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病了一周,但是他的身材还是强壮得让她脸红耳赤,那几乎发烫的结实肌肤,身上的炙热气息,让她心跳加速,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闫少帝,放我下来好不好。”
她还是忍不住小小地挣扎了几下,不料闫少帝没有站稳,两个人同时倒在了床上,他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安夏想要坐起来,膝盖不小心撞到了他某个位置,闫少帝痛得忍不住闷哼一声,他痛苦地说:“安夏,你不会那么恨我吧?想要绝了我的子孙吗?”
她顿时窘得想钻到地洞里面去,冲口而出,“是不是很痛?要不要我帮你按摩……”话刚说出口,她就知道口误。
好吧,上天你来一道雷劈死她吧。
她的脸真的红得几乎可以烫熟一只鸡蛋来,将脸埋在他精壮的怀中,丢脸得想死。
偏偏闫少帝不肯放过她,低低地笑起来,还握住她一只手死命地往那个痛的位置里去,“好呀,帮我按摩按摩,真的很痛。”
她恼羞成怒地推开他,“闫少帝,你别闹了好不好?快穿上衣服,这样子非常的不雅观。”
他眸底的笑意更深,更不肯放过她,逼着她的手碰上那个位置,“你不是说帮我按摩吗?”
安夏的手一触到了他的烫硬,羞得几乎想死。
这个家伙真是流氓,刚刚才病好,就想着那回事,死命地将手抽了回来,瞪他一眼:“真的很痛吗?”
“是呀,都痛得肿起来了。”
安夏忍不住横眼他,肿起来,这么无耻的话他也能说出来,还说得这样冠冕堂皇的,上天,还是一道雷劈了他吧,他才是始作俑者,她是无辜的。
他又整个人压了过来,很无辜地说:“真的很痛。”
“……”她真的无语了。
“你……放开我再说。”
“不放!”他将头埋在她柔软的丰盈之间,吻住属于她的甜美气息,心神恍惚,他真的不是故意的,明明被撞痛的部位,此时有一股强烈的欲-望,很想马上要了她。
安夏本来就穿着睡袍,睡袍的领子很低,现在被他温热的呼吸吹拂着胸间,心口忍不住麻麻痒痒的,仿佛千万只蚂蚊在身体里面咬噬着,很难受,想拒绝,但更多的是渴望。
她难受地扭动一下身子,想逃避这样暖昧的拥抱。
“别动!”暗哑的声音带着威胁的意味,“除非你想我现在就做了你。”
“……”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禽兽。
她真的不敢动,任由他抱了许久。
只是他**着身体,感觉着他肌肤的狂野,她的心有些渴,好想喝水。
过了好一会,发现闫少帝的气息平稳了许多,这才发现他又睡着了,但那个位置还很烫硬霸道地抵住她,脸一热,真是好讨厌。
她动了一动,他却抱得更紧,还索性住了她的胸-部一口,慵懒地警告:“不要再动!”
这时候闹钟轻柔地响起来,这个时候是凌晨三点钟,是闫少帝吃药的时间,安夏就是担心自己睡得太死,错过给他吃药和探针的时间,所以才调了闹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