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好重新坐下来,柔软的丰盈在水中颤动了一下,闫少帝的眼神开始灼热起来,该死的,这女人就不能安生一点吗?难道没发生他很辛苦在忍住自己的欲-望?
安夏觉得自己的肌肤在他的目光之下快要燃烧起来了,越来越渴,也越来越饿,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
不敢对上他的目光,水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涨,她有些受不了,“呃,闫少帝,我可以喝水吗……”
他的唇妖孽的一牵,慢吞吞地问道:“口渴?”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蛋,酡红得像浓郁的红酒,十分诱人,再加上她轻轻地舔唇,他觉得水温真是高得很讨厌。
他现在也极想喝水。
打了个响指,外面已经有人轻轻敲门。
他站起来,很快就端了一个精致的水晶盘子进来,里面是可口的水果,还有一瓶红酒。
安夏有些愕然,自来了爱尔兰之后,都是她一手打理食物,那个负责清理的爱尔兰妇人根本没时间为他们煮饭。
“我请了个人煮饭,你受伤了,不用操心这些。”他说得看似漫不经心。
但是安夏的心微微一动,他,这是在关心她吗?
他用很精致的银叉叉了一块蜜瓜放在她的嘴边,安夏张开嘴巴吞进去,清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去,觉得没那么辛苦了。
闫少帝用同样的银叉也弄了一块放在自己的口中,优雅地咀嚼着。
安夏的脸再次热了,呃,他怎么用同一个叉子,不怕吃她的口水吗?
算了,他都吻她那么多次,口水也吃不少,这只是小意思,她脸红什么呀,神经病。
“我自己吃。”她说。
闫少帝将银叉递给她,警告她说:“小心你的手!”
安夏以前会很反感他这样不讲道理的霸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的她竟然一点都不讨厌,甚至心里有一股让她很不安的雀跃。
安夏,你别疯了,他这样做无非是让想你爱上他,你千万不要上当。
她默默地吃着水果,因为很渴,也很饿,她吃得比较快,直到吃完之后,才发现闫少帝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坐在浴池中,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
她微微皱眉,本能地关心:“你的病才刚好,不要喝酒,对胃不好。”
闫少帝一只手将她搂进了怀中,滚烫的肌肤相触,发现刚刚吃了多少水果都没有,依然很渴很渴。
“你在关心我?”他在她耳边魅惑地问道。
“没……没有,我为什么要关心你?!”她嘴硬地否认。
“是不是很渴?要不要喝一口?”
一边说着,已经将杯子放到了她的唇边。
透明的玻璃杯在灯光之下映出他的唇形,她犹豫,枣红色的液体在她的面前波动,她更口渴了,很想喝上一口。
“不了,空腹喝酒不好,你也不要喝太多。”
闫少帝伸手放在她的脸边,逼使她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喝一口,没关系,你昨天流血太多,这是最醇成份的红酒,对女人很补血,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