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了另外一个浴室,想也不想就推门进去,再继续穿着这难闻的衣服,恐怕她会晕过去的。
闫少帝从房间出来,发现厅里面没有人,脸色一沉,正想发作,然后听到了浴室的哗哗水声。
邪邪一笑,索性推门进去。
里面水雾氤氲,安夏躺在光滑的大理石上面,玲珑的身段没有任何的寸缕,在水雾之中,光洁的身体充满了撩人,闫少帝的酒意还没有散,见到这么诱人的一幕,下腹瞬间像被什么点燃一样,灼热滚烫起来。
若不是她晕了过去,他恐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就这样要了她。
不想那么多,连忙过去将她抱起来,这才发现她的额边有一块血迹,大概站不稳,撞到了墙,然后晕过去。
“安安!”他唤她的名字。
不料,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冲出了浴室,然后将她换到自己的房间,替她处理了额边的伤口。
这才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得厉害,眉间还一直蹙着,似乎很痛苦的样子,索性用拇指用力按了一下她的人中。
安夏吃痛,痛苦地睁开了眼眸。
“醒来了?”听到一个充满了讽刺的声音。
她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刚刚不是在洗澡吗?
“你刚刚摔倒晕过去了,我再一次救了你。”
闫少帝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他正单脚跪在床边,湿润的头发随意地在额头上,有一种凌乱的狂野美,再加上他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很有力量感,脖子上还有未干的水珠顺着琐骨一直往下滑,一直到他的腹部。
不敢再看下去,连忙收回了视线。
啊,对了,她哪想到浴室那么滑,她又站不稳,结果脱了衣服,就撞到了墙壁,然后,然后就晕过去了。
是他抱自己出来的,那么,她不但被他看光光?什么都被他碰了?
安夏的脸一热,在被单里面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有,突然间有一种想再撞一次墙的冲动。
好想死。
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
闫少帝站起来,说;“有什么好脸红的,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有碰过没有看过,又不是第一次。”
无赖!色狼!
她气得要坐起来,被单顺着她的身子滑了下来,裸露诱人的身子顿时呈现在少帝的面前,安夏再次有一种想撞墙的冲动,迅速将被子揪起来遮住了,红着脸警告:“不许看,你快出去。”
他的目光瞬间幽黑起来,邪邪一笑:“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
说着,他坐了下来。
她要推他,被单本来就是兰色丝质料子,光滑得不得了,她一动,马上又露出白皙如缎一般的肌肤,还有若隐若现的丰盈。
“无赖,你走开。”
“这是我的床,我现在有些醉,想睡觉,不行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特有的感性,唇边还泛起妖孽的弧度。
一边说着,就要躺下来。
她气得要命,想要推他,偏偏手一松,被单就滑下来,只能跺脚骂道:“闫少帝,你这个大无赖,怎么可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