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倔强地咬着下唇,迎着他灼热幽黑的目光,不服气地回敬:“如果你对我好的话,就不会这样……一点都不尊重我。”
他气极而笑:“我救了你,也是不尊重你?你的意思是,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上苍空那废物糟蹋,才是尊重你?安夏,你能不能再贱一些?”
这话像什么东西狠狠地敲在她的头上,轰地一声,所有理智顿时离安夏远去,她现在被愤怒和偏激蒙蔽了一切。
他在骂她!
用那么难听的话!
“是,我是贱,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被别的男人碰,就是不喜欢给你碰,因为你让我觉得很脏,你和那么多人发生过关系,谁知道你是不是会不会有暗病?你说上苍空是废物?那你又是什么?种马?混蛋?禽兽?他看见女人就上,难道你闫少帝就不是?如果你有节操一点的话,就离我远一些,别忘记了你是未婚妻的人。”
“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纠缠着别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提出让我当你的女人?我呸,就算我当舞女,我也不要当你闫少帝的女人。”
她一口气说出来,说得又快又急,几乎喘不过气来,说完之后,丰盈的部位一直起伏不定,满满怒火的双目在这个时候更孕育着更诱人的魅力。
他轻轻地笑了,高贵而优雅的笑意像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眼睛。
很好,从来没有人敢对他说这样的话,就算有,那个人也已经不会存在这个世界上。
安夏,你胆子真大。
“那么讨厌我是吗?不想和我做-爱是吗?那好,我就在这里做了你,让你再感觉一下,我是不是有暗病?你不想当我的女人,我偏要你当我的女人,你这辈子,逃不掉了。”
“啊……不要……闫少帝离我远一点。”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她退无可退,惊骇地望着他走过来,将包包扔向了他,他顺手就接住扔到了地上。
然后将她压了下去,座椅也自动变成了迷你床,两个人躺在上面刚刚好。
“放开我!”她用力地推他拍他,却一点用都没有。
“我若不放,你能怎样?”他此时也怒火腾腾。
他对她那么好,这辈子除了妈妈,他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一个女人,而她不但不感激,反而觉得他很脏?他脏?好,那么他就脏给她看。
手轻轻地扯,她身上那件价格不菲的香奈尔应声而裂。
泪水夺眶而出。
他这次没有吻她,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坐在她的脚上,压制住她,她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反抗。
不争气的泪水不受控制地越流越多。
她哭着骂道:“闫少帝,你这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会恨死你。”
“我不这样对你,你也是一样恨我,不是吗?”
她尖声骂:“是,我就是恨你,每一次和你做-爱,我都觉得好恶心,恶心得不得了。”
他怒了,表情越发冷酷残忍,眸底浮着可怕的嗜血光芒,和他睡觉得恶心?
优雅地扯掉衣领,脱掉了外套,很快的,就露出了蜜色而结实精壮的上身,充满了兽一般的危险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