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尤物,他只想狠狠地做死她,听她在自己的身下娇-吟连连的声音。
安夏被他压着动弹不得,眼看着他的手已经触到她的腹部,浑身顿时涌起了鸡皮疙瘩,就算挣扎也没用,他的力气比自己打。
但是,这个男人让她觉得很恶心,她现在拼了命地想办法如何自救,手不知道摸到了他刚刚开了的红酒瓶,就在他那恶心的嘴又吻上她的时候,她抓起了酒瓶,拼尽了力气狠狠地砸向他。
她不知道砸到哪里,这时候,她只想为自己解脱,不能被闫成野强-暴。
闫成野闷哼一声,松开了她,捂住了额头,狠狠地瞪着安夏,这个小贱人敢砸他!
安夏跳了下来,将衣服拎了起来,整理好头发,然后才发现,闫成野的额头正在汩汩地流血。
“我要掐死你!”他向她扑过来。
她连忙又抓起酒瓶,双握紧紧地握着,戒备地警告他,“你不要过来!”
他一步一步地逼来,阴沉的脸上布满了寒意,该死的贱人,血从他的额头一点一点地滑落,看起来十分可怖,就像丧尸那种可怖,“今天,我不掐死你,我就不叫闫成野。”
他就不相信这个贱女人还敢砸他一下。
他猜对了,安夏就是敢砸他一下,眼看着他越来越近,目光像要吃了她似的,她尖叫一声,闭上眼睛,狠狠地对着他又来了一下。
这下子,她几乎用尽了力气,只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和他闷哼的声音,她睁大眼睛,骇得浑身哆嗦起来。
闫成野满头是血地倒在玻璃碎中。
他,死了?他被自己砸死了吗?
随即,听见有人推门进来,她吓了一跳,像小兔子一样望过去。
只见闫少帝手拿蓝色文件夹,看见了眼前的这一幕,跟在他后面的是BREE,猜得出他将会议交给了谈以风处理。
BREE在背后尖叫一声。
他一道眼风扫了过去,凌厉,锐利,寒冷。
BREE掩住了嘴巴。
他并没有问安夏发生什么事,只是冷冷地命令道,“安安,你扔掉去里面洗手,然后清醒地出来,这里无论发生什么事,走出去之后,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
安夏和BREE同时愕然。
他的意思是要将这件事揽在身上吗?
“闫总……”BREE想要劝阻,她在他身边多年,太清楚他和闫家的关系本来就很僵,闫二少在总裁办公室受了伤,如果不澄清的话,那么就闹得更僵了,惹到闫老的话,那么闫总的地位就会很危险。
他又是一道冷厉的眼神扫过去,“BREE,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BREE低下了头,心里挣扎了许久,知道他这样的男人根本不会听她任何的劝告,只好转身出去打电话叫救护车。
闫二少满身的血,不尽早送去医院,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安夏却是站在那里,脚像生了根一样,根本动弹不得,何况,他要将所有的事揽下来,而她置之度外,这一点,她做不到。
如果闫二少死了的话,他就要背杀人凶手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