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刚刚他也抱过她,但当时的情况大家都谅解,闫总是为安夏解围,不然的话,那个洛斯就会对安夏毛手毛脚,利用合同的事来得到安夏。
大家作为女人,最不耻男人用这种手段来得到一个女人,所以大家都很团结一致地为安夏说情。
可是现在,闫总是不是抱得太紧了一些?暖昧了一些?
BREE和纪姐的心里顿时不是滋味。
只听闫少帝淡淡地吩咐:“BREE,你和阿纪坐计程车回公司,安夏送我回家吧。”
BREE意味深长地看了安夏一眼,然后说:“好的。”
喝醉的人送喝醉的人回家,多么暖昧不清的一段关系。
纪姐的脸色忍不住黯淡了下来。
坐在银色的房车里面,安夏觉得翻江倒海的感觉越来越厉害,冷气十足的车厢里面,她的额间涌起了细细的冷汗。
她努力地按下那种难受的感觉,轻轻地说:“那个,谢谢你。”
闫少帝坐得很随意,双脚交叉,一只手挨着窗慵懒地支撑着脑袋,唇边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目光却是极清亮,他懒洋洋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闫总,刚刚谢谢你替我解围。”她重复了一次,声音有些沙哑。
有一种脆弱的倔强,他的心再次悸动了一下。
“你该怎么报答我?”懒洋洋地再问。
她恼怒:“我不是谢你了吗?”
“若不是我的话,你刚刚早就醉死了,只是一声谢谢就行了?”他似笑非笑,表情邪魅,极具杀伤力。
“你想怎样?”她努力地瞪眼,但是醉眼迷离,在他的眼中,像一个撒娇的小女人一般。
他的脸突然凑到了她的眼前,骤然扩大了几倍,她一惊,向后退,后脑撞到了玻璃,闷哼一声,痛得眼泪几乎飚了出来。
他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深,只觉得她很好玩,就这样放了她实在太可惜了,这个小东西和过去的女人都不同。
那些女人看中的是他的钱,他的权势,他的外表,他的身体,都极尽主动地勾引他。
而她,明明知道她是一个骗子,他却偏偏相信她的话。
那清澈纯净的眼眸,一次又一次打动了他,让他一次又一次相信她的无辜。
正如今日,他惊觉她骨子里的极美,有一种想将她占为据有的冲动,她的美,只可以属于他一个人。
有一刹那,他差点忍不住揍了那该死的洛斯。
他轻笑,五官像一朵花一般绽放得无比明媚灿烂,耀眼夺目地刺痛了安夏的眼眸。
她避开了眼睛,心中暗骂,可恶,她怎么可以又觉得他笑得好看,好看个屁,分明就是笑得很邪恶。
“安夏,做我的女人吧。”
“……”她愣了半晌,这才恨恨地咬牙,狗果然改不了吃屎,就算他长得再好看,混蛋就是混蛋,变态就是变态,永远改变不了他的本质。
她用脚踢他,一边骂:“你去SHI,闫少帝,你要找女人,就去那种地方找,我安夏不是那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