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少帝冷冷地警告,“你再乱来的话,信不信我马上让人开枪杀了他?!”
她的动作顿时凝滞,所有的愤怒顿时无力地消失,唇牵成了无奈的弧度,轻轻地说,“闫少帝,你无耻。”
“我的无耻,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识,是不是很心痛?”他残忍地望着她说。
“为什么要伤害我身边的人?”
他的目光更冷,却不语。
她永远不会明白,伤害她,他的心会痛,但是看着她为别的男人心痛的样子,他更心痛。
特别是现在,她绝望的样子,他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扯碎,怎么也拼凑不回来。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她竟然为了他逃跑,为了他流泪,为了他用这样痛恨的眼神望着自己。
就算他曾经说过那个无聊的协议,说一个月会放了她。
可是现在,那个协议不存在了,他已经决定绝不会放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她走!
他用极淡的口吻说,“你如果乖的话,我不会伤害他们。”
她愤怒,“我不是你的宠物!”
他的嘴唇牵成极好看的弧度:“我有这样说吗?你的定义真有趣!”
她瞪着他,这个混蛋,他觉得有趣?哪里有趣?还是一直以来他只当她是一只宠物,爱宠就宠,爱欺负就欺负,一点都不用考虑她的感受?!
安夏紧紧地抿着唇,眸底涌起一抹受伤,真的受伤了。
望着她受伤的样子,他的心又跟着一阵抽搐,为什么看见她这个样子,他也会跟着难过起来。
她失踪了一个多月,他也跟着烦躁了一个月,明明发誓见到她之后会狠狠地惩治这个死女人,结果他还是心软。
心软这两个字明明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出现过,很多不曾出现在闫少帝字典里的字都因为这个女人而破了例。
例如,心痛;
例如,不舍;
例如……
例如,爱。
心猛地一收,难道真的如以风所说的那样,他爱上了这个女人?!
唇不经意地一牵,眸色幽暗如不见五指的凌晨黑夜,极俊的脸庞浮起更冷的神色,爱就爱吧,他不知道什么是爱,如果爱就是这种恨得欲罢不能的感受,那就爱吧。
就算面前这个女人是多么的该死,就算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又怎样,他闫少帝一定有办法挤进她的心将那个男人赶出去。
无论是她的心和身体,还是她的喜怒哀乐,都只能专属他一个人。
身体突然其来涌起了一种冲动,他将她拥进了怀中,狠狠地吻住了她。
久违了的熟悉气息,像罂粟一样的甜美汁液,他就像中了毒了般贪婪地吮吸着属于她的甜美,舌头霸道地侵占她的口腔,一如本人那样狂野而肆无肆弹的霸道。
他的吻来得又汹又猛,安夏根本来不及反应,她的大脑一般空白,他身上温暖好闻的气息包围了她,再加上他的吻,他的吻,该死的自己那瞬间竟然有那么一丝贪恋他这样的狂吻。
但是他的口腔有一股香辣的雪茄味道,安夏微微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