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现在醒了过来,烧应该已经退了。
她弱弱地说:“闫少帝,你起来,该吃药了。”
“不吃。”
“别闹了,不吃药,病不会好的。”她努力地想和他讲道理。
可是闫少帝一向不讲道理,何况这些天他靠着打点滴过来的,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就觉得肚子好饿。
“我不吃!”他固执的时候还让安夏觉得很无奈。
“那你想怎样?”
“我饿了……”他闷闷地说。
这话让安夏气急败坏起来,“闫少帝你不要这样子,能不能不分时候地想那事??先起来吃药好不好?”
闫少帝抬起头,唇边忍不住泛起淡淡的嘲意:“我说我的肚子饿了,安夏,你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的肚子真的饿了吗?
好像为了证实他没有说谎一样,闫少帝的肚子很适时地咕噜响起来。
他挑眉望着她窘红的脸蛋,忍着想大笑的冲动,不错,安夏,他就喜欢看你窘得想死的样子。
没错,他真的很想吃了你,但是现在没有力气,只好先填饱肚子再说。
安夏恼羞地说:“你要吃饭的话就起来呀,不然的话我怎么煮给你吃。”
话说回来,这爱尔兰都喜欢以马铃薯和面包为主食,安夏吃了足足一周,虽然她喜欢吃马铃薯,但是餐餐主食都是它,她吃得有些害怕了。
闫少帝这个人那么嘴刁,一定接受不了,一想到他因为吃马铃薯脸色难看的的样子,她就觉得解气。
爱尔兰的女人很热爱厨房,厨房是她们幸福地象证,尽管这些菜式不太合安夏的意,但她很喜欢这房子的厨房。
每当站在这个充满了爱尔兰气息的厨房里面,她就有一种家的感觉。
这些天,对于做普通的马铃薯,她已经很得心应手,厨房里都是准备好的面包,做一个普通的清汤,就足够了。
幸好爱尔兰的人几乎都是讲英语,在沟通上没有任何的难题。
尽管天天吃面包马铃薯有些受不了,但是爱尔兰人清淡的口味,安夏还是比较容易适应的。
她低着头专心地做着,突然感觉到有一道灼热而压迫感的光芒从背后射来。
安夏猛地转过身,只见易子诺蹲在窗台上,眼神像暗夜里的狼一般散发着暗绿的危险光芒,紧紧地盯着她。
她一惊,“小诺,你怎么在这里?”
然后在伸手随意地抹了一抹,伸手要拉他下来:“蹲在窗台干嘛,下来。”
他帅气地跳了下来,正好站在她的面前,凝视她,背着光,很难看到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找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你追来爱尔兰找我吗?”安夏更惊了:“闫少帝有没有对你怎样?李修女怎样了?她的手……还痛不痛?”
易子诺的眸底闪过一抹讶异,牵住她的手,说:“安安,跟我走,你不该在这里。”
“你……来这里是为了带我走?”她不相信地问。
他猛地将她拥进了怀中,脸埋在散发着清香味道的发间,“安安,我跟走吧,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