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今天你吃的比前几天多了,我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啊。”我这么没话还找话说着。
“哦。”妈妈轻轻应我一句。
“晚上我做个菜给你带来吃行吗。”
“不了。”妈妈把剩的一半米粥放到了桌上。
“你不吃了啊?”
“是。”
“我削个梨给你,我和你一人吃一半行吧。”这样我试着问她,妈妈根本就吃不下一整个的梨,要是我陪她一起吃她或许还能吃一点。
“不吃了,想躺一会。”妈妈又重新躺下了,眯起眼睛,好象在享受着阳光的温暖。
我替妈妈把被子盖好,收拾了碗筷跟保温盒拿去水房里洗。
看妈妈那个样子也不知道可以支撑多长时间,在她心中也全是矛盾。这样的打击也许已经击碎了她全部的信仰。她以为的‘自豪’并不是自豪,她认为的绝对的信任竟然这样不值一提。她年轻的时候接受过的教育跟几十年以来认为的是正确的观念在金钱的面前崩塌如此彻底,我也不知道到底怎样能叫她开始新的生活,也不晓得她觉得还到底可以相信谁呢。
我将碗筷洗赶紧放在走廊窗台上面,从口袋里拿出了盒烟,拿出一根,给自己点燃,不是很熟练的向窗子的玻璃上吐气。
我的吸烟史不长,不过几个月而已。是从我看见煜铭跟焦琳琳一起进到出租车里的那一天开始的,也不频繁,就是真的烦了才在背地里抽一根的。上班期间我不抽,不想叫大家看到我的这种形象,也是我在吸烟里并没得到什么解脱的快感,就是心里烦的什么也做不了还不想叫自己闲着的时候,就吸烟。在我心中也悄悄的安慰我自己,感觉不到解脱或许是因为我吸少,没有领悟出其中的精髓所在,吸多了以后就好了吧。这可能是一种没有含糊的回答,可是,谁有能真正理解其中的苦闷……
总之,生活还将继续,只能积极的面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