应佘乙己,害的他身负重伤,最后惨死在荒郊野外。陈台国也被‘十煞’中的毒龙弄瞎了眼睛。‘鬼武’就在这时被同为‘十煞’的毒蝎以及毒人抢走。
他们三人甩开了不少跟踪他们的家伙,一路奔走到了榆林外的黄土平原上,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下了放置‘鬼武’的木盒子,毒龙一掌劈开了木盒,里边放着的并不是‘鬼武’而是两块石头…
“被耍了。”
三人围站在木盒旁,突然从附近杀出了几个偷偷跟上来也想要得到‘鬼武’的家伙。正在气头上的毒龙,右手一挥,数道紫色的毒液飞溅出去,立马,黄土平原上多出来了几具惨死在这儿,等待风干的尸体。
“真不愧是‘十煞’果真名不虚传!到底是那号人物将你们从川蜀之地给请出来的?在下可真是好奇啊!”
等着冲出来的小角色们一个个倒下,一名带着俩男仆的年轻男子走了出来,他的长相英容俊貌,谈吐得体。像极了长安街头里那些个摆弄文采的公子哥。
“杀了他。”
毒蝎皱着眉头望着走出来的‘大哥’。这个男人的心肠也是非比寻常的毒辣,为了能从暗处出来,不惜牺牲了所有的同伙。而且他还清楚‘十煞’最近的动向,最近几个月‘十煞’的大量成员的确都聚集在川蜀。
“呵,等下,难得你让怎么多人丢了性命,姑且听听你找我们有何事?”
毒龙抬起手拦住了毒蝎和焦躁的毒人。他对这个有些兴趣。
“多谢毒龙兄肯放过在下一命,在下只是好奇罢了,以用毒杀人威名于世间的‘十煞’为何突然对神兵利器产生了兴趣?莫不是这‘鬼武’有何毒效不成?在下也听说过有关于鬼甲子何‘鬼武’的传闻,的确玄乎的很。”
‘大哥’带着自己的两个男仆与‘十煞’的三人保持着一百米的拒绝,刚好是离他们最近的一个尸体旁边,‘大哥’伸出一只手摸着自己的下巴,挑起眼睛,想要看看毒龙旁边的木盒里,装着的‘鬼武’到底长什么模样。
“不用看了,这里头都是石头。”
毒龙一脚踢翻了木盒,两块石头从里边滚了出来,站在对面百米外的‘大哥’一皱眉头,随后又露出了一抹笑意。
‘原来如此,比武大会只是幌子,看起来并没有人真的找到鬼甲子的遗物…这消息足以传回‘万宝阁’!’
“看来,我们都被散布消息的人给耍咯?在下倒是注意到,在平王的队伍发动袭击时,有两位姑娘从比武擂台后头骑马朝着榆林回去了,其中一个就是负责选择比武人选的那位姑娘。在下斗胆猜测,或许她们真的握有‘鬼武’只是也料到了会有人在比武大会中捣乱,所以将真的‘鬼武’给藏了起来?”
‘大哥’大胆的朝前走了几步,他这番话其实自己也没把握,毕竟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测,只是为了此时能够脱身的借口。他从比武擂台带着长洪胖子何范老西,以及其余想要得到‘鬼武’的人一路跟着‘十煞’来到这儿,他的目的只是好奇‘十煞’为何会来争夺‘鬼武’罢了。‘大哥’的真实身份跟七叔以及叶儿一样也是‘万宝阁’的一员。‘阁楼’的成员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情报都会使用自己的手段,有像七叔那样与人交友的,叶儿的方法就是催眠对方,而这位‘大哥’的办法便是以情报换取情报,其中的手段自然对他而言都无所谓…
‘大哥’说出这番话其实也是想让‘十煞’的这三人再回到榆林,去证实‘鬼武’是否在没在举办比武大会的人手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白玉郎’。他来榆林是被‘鬼武’吸引而来的,却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前段日子在长安闹得沸沸扬扬的这个人,‘大哥’自然也是想从他身上打探到一点关于皇宫里的消息。
‘十煞’的三人看着这一地的石头,自然也是气不过,毒龙放过了‘大哥’的一条命,但还是把他身后的两个男仆给杀了。但对于‘大哥’而言,这是毒龙对他的一次施舍。
当晚‘十煞’的三人其实就已经回到了榆林,并且打听到了那两个女人的住处,第二天大早性急的毒人独自一人就赶到了客栈,将不少碍眼的家伙一个个撂倒在地…
二楼的董霏雨和明宣早就料到当‘十煞’的人看见盒子里装着的东西后会回来找她们,可没想到回来的怎么快,而且还真的就找到了这儿!
“主子,凭我们是打不过他的!快走!”
当薛盈看见了楼下的毒人,脸色大变回到屋子里后,赶紧伸出双手推了推主子的胸膛,这还是第一次,薛盈叫主子撤退,而且对方只有一人而已。
玉郎皱了皱眉头,昨日在城郊时他就见识了‘十煞’的本领,他们放毒驱虫的本事的确厉害,而且防不胜防。自己也跟同样使毒的苗五对打过,可他与‘十煞’明显不是一个档次。
“明宣师姐?”一旁的董霏雨捧起桌上的‘鬼武’担忧的看了眼一旁也形色紧张的师姐。
“恩,来到这儿的‘十煞’成员总共有三个,还有两个没有出现,恐怕是埋伏在了附近,我们四个贸然去对付这个人的话,肯定会着了他们的道,此时就先离开这儿吧,白少侠,我与霏雨要先去长安和师父汇合,这‘鬼武’霏雨已经答应赠与你,希望你不会辜负霏雨的一片好意。”
一旁的董霏雨点点头,走到玉郎跟前,将手中漆黑的短剑呈到了他的面前,玉郎伸出手握住剑柄,上头的白色布条慢慢滑落,露出了‘鬼武’粗糙的剑身。
“这就是‘鬼武’?”
此时玉郎和薛盈都瞧不出这把剑的秘密和用法,只好将其又用布条绑住,四个人将床单绑在窗头跳窗离开了客栈,可一走到大街上,立马就傻眼了,在客栈前的大道上爬满了毒蛇!
“幸好没与之交手,两位姑娘要去长安,路途甚远,身上可还有盘缠?”
薛盈带着三人绕路回到薛燕和齐珞哪儿,路上询问两位姑娘,能否顺利平安的前往长安。
董霏雨和明宣互相看了一眼,她们现在的确有些寸步难行了,玉郎瞧出了她二人的窘迫。
“我替二位姑娘准备两匹好马,二位姑娘可先到洛川城中落脚,等玉郎办完事回来,再带着二位姑娘去长安!”
“洛川?”
董霏雨和明宣本就对长安附近不熟,自然不清楚洛川在什么地方。
“待会玉郎再给二位姑娘一些银两,二位姑娘只需在各个城镇中找到官府的快邮问路便是,到了洛川,找到一位经营赌场的张姐,只需提及在下的名字,她会为二位姑娘安排好一切的。”
玉郎此时觉得,能遇见张娟,与张娟确立关系是个多明智的决定啊!不过怎么下去可要累坏娟儿了,等自己回到洛川,定要好好感谢她。
“那就有劳白少侠了,至于白少侠的疑惑,我与霏雨也一时无法回答,只能等白少侠自己回到长安见到我们的师父,当面去问她了。”
董霏雨跟明宣的师父一个月前赶赴长安时,就叫她们俩个如果遇见了白玉郎便要与其交善。董霏雨和明宣起初还疑惑这人是谁,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朝廷通缉的罪犯,师父去长安定是去帮助往昔的友人。
“玉郎也对二位的师父深感好奇,好了,二位姑娘在此等候,我去去就回!”
四个人终于赶回了落脚的客栈,玉郎将‘鬼武’交给薛盈,让她先带着两位姑娘上楼休息,他则跑到集市上,找到刚把马牵出来的马商,也不啰嗦,就将能买五匹好马的银子扔在了马厩的护栏上,牵着两匹看得上眼的马回去了。
玉郎一回到客栈就急忙叫薛盈和薛燕给自己补上‘鬼脸’的装扮,他要赶紧回平王府,所以无法亲自去送两位姑娘。明宣和霏雨都清楚玉郎此时的身份,也叫他赶紧回平王府,别因为她们而误了大事。
等玉郎走后,由薛燕带着两位姑娘出城,因为此时‘十煞’已经在城中闹得沸沸扬扬,所以城门这儿的侍卫较少,两位姑娘很顺利的就离开了榆林,朝着洛川而去。
玉郎重新画好装扮戴上面具回到平王府自己房间里时,白氏已经走了,倒是玉儿还睡在这儿。
“啊…是少爷啊。”
玉儿听见推门声,吓得从床上坐了起来,一看是白少爷回来了,舒了口气又立马睡倒了下去,昨晚上她被玉郎欺负的够厉害,现在还累着呢。
“义母呢?”
玉郎站在门口,此时十煞的人在城中闹事,他怕平王随时会来喊他去处理那些人。
“夫人她刚刚才离开呢见你不在,夫人可生气了”
“哎,好了你就在这儿休息,我得赶紧去见平王。”
玉郎关好了门,朝着平王的房间走去,此时平王府里已经乱哄哄了,‘十煞’在城中闹事的消息已经传到了这儿。
“‘鬼脸’呢?”
才刚睡醒的陈台国接到消息后,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玉郎。他在丫鬟的帮助下穿好衣裤,询问底下的人。
“王爷,我来了。”
还没等侍卫们去找,玉郎就已经赶来了。
“我听闻城内有人作祟,就知道王爷您要找我了。”玉郎走进屋子里,绕过侍卫们站到了平王的身边。
“呵呵,没办法啊,我手下的精锐全留在了太原,此时榆林城中只有你能帮我。待会你带着一百人去城中将那些造乱之人通通赶走,若抗法,立斩不赦!”陈台国抬起右手,做了个斩头的架势。
“是!”
“恩,夏侍卫,你就当他的副手吧!好了,你也赶紧去准备准备…”
陈台国让跪在下面的一名年龄大约三十来岁的侍卫长充当玉郎的副手,玉郎的身份立马从平王府中的幕客摇身一变成了陈台国的左右手了,真可谓是平步青云。
玉郎带着几名侍卫长离开了平王的房间,他先让侍卫长们去调集部下到平王府前集合,自己则赶到后屋里,悄悄进了白氏的房间,此时白氏正在沐浴,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被她随意叫来的丫鬟,丫鬟看见有个男人突然闯入,刚想大叫,却被白氏呵斥,玉郎露出奸笑,大胆的走到白氏身后,在丫鬟惊讶的目光下,伸出双手探进水里,握住了自己义母的一对丰盈。
“今早你去哪儿呢?”白氏如柔软无骨般躺在里边,享受着义子的一双大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出去办了点事,已经办完了,不过待会又得出去。”
“又是要去祸害那家姑娘啊?”白氏俏皮的伸出手,摸了摸身后玉郎的鼻子。
“是平王,他叫我去驱赶城中的江湖人士,好了!我得先去了。”
玉郎从白氏光滑的身上依依不舍的收回了双手,转身离开了这儿,一旁的丫鬟战战兢兢的望着他离开的背影,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你看什么呢?”
等玉郎出去后,白氏从木桶里站起身来,伸出手将小丫鬟拽到身边,开始对她上下其手…不一会,只见木桶里,两具女人身体相互相拥…
此时榆林城中几条道路上爬满了毒蛇和毒蝎,吓得百姓们不敢出门,陈丰早已带人来清理这些毒物,可怎么也清理不干净,就在这时,平王府的侍卫们终于来了,领头的自然就是玉郎
“看样子那些人已经都跑了。”
屋顶上,毒龙带着毒蝎站在这儿看着底下的毒人,这小子是真的疯子。而且他们俩个找遍了客栈也没找到昨天的那俩个女人。看样子‘鬼武’现世真的只是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