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只脚可以发力,以为可以躲过我们的攻击多久。”
“不要浪费时间了,让我们痛快的解决你吧,还能让你少些痛苦。”
“难道你还以为会有妖洞部队来救你?不要妄想了,哈哈哈哈!”
残剑的体力逐渐濒临透支,终于无法完全躲避人数众多的游侠攻击了。
“死吧。”
残剑:“一定要赶上。”
就当致命的一击要击中残剑身体的一刹那,残剑的右手掌心直指游侠身体,释放出一团烈风冲击,将这个游侠吹飞击退。
“什么。”
“这怎么回事?”
众游侠看到这一幕都露出了极其惊讶的表情,但他们的杀戮快感已经远远超出了那份惊讶。
残剑:“唔。”
残剑喘着大气半膝跪地,看来已经是到了极限。
“兄弟们不要怕,那妖洞小子已经不行了。我们一起上消灭了他。”
“呦哈哈哈,呦哈哈哈。”
正在这时,不远处突然出现了一曲鼻歌,那声音阴森飘渺,令人毛骨悚然。
“这是什么动静”
“混蛋。是谁在哼着鼻歌?快出来。”
残剑:“嗯?”
突然。旋律开始转调,高低起伏的具有攻击性的不和谐唱音令人精神崩溃。
“可恶,怎么突然头好疼。”
“啊,我的脑袋快炸了。”
“这是什么歌声?恶魔的旋律么。”
西门无忧:“黑轮剑决。”
突然,一道剑光从残剑身旁的游侠们胸口前划过,心智已被摧残的游侠们遭到攻击后纷纷倒地不起。
残剑:“你是?”
西门无忧:“找了你好久啊,残剑。”
静谧之夜,魔岛之森,无正邪之分的战场之上,天降之灾赋予他们求生的使命。同路者,对立者,又有多少人能够拥有自己的信念,亦或看清自己的道路。正如大海的无常,不是每一个潮汐都会按时出现,人心亦是如此。
残剑:“西门无忧?”
西门无忧:“嘎嘎,这么狼狈啊,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南小雪:“嘿,你们两个。认识啊。”
西门无忧扶起残剑,三人走到了一边的大树下聊了起来。
南小雪:“色游侠,你怎么会认识一个妖洞?”
西门无忧:“我认识残剑时他还不是妖洞,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么残剑,虽然我也很惊讶你居然做了妖洞,但我看你这伤不像是被这些小喽啰打的,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战斗经验丰富的西门无忧一眼看出了这名左右所受的伤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但在进一步询问时似乎得到的回应之中却有所隐瞒。
残剑:“我潜入。我是说,我是被大游侠呼延逸的干部,号称蔷薇·王梦的游侠打伤的。”
南小雪:“蔷薇·王梦。呃,好像是个很熟悉的名字,难道是一个重额赏金犯?”
残剑不紧不慢地掏出便携腰包中的急救箱,边为自己治疗伤口边回答着这个问题少女的问题。
残剑:“没错,呼延逸三干部的悬赏金额都在两千万两以上,蔷薇·王梦的悬赏金额是2200万两。”
西门无忧、南小雪:“2200万两?”
两人都被这惊人的数字吓呆了,当然这对于游侠来说除了身价还代表了实力的强大和危险程度。
南小雪:“哎呀,还是赶快离开这个岛吧,如果被这种恶徒逮到几条命都不够搭的。”
西门无忧:“嘎嘎。值这么多钱啊,我的游侠船有着落了。哇嘎嘎。”
残剑、南小雪:“你到底有没有听明白啊。”
夜色朦胧,海面波涛依然澎湃汹涌,似乎在告诫着航海的人们此处并非乐土,这片海域不是追求安逸生活的人该来的地方。
在距离半沙岛20海里的海面上,两艘妖洞船只正在此抛锚待命,从船上的左右们都在手忙脚乱地操持着作战器械中可以看出,一场大战是在所难免的了。而指挥作战的两名妖洞领袖似乎在此时却发生了争执。
左右:“西门红月掌门,您这是”
妖洞西门红月来到了掌门的船上,从她焦虑不安的神情之中隐约的展露出了对掌门的不满,而领导者的不快心情也使得下属们变得紧张起来,掌门船上的大大小小的左右一个个都战战兢兢的望着一脸怒火的西门红月,等待着这位掌门的发话。而紧随西门红月身后的女左右小叶·小叶所显露出来的神情却与众人不同,除了焦虑和恐惧之外,更多了一份挂念与担心。
慕容白:“呦,西门红月掌门,屈驾本船所谓何事啊?”
西门红月:“明知故问,已经下了向岛进发的命令,为什么不执行?”
的确如此,还为作战执行权一事耿耿于怀的掌门在这事关人命的紧要关头无视了这位高傲的特种军官女士的命令,要知道稍有怠慢的话,深入虎穴的那名年轻左右就会殉职。
慕容白:“之前的待机命令不是军官掌门您下达的麽?还没有等到前线的信号,我们怎么能行动呢?执行命令是军人的天职,做为听命者的我怎么可以违背命令呢,我说的对么西门红月掌门。”
西门红月:“我不是刚刚已经下了新的命令了麽,立刻行动的命令。时间过了很久了,如果阿斯卡利巴军士得手,信号应该早就发出了,到现在还没有等到说明已遭不测,我们必须立刻攻上岛去。”
不论焦急的军官如何爱兵如子,心胸狭隘的妖洞掌门显然都没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对他来说,扭曲的正义观和虚幻的权利与荣誉才是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