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望着他的目光,仿佛他是肮脏的苍蝇一般,有那么讨厌就有那么讨厌。
她根本不值得他对她那么好。
俯首,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反复的咬噬吮吸。
安夏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吻得疯狂。
在脑轰地一声,熟悉的气息,她生气自己没有像从前那样抗拒他的接近,但是他粗鲁的吻弄痛了她。
想挣扎,却根本动弹不得。
他的另外一只手还捉紧她的头发往后仰,越来越后仰,也越来越深入的索吻,她又痛又怕,手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
“唔……”闫少帝,你弄痛我了,你这个混蛋。
本来煞白的小脸蛋此时羞恼得通红。
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裙子里面,隔着薄薄的布料摩砂着她的柔软。
她感觉到他滚烫的手,探了进去在里面肆无忌弹地侵占的时候,大脑顿时一片浆糊,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只觉得浑身顿时无力娇软,喉咙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让她羞愧地娇吟声。
晃了晃脑袋,想避开他扑天盖地的狂吻。
他疯了是不是,这是在车里面,前面还有一个司机呢。
惊羞交加,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感觉到他的怒气越来越严重,仿佛是是狠了心要教训她,吻得又重又狂野,让她没办法透气。
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嘴唇。
灼热而幽黑的目光紧紧地注视着她,那张让任何男人都无法自拔的清丽妩媚的脸庞。
安夏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到空气顺畅了一些之后,想也不想,一个耳光挥了过去。
像爆竹爆开的声音在窄小的车厢显得特别的响亮。
他的脸蛋有一个淡淡的红印,俊美的脸庞阴沉得仿佛狂风暴雨的前夕。
她也怔住了,继而想起他是自找的,谁允许他吻自己,她恨恨地瞪住了他,说:“闫少帝,你不要乱发情好不好?就算我误会了你,是你没有解释清楚,那个上苍空是一个混蛋,你也比他好不了哪里去。”
骂完,她有些后悔,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这里是他的地盘,惹恼了他,他要杀了她,也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司机想要转过脸来,闫少帝冷冷地命令:“关上窗。”
话音刚落,安夏愕然地看着前面缓缓地竖起了一道窗,将他们和前面的座位完全隔离起来。
她惊骇,向后退去,一直往里面的座位退去,“你……到底想怎样?闫少帝,这是法治社会,你如果杀我的话,一定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他不动,一只手张开随意地搭在座椅的靠背,唇边陡然勾勒起一抹笑容,但是笑意没有到达眸底。
明明俊美得如天神,但是那气势,却像一个魔鬼,只要他轻轻弹了下手指,就轻易可以要了她的命。
安夏从来没有这样害怕过。
就算不止一次得罪他,不止一次招惹了他,每一次她都理直气壮地面对,但是这一次,她是真的害怕。
“你到底要怎样?”她忍不住又问了一次。
“我发现,对你好,你一点都不领情,既然如此,我又何必对你好。”极缓慢的语气,低沉,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