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着床头,懒洋洋地半躺着,盯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只觉得腹部的滚烫越来越明显,想要占有她的**越来越强烈。
安夏感觉到他目光的灼热,低下头咬咬下唇,刚刚翻江倒海地吐完,现在胃空空的,感觉很辛苦。
她低低哀求:“闫少帝,你走开好不好?我的胃好疼,想回家。”她的嗓音本来就甜美,只是平日上班,她故意低沉了一分声音,好让别人觉得她是一个稳沉的人,而不是小女孩。
现在一心急,她忘记了降低声音,甜美中带着糯糯粘粘的尾音,十分好听。
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钻进他的心里一样,痒痒的,麻麻的,忍不住想继续欺负她,好继续听她这样求自己。
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俊美如天神的脸庞荡漾着笑意,“胃疼?又想骗我?嗯?”
她被压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眉头蹙得更深,想发脾气,却知道不是他的对手,突然觉得满心的委屈,眼珠在眼眶直打转,“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的话?”
他的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脸蛋扫拂着,像羽毛那样轻。
“你值得我相信吗?”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的睫毛上。
“你放了我,好不好?”她可怜兮兮地迎着那幽黑靡艳的眸子。
“做我的女人,我就放了你。”
手指停在她微苍白的嘴唇上,轻轻摩砂着,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存心想诱惑一个女人的话,根本没有人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她忍不住一阵颤栗。
明知道他是故意挑逗自己,冰冷的唇感觉到他指间的滚烫,只觉得喉咙干涸,好想喝水。
她的小舌本能地舔了一下干干的嘴唇,刚好触到了他的手指,吓得连忙缩了回去。
轻笑,挑眉。
“不答应的话,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你堂堂闫氏国际的总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就是逼着我不放。”身子轻抖,用糯糯甜甜的嗓音问道。
“那些女人不是你,我就要你一个。”他霸道地说。
“为什么?”她不相信地问道,“你只是想用另外一种方式报复我而已,闫少帝,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他不悦,捏住了她的脸颊,“能当我的女人是你的荣幸,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要这种荣幸,你还是给别的女人吧,我不稀罕。”幸好,她说得极轻,像撒娇一样。
尽管如此,还是触怒了闫少帝。
他闫少帝从来没有喜欢过女人,更从来没有这样想要一个女人,她竟然一点都不稀-罕?
头一低,咬住了那透明粉嫩的嘴唇。
她吃痛,想推他,根本推不动他,“闫少帝,你放开我,很痛。”
“你痛吗?你也知道痛?”他咬得更重,她在身上扭动着,挑起了他的生理反应,手一扯,将她身上那张遮羞的被单扯了去。
安夏又羞又恼,发现他的手探间了她的腿-间,一激动,再次晕了过去。
闫少帝经历情场无数,从来没有女人在他身下晕过去的情况,这女人挑起的邪火得不到宣泄,偏偏又不能欺负她,她都晕过去了,怎么欺负。
愤愤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