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猜到是冲着她而来,那么,闫少帝今天是担心她的安危,所以才会大发脾气?是怕她有危险,所以才让她不要离开他的视线范围之内?
她刚刚还那样对他说话,完全曲解了他的意思,难怪他刚刚忍得像便秘一样的表情,不由得讪讪地说,“他为什么不说清楚,我以为他……”谁叫他平常气焰太嚣张,经常说她是他的情妇这类的话,很难不误会的。
谈以风失笑,“帝少那个人,你以为他会向你解释?就算拿枪对着他,他也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任何一个字,他就是那样的人,其实,安夏,你真的是第一个让他这样纠结的女人,所以——”一顿,他扬开极灿烂的笑容,“继续让他纠结下去吧。”
安夏差点没站稳,这是什么朋友,瞪了他一眼,轻快地向楼下奔去,没有察觉到,不知道何时,她的唇角扬起,眸底是盈盈的笑意。
菊姐刚好出来,看见她这么快乐的样子,忍不住也笑了,看来安安和少爷和好了吧,“安安,少爷又流血了?上了药,重新换纱布了吗?”
安夏有些心虚,都是因为她,所以他的伤口才扯伤,刚才她还理直气壮地认定闫少帝无理取闹,原来一直无理取闹的人是她。
他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所以才下那样的命令。
想到他苍白冷酷的脸庞,又气又心虚,谁叫他不好好说话,哼,不怪她误会的。
“菊姐,放心,我弄好了,有没有吃的,我好饿。”
她将纱布带扔到厨房的垃圾桶,洗了手,忍不住偷吃了一块椒盐鱿鱼。
菊姐望着她慈祥地笑,拍拍她的手,说,“去,叫少爷和以风下来吃饭。”
安夏俏皮地一笑,“遵命,菊姐。”
走出了厨房,看见闫少帝和谈以风一边说话一边下来。
闫少帝穿了一件宽大而轻盈的丝质衬衫,露出了蜜色而性-感的胸肌,幽黑而强势的目光触上了安夏的。
仿佛有电流在空气中滋滋地响。
最后安夏脸热,避开来,转身去饭厅帮菊姐的忙准备晚餐。
闫少帝坐下来,右手不能动,只能用左手吃饭,所以菊姐就煮了中菜,椒盐鱿鱼是安夏的至家,别的菜都很清淡。
闫少帝坐在上首的位置,谈以风和安夏面对面坐着。
安夏和谈以风吃得津津有味,眼看菜都要吃完了,谈以风故意讶异,“帝少,你怎么不吃?菜不合你胃口?要不要让菊姐为你准备一碗清淡小米粥?”
闫少帝的脸难看得像锅底一样,狠狠地瞪着吃得很香的安夏。
安夏的脸一热,呃,她一时忘记他的右手动弹不得了,连忙夹了一块清蒸的鱼肉放在他的碗里,努力挤出一个微笑,“还想吃什么?你说,我夹给你。”
他睨她一眼,傲慢地命令,“喂我!”
谈以风笑眯眯,非常主动热情地说,“来来,我来喂。”
闫少帝瞪他一眼,阴沉地说,“我看你不想吃饭,而是想吃拳头!”
谈以风连忙端起了碗,非常认真地吃饭,津津有味的,故意惹起他的食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