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一沉,“当我的女人有什么不好?起码,除了我,任何人都不敢欺负你。”
她气道:“你是有未婚妻的人,说这话不怕天打雷劈?”
他挑眉,淡淡地反问:“这是两码事,根本扯不到一起来说。”
这时候,她才发现车根本不是往公司的方向,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
“谁的家?”
“我的家。”
“停车,我要下车。”
“不要听她的。”
“闫少帝,你到底想怎样?”
“你不是说我只会玩一招吗?现在我换了一种方法,安夏,当我的女人,这是给你的命令,而不是你的选择,你没有拒绝的余地。”他闲闲地说。
安夏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后脑勺,感觉头越来越晕,连坐都没办法坐直,但她还是努力地坚决地拒绝:“我不会答应的。”
他轻笑,再次凑近她,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眸底是看不见底的幽黑:“我说了,你没有拒绝的余地。”
语毕,吻住了她的唇。
灼热而醉人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她的心不受控制地砰砰直跳,也许是酒意的原因,她竟然忘记抗拒这样狂热而霸道的吻。
直到他的手探进了她的内内,她才惊觉过来,用力地拍掉他的手,双颊又嫣红得像彩霞一般艳丽动人,她生气地说:“我就是不答应,你不能这样逼我,不然的话,我就不还钱给你。”
他轻笑,挺有意思,都这个时候了,还懂得反威胁他。
“你会心甘情愿答应我的。”
“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她大声地说。
“是吗?”他轻笑:“如果你不同意也没关系,只要我放出风声,你安夏不是我的女人,那么洛斯一定会马上掉转头,千方百计地想办法得到你,的身体,听说,他在床-上不是普通的彪悍,不是所有女人能承受得住,小安安,你确认你能受得了那个西方中年男人?”
“你敢!?”她咬牙,无耻的男人,亏她刚才还那么感激他来着。
如果洛斯是会吃人的狼的话,而他就是优雅的豹子,披着优雅贵族的皮,却是嗜血成性的猎豹。
他仰头笑,“有什么是我不敢的?”
狂妄而不可一世的表情,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
她惊觉,他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
她沉默了一会,声音弱了一些:“你这样逼我,就不怕我会跑掉?”
“安夏,你以为你能跑得掉吗?”
“廖大伟夹带私逃,你还不是一样没有办法。”她讽刺。
“闫总,已经到了。”司机在前面恭敬地提醒他们。
门打开,闫少帝下了车,并没有回答安夏的话。
安夏追了出来,以为自己捏到了闫少帝的弱点,很得意地追了上去,不料,一走出来,胃再次翻江倒海起来,口中有某恶心的液体喷薄而出。
正好闫少帝转过身,所有东西都喷在了他那身价值不菲的西装上面。
司机的脸青了。
安夏的脸白了。
闫少帝的脸,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