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了咬嘴唇,抖了抖声音,说,“闫少帝,我跟你走,叫你的人放了小诺,不要再打了。”
该死的泪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这眼泪仿佛像火一样烧痛了闫少帝的眼睛,她为别的男人流泪,该死的女人敢为别的男人哭,当着他的面为别人的男人掉眼泪,该死!
他向来不是这样高调的人,自信身手也足以保护自己,这次的保镖是谈以风挑的精英,身手方面没有挑剔的地方,为了预防闫傲对他下暗手,也为了安夏的安全,一向自傲的他才听了谈以风的话,用了这一批保镖跟着身后。
当然,为首的是一个叫烈焰的男人,听说是以前是黑手党的一份子,不知道是怎样得罪了黑手党才当起了保镖。
他当然看得出烈焰的身手和易子诺不分上下,只是他们这一边人多,那个易子诺才占不了上风。
以闫少帝的性格,他当然不容易那样一个危险的人物留在安夏的身边。
他再次捏住了她的脸骨,唇牵成冷冷的弧度,“放了他?!我为什么要听你。”
她的睫毛抖动了一下,避开他锐利冷酷的目光,说:“我……求你……”
“不是任何人求我,我都会放了对方的。”
手一用力,她也不知道是因为痛还是气愤,泪水涌了出来,她痛苦地问:“你……要怎样才放了他们?!”
闫少帝的眼神平静得极可怕,冷冷地反问:“你觉得呢?”
“我跟你回去,不会再逃跑……”
他牵唇,像恶魔一般微笑:“很好,早点这么乖,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变态,混蛋,恶魔。
她的心里狂骂,但骂不出来。
他松开了手,但是却揪住了安夏的头发,在她耳边冷嗖嗖地说,“如果你想骂我,可以直接骂出来,但如果再反抗我,下次你看见的就不是李修女的手指,而是她的脑袋!”
一顿,他笑得极邪恶,“当然,你还是比较喜欢小雅的脑袋?”
她一阵恶心,几乎吐出来。
她之前为什么会对这个男人有一丁点的动心?她是脑子进水了才会为他所做的一切觉得感动。
她仰起苍白的小脸冷冷地对他说,“我跟你走!”
“安安,别跟他走,我会保护你。”易子诺听了之话,心神一乱,又挨了揍。
安夏的心痛得望着他,再次求闫少帝,“我答应了你,你叫你的人放了小诺,不要再打了。”
易子诺其实没有那么狼狈,但是她太关心他,只以为那么多人揍他一个,太不公平,并且她也不懂打架。
闫少帝却是不同,他根本就知道除了烈焰,其他人根本不是易子诺的对手,再拖延时间下去,易子诺肯定会闯过来抢安夏走。
若是动起手来,他无法想像,万一安夏帮着易子诺的话,他会不会失去理智先杀了她。
他松开了她的头发,拖着她往车走去。
她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你想要带我去哪里,快点先放了小诺……”
闫少帝充耳不闻,将她塞上了车,说,“这么有心情担心别的男人不如先担心一下自己。”
“闫少帝……”她气得尖叫,扑上去拍打他。
司机识想地启动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