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醒来,发现这笨女人跑去上班的时候,他几乎疯了,难道她不明白,留在他的身边她才安全,跑了出去,谁知道那杀人什么时候去杀她。
疯狂了似的要冲出去,结果菊姐和她的男人不同意,还叫了阿克来,给他打了麻醉针,让他没办法开车出去,他才疯了似的,砸了所有东西。
当时吓惊了菊姐夫妻,少爷的破坏力极强,被打了麻醉,还能将房间几乎毁掉,连阿克的下巴都挨了一拳。
安夏恼怒地瞪着他,“闫少帝,就算我是你的情妇,但不是你养的一只宠物,我去哪里不用向你交待吧?”
他也极怒,她到底在说什么,他是在担心她的安全,而她却觉得他的多管闲事让她如此屈辱?
失去理智的闫少帝又开始口不择言,“是,你是我养的,和宠物有什么分别?你以为宠物还会有什么尊严吗?”
“你……”她气结,浑身哆嗦,“混蛋!”久久才吐出两个字。
他掀开被子,只见他穿着低腰的休闲裤,平坦结实的腹部,有力而充满危险,一步,一步地走到安夏的面前,紧紧盯住她的脸,冷冷地说,“不要惹恼我,后果你承担不起,从今天开始,不能离开我的视线。”
“不,就算当情妇,我也有是底限的,我不是宠物,不会在你的身边哈着舌头讨你欢心,你若是不喜欢,大可以赶我走。”她断然拒绝。
他的眸底浮起了浓浓的嘲意,“你的底限值多少钱,我买了。”
“你有钱了不起?”她气得浑身哆嗦,这个混蛋。
他挑眉,“并没有什么了不起,但足以让你屈服,甘心乖乖听我的话。”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只宠物。
说着,他受伤的是右边的背部,右手不能动弹,于是用左手轻轻抚住了她的脸,眸中一柔。
安夏的手却是一挥,挥掉他的手,不料用力太猛,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打到了他的右手。
闫少帝顿时倒吸一口气,脸色微苍白地挑眉。
她连忙跑到他的身后一看,血水又渗了出来,继而心觉得愧疚,所有的怒火压了下来,毕竟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就算要闹,也等他伤好了再说。
咬了咬下唇,最后还是道歉,“对不起!”
说着要扶他回床上,他拒绝了,“你滚开,我不用你扶。”只是受点小伤就要人陪,他闫少帝才没有这么弱。
安夏却是曲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要和自己置气,觉得委屈,深呼吸了一下,用清冷的声音说,“我知道我对你来说是一只宠物,但是就算是宠物也有脾气,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别人,若你不想看见我,那就现在离开。”
他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臂,阻止她要离开,隐忍着怒气,“你要去哪里?当我的话是耳边风吗?从现在开始,不许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你……闫少帝,我以为你救了我,其实也没像平时那么快,你简直就是死性不改……”眼眸顿时涌上了泪水,她是疯了才会这样一直任由他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