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伤痕,闫少帝,你昨天有没有趁我昏迷去找小诺的麻烦?”
她担心的依然是易子诺。
闫少帝的表情也依然的平静,他俯视她,反问:“你觉得呢?”
安夏更不安了,一天一夜滴水不进,就算阿克开的药很有效果,但那只是针对伤口,这个时候她又渴又饿,有一种莫名的焦燥。
她不耐烦地说:“闫少帝,你答应过我会放了他的。”
闫少帝牵唇,凑近了她,这才发现他幽黑的眸子深沉得可以将她溺死其中,她不甘示弱地迎着他的眼神。
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灼人的气息吹拂着她的毛孔,她想退缩,却又不甘心,头微微一动,不经意地擦到他的嘴唇。
两个人都一愣。
闫少帝的目光瞬间从冰山变成了火山,不给她任何机会,陡然将她抱起来。
她一惊,拍打他的肩膀:“闫少帝,你想做什么?”
他不语,径自向盎洗室走去。
“放我下来,你想做什么!”
“别动!”他淡淡的警告。
安夏不动,生气地问:“你要干嘛?”想要折磨她吗?
发现他将自己抱进盎洗间,慌乱了起来,他不是要在这里和她……那个吧?这个禽兽,他的病才刚刚好,她也受了伤,他还想着那样的事?!
脸一热,表情义正严辞起来:“闫少帝,我不要和你……****,特别是这个时候,你说会给时间我爱上你的,应该一步一步来,而不是一跃跃得那么前。”
他不语,将她轻轻放在浴缸中。
说是浴缸,还不如说是浴池,可以坐得下两个大人之余还有空间。
闫少帝的手伸到她的胸前,安夏紧紧地揪住睡衣的衣领,抗议,“我是很认真的,不然我会很难爱上你。”想要她爱上你,总要给时间她慢慢来吧。
不过对着这样一个混蛋,她不可能爱上的。
心里有个弱弱的声音响起,如果不可能的话,她昨晚为什么想也不想用手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刀子?为什么会担心易子诺会杀了他?
那不是喜欢是什么?
笑话,她只是不想小诺杀人坐牢而已,不值得为这个人犯罪,她才出手阻止的,她那样做不是为了闫少帝,而是为了易子诺。
嗯,一定是这样!
安夏失神间,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闫少帝脱了下来,她已经置身于温暖的水中,赤-裸裸的身子就这样逞现在他面前,而他还若无其事地为她擦背。
呃,他在帮她洗澡,而不是要做那些事?是她想太多了?
她的脸不由自主一热,用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受伤的手差点碰到了水,闫少帝眼明手快地阻止了她,然后淡淡地说:“你身上哪个部位我没看过?至于这样吗?不要让手湿到手,会影响阿克开的药的效果。”
“……其实……”她添了一下干渴的唇,“我可以自己洗的,不用麻烦你了。”她有些不习惯他这样。
一边说一边想要抢过他手中的浴擦。
“别动!”他低声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