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两个杯上都倒了半杯,然后端了其中一杯过来,递到她的面前,阴阴一笑,“你叫安夏是吗?你最近出尽风头,所以我记住了你的名字。”
安夏以前觉得闫少帝是最讨厌最霸道的人了,现在和这个闫成野一比,闫少帝简直就是好得不得了的一个人。
面前这个男人,他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难道他只会听兽话?
记住了她的名字?她该感激零涕吗?看他的表情,似乎有这个意思。
既然他死都不走,她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他说得对,这是闫家的地方,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秘书,有什么资格赶他走。
心底对闫少帝涌起了淡淡的愧疚感,为自己一点都帮不上他的忙。
小脸蛋一片清冷神色,“上班时间,我不喝酒,也不会不问主人就擅自喝别人的酒,你自便。”说着,转身就要离开办公室。
闫成野是闫家的人,想必他不会做些伤害闫氏的事,何况,她也不怕,因为外面有办公室的视像头,只要打开了,就可以监视他在里面的一切,不必呆在这里盯着他。
闫成野的眼神一沉,这女人一而再地装清高,以退为进的游戏玩得太过份,就会让人倒胃口。
他向前一步,握着安夏的手,将她拖进他的怀抱。
浓郁的古龙水香味涌进安夏的鼻间,很刺鼻的味道,她讨厌这种味道。
闫少帝的身上有烟草的味道,混合着薄荷清新的味道,感觉很特别,她不讨厌那种味道,但是这个阴鸷的男人身上这种香水的味道让她几乎想吐出来。
喷香水,穿透明性感衣服,他才是真的变-态,她以前那样骂闫少帝真是不长眼睛了,和这个人相比,闫少帝真的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她用力地挣扎,手指甲不小心划过了闫成野的脸,他一摸,感觉到血迹涌出来,顿时大怒,眸底更是染着情-欲的色彩。
该死的贱人,敢破他的相!
他最自傲的是自己的长相和身材,这小贱人敢触他的霉头,他若不狠狠地教训她,他就不是闫成野。
将她狠狠地一推,安夏退了几本,撞到了办公室,整个人向后仰去,正要跳起来,闫成野却将她压住,根本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小贱人,今天我不做了你,我就不是闫成野。”
安夏恼怒地警告,“闫二少,你是人而不是兽,请控制你的兽性,如果你碰我一下,我一定会报-警。”
他的兽嘴凑了过来,吻住了让他觉得**无比的小樱唇。
她觉得恶心,侧过头,不给他碰到。
闫成野捏住她的脸蛋,狠狠将她的脸扳过来,淫邪地一笑,“装什么清高,你给闫少帝睡无非是为了他的钱,放心,今天你让老子舒服的话,我给你双倍的钱。”
她气得浑身发抖,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他吃了痛,作为报复,狠狠地扯她的衣服,衣服一扯,就露出了上半身,她今天穿的是米色的胸衣,洁白娇嫩的肌肤,让任何男人都喷鼻血的丰盈。
他已经控制不住,不想再那么多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