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她怎么了?你们真的是天生一对,不是你病就是她伤,她的手怎么回事?包得那么难看,刚刚那个医生包的?难怪你要杀了他。”阿克细心地发现安夏的手受伤。
阿克打开了纱布,惊:“帝,你们不会激情成那个样子吧?她的手怎么伤得那么难看?”
谈以风微微皱眉:“易子诺伤到了她?你没事吧?,烈焰,你怎么让易子诺跑掉了。”
闫少帝不理他,问阿克:“她的手怎样?还有救吗?”
阿克扑哧一声笑起来:“只是当事人受疼罢了,放心吧,我不会让留下一点点的痕迹的。”
一直寒着脸的闫少帝这时候表情微微松了,轻哼一声:“最好这样。”
爱尔兰风格的客厅,很温暖。
谈以风一边煮着咖啡,一边说:“你怎么突然带安夏来爱尔兰?”
正在沸腾的咖啡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易子诺是世界排行榜上NO1的杀手,被他缠上很麻烦,他千里迢迢来找你们,一点事都没有发生?”
阿克很好奇。
闫少帝嫌弃地望着他们,知道他们是故意留下来的,“你们怎么知道的?”
阿克和谈以风的目光同时落在烈焰的身上。
烈焰双手抱胸,酷酷地继续装沉默是金。
谈以风和阿克很佩服烈焰,在闫少帝那么寒冷的目光之下,竟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来爱尔兰度假,都没有美食,连美女都没有几个。”谈以风忍不住发牢骚。
“没有人请你们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你们可以滚了。
阿克笑嘻嘻:“刚刚和帮你的安安缝好了线,也给留下药,等好了之后我还帮她做磨皮手术,这账单怎么也值住上一夜吧。”
闫少帝冷嘲:“你们穷到连住酒店的钱都没有吧?”
谈以风喝了一口亲手煮的咖啡,非常配合地耸肩:“没错。”
“滚!”闫少帝嫌弃地望向他们。
“算了,以风,不要再挑战他的底限,不然他等会真的将我们都赶出门,长话短说,很赶时间。”
安夏感觉自己睡了长长的觉,在梦中怎么也醒不来,她似乎一直在跑,一直在跑,后面有猛兽追着她,她怎么逃都逃不了它的追击。
那条路特别的长,但没有地方可以躲开。
直到她突然摔倒,手掌心的痛楚顿时清晰凌厉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满额是汗,睁开眼睛,只见闫少帝坐在床边,凝视着自己,那双眼眸,仿如夜空之中的明月,清冷,而专注。
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眼神,他的手还握着毛巾。
安夏一怔,发现天已经亮了,她问道:“我昏迷多久了?”发现右手已经被包扎起来,却并没有像梦境那般疼痛。
不,是一点都不痛。
闫少帝站起来,淡淡地说:“手还痛不痛?”声音很淡,挺直高大的身体背着光,看不见他任何的表情。
她虚弱地摇了摇头,“不痛了。”
“很好,阿克说手的伤很深,很长,所以不能马上止血,伤口也不能马上恢复,我答应你,等你的伤好了之后,不会有任何难看的痕迹。”他的语气依然很淡很平静,但是这样的平静让安夏觉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