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明日的此时,你把你所说的那个‘法不外乎人情’行文交给朕。不然……我会继续方才的行为……想来爱妃肯定也非常期待的吧?”那个狗屁帝王向我含糊不清的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挥袖而走出去了。
这时也只剩到我一个人站在前厅中不知所措——愤怒的。那个我起誓我曾经是发过很多次的毒誓,而且也讲过很多的假话,不过下面的这句话是千真万确的:活了如此多年的我着实都没遇到过这般不甚挑食、无赖好色之徒,竟然连像我此般货色也不放手,你想一想我那副容貌,当自己在照镜子的时候也会不自觉吓到,更不用说从来没有水会对这样子的我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了。
不过狗屁皇帝玉口一开就把话放那里了,这次我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要努力为我自己的清白尽我所学。真心很郁闷的紧啊!
到了晚饭时分,我却是食而无味,茶也喝着不是味了。却是浪费了今晚的盛宴了。不晓得为何今天晚上的菜样丰盛无比,就是公公们的表情都犹如中邪那般谄媚可笑,的确是我没福分享受,到可怜着我那掉了一地还在继续掉的那个什么的。嘱咐了叫他们把盛宴留下,于是我匆匆逃离了那个可怕诡异的地方,一下子窜到了书房中去赶工了。
讲个老实话吧,别瞧我是受过多年教育的人,不过要我一个人执笔去写上一份文言文却还是高难度的活儿。想想我是哪位啊?我可是真正受过正规的大学课程教育外加那三个年头的研究生传统教育出来的人啊。其他别的或许没如何学会的,不过把他人的作品变化成我本人的却是很精通的,特别是随便从哪个网站上下载的。
哈哈,电子计算机这东西,这时空肯定不会有的~不过我不管如何说还有一个有大脑的孩子,虽说内存很小,起码还是存有些文墨的。记得还很小时文言文却是没少抄写的,如今零零星星的还能记得不少,所以,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一章墨子的《非攻》出现在宣纸之上。我想除了那字迹有些无法识别以外,想那狗屁帝王也挑不出任何毛病瑕疵来难为我的。哈哈。
走出房间,看天色似乎还没有很晚。饿了还是去吃饭吧~
一想到还有一桌子的好吃的在等我,此时心情如何用言语表达,高高举着我的救命符墨宝一路嘻嘻哈哈的就窜了进屋子,我想此时此刻就算大家认为我是在示范那举士范进在中举之后的欣喜若狂我也不会反驳。
悲剧的我那左脚已经迈进食堂,可恶的右脚却被那古代的门槛轻轻的勾住了,于是很不雅观的趴在门口了。不过还不算坏,也亏得桌子离门口很远,不然一桌好酒好菜就让莽撞的我一下子扑洒到地上那不是浪费吗?
于是我拍拍胸口缓了缓呼吸,又顺势摸了摸摔痛的手臂,勉强叹了口浊气,正想爬起来继续奔向美食。谁曾想头一抬,却吓得又趴了下去。缘由很简单,试想象能一下子吓到我这般的人的确也不是很多的,恰好有这样子一位现在、刚好的就出现在我趴着的前面不到一米的地方。
“嗨~~~”我尴尬的打着招呼却忘了这是古代。
“我瞧爱妃这迎接他人的排场还着实很激情很奇怪啊。”
此时回过神来的我边轻轻揉着摔痛的手臂边爬起来了,还干笑了几声,准备对如此幼稚无聊的讽刺当作听不到。
“不晓得陛下这般深夜来访,是有什么要事吗?”
“为何朕有种不被欢迎的感受啊,难道爱妃如此讨厌见到朕吗?”狗屁帝王开始与我打嘴皮帐了。
“妾身岂敢啦?陛下您真令妾身惶恐不安。”我便开始在磨牙中。
“咦,是的吗?”某人竟然假装很无辜很小白兔?!
“……”
狗屁皇上瞧见我真的恼火了,便也没再像逗宠物一般逗我了的。“昨天叫你作的文是否作完?朕可是非常期待啊~”此时的我着实不晓得他所谓期待却是指什么~
于是我咣铛几步冲到他面前,把拿着的宣纸往他跟前送去,吼吼,然后就不惹他了。
他用手指夹起我塞给他的黑乎乎的宣纸,看了一会儿,面部肌肉抽了了抽。我就在一边看着也感觉面上有光:吼吼,有知识吧,有文化吧,你老没看到过了吧?也不想想这是有着我们伟大民族光辉文化一直传承到我们当代的、不可多得的治国良方啊。您不过是个荒蛮乡野的狗屁帝王还敢在一边神采奕奕,不就是一个土包子嘛。
似乎没过去很长时候,狗屁帝王的面色由常变得通红,又由通红变得发青,最终变得正常了。“非常好,非常好~原来爱妃是着急了啊。”我看这狗屁帝王是受了很大的刺激了,不然如何说话也斩钉截铁啦。
他忽然大受刺激觉得世界的广阔我到能理解的,不过一边看着我还一边开始脱他的衣服却是我着实无法理解的。
“哗啦~~”在我还没明白将要发生些什么的时候,低下头看去,我那可怜的的外套已经完全是不能穿了的。
拜托、等等,这状况变化的也太迅速了吧,连我这个主角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了的,这却是什么情况啊?
“喂~~~~~~~”于是我犹如杀猪那样悲惨的尖叫。狗屁皇帝明显没想到柔弱的我会出绝招,他抓我的手停了一下,不过就是那瞬间便已经很够我用了。不要看我从没习过功夫
却见我用力握住方才那只让我差点吓到断气的手臂,将鼻涕和眼泪都弄到了他的衣服上:“陛下~妾身如今是做错何事了~~陛下您居然如此对待我~~~~~~~~~~那就是要我死必须有个理由啊~~~~~~~~~”
“哈哈,上妃想多了。朕只是明白了上妃急着想和我有夫妻生活的着急心情了,便想满足你而已,上妃着实无需不好意思的。”此般不要脸面的狗屁帝王竟反手过来握上我的柔夷开始磨蹭着。
“啊、这如何说起的?陛下您肯定是误会了,妾身着实没有如此想法~”我一边说一边用力往外拉我的小手,那皮都红了快搓掉结果都没拉回来。确实真疼的说,所以我理智的放弃了。
“这人啊都喜欢口是心非,不过行动起来就不是说的那回事了的。”他却是握着我的手握的很是心安啊,就是根本不顾我本人的想法。
“陛下,妾身对天起誓,那个妾身真心不敢对陛下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您和我就犹若云和泥的区别,陛下您就若同那天上的云一般只能让我这般的人远观膜拜着却无法近身的,还犹如那出水芙蓉只能远看着却着实不能近身与之共舞的~(其中省略n个字)因此,请陛下您信任我可以吗!”此时的我着急得就要掉泪了。
“可以吗?难道你不记得昨日朕讲过的话呢还是?”
昨日讲的话是,讲的何话啊?
我努力想啊想,忽而灵光一闪,最终经过四又六分之五炷香的时间赶上了某人的快速且跳跃性的思维模式。
“那个,真的不敢有这个想法。妾身对陛下讲所有话都一直放在心上的、,且不敢忘怀。这段时间正预备将陛下的话语做成书以流传后代~”我一边喘气一边继续说,“于是方才妾身一直没食欲,只想竭尽我的所能刚把陛下交待我做的事才办妥的。”
“哈哈,这便是你要说的才办妥啊?”狗屁皇帝把那张黑乎乎的宣纸在我面前一直晃过来晃过去的。
而我那叫一个像陀螺啊,眼睛一直跟着他手上的那张宣纸瞄来瞄去,直到头也转晕我才最终开出原来那张黑乎乎的纸居然是方才我尽心尽力书写完的血泪作啊。
我记得刚写完时应该不是如此模样,即使字迹太过飘逸、草书有些过头,但也不似如今这般夸张吓人。那份集我所有智慧与一体的大作居然糊在一起了,且有点粘粘乎乎的。吼吼,我似乎记得方才急着奔向食物时唾液分泌有点快,只因我着实过于兴奋点,依稀记得随手用一个物件擦过嘴……狂晕!瀑布汗!
唉我真心懂得了这回确实是我自己的错,不过如今却不是自我批评的时候?想办法化解、找到突破口才是目前我最需要做的事!
于是我连搓手还边谄笑着说:“亲亲陛下啊,就所谓任何事物都有几个层面。所以这事件也可以从其他层面剖析。妾身只感觉这般深度、且晦涩难懂的事物又如何会是一句两句话便能讲得清道得明的啊。之后勉强算是写完了却感觉宣纸之上得来的东西很是空洞,因此才又将宣纸涂乱的,想着当面向陛下仔细说明一番,愿陛下矜泯妾身的良苦用心啊。”
“也好,我暂时就赞同你的说法。”狗屁皇帝权衡了片刻,觉察到高新知识学问的影响力确是比一直耍我值钱多了,才暂时妥协与我的。
“今有一人,入人园圃,窃其桃李,众闻则非之,上为政者得则罚之。此何也?以亏人自利也。至攘人犬豕鸡豚者,其不义又甚入人园圃窃桃李。是何故也?以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入人栏厩,取人马牛者,其不仁义又甚攘人犬豕鸡豚。此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罪益厚。至杀不辜人也,拖其衣裘、取戈剑者,其不义又甚入人栏厩取人马牛。此何故也?以其亏人愈多。苟亏人愈多,其不仁兹甚矣,罪益厚。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不义,攻国,则弗知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此可谓知义与不义之别乎?杀一人,谓之不义,必有一死罪矣。若以此说往,杀十人,十重不义,必有十死罪矣;杀百人,百重不义,必有百死罪矣。当此,天下之君子皆知而非之,谓之不义。今至大为不义,攻国,则弗知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情不知其不义也,故书其言以遗后世;若知其不义也,夫奚说书其不义以遗后世哉?今有人于此,少见黑曰黑,多见黑曰白,则必以此人为不知白黑之辨矣;少尝苦曰苦,多尝苦曰甘,则必以此人为不知甘苦之辨矣。今小为非,则知而非之;大为非攻国,则不知非,从而誉之,谓之义;此可谓知义与不义之辨乎?是以知天下之君子也,辨义与不义之乱也……”
没办法的我只有把非攻这篇古文一口气背了出来。不过这狗皇帝却是很聪明的,无非是问了一下这是哪国事、为什么他不曾听说过的小问题而已,其他也没如何问起,一直在沉思着。
这狗屁帝王思考着,我如何敢乱动啊,也只有在一边画圈圈的。
看着看着就快到就寝的时间了,我也由刚开始那般坐也不是立也不是的不舒服慢慢走入了安定的转变,不过那是内心上的安定,可绝没说是形骸上的安定。真是丢脸啊,可恶的大肚子又开始大叫了,不算欢快的唱着歌。其他贡献目前还未可知,却是把那狗屁皇帝的魂唤了回来他捏了捏我的小手,眼神非常的温柔无害。“你还未吃饭吧?”
此时我见某人还算友善的样子,就没再有意忤逆他,乖乖点了一下头。
“我刚好也有些饿,还是一起传膳好了。”
他瞧了瞧桌上早已被无视很久的食物,微皱了一下眉毛,于是挥手叫公公们撤下去了。公公们肯定不敢要皇帝老儿吃应经凉掉的食物,急忙一边去催膳房准备膳食,还不忘一边把桌子上的冷食撤走。
很明显那群人早就习惯做这般的活儿了,不过自小便习惯不浪费的我实在看不过去他们的行为了,于是大着胆子道:“陛下,如今这饭如果倒掉着实是有些可惜了。即使凉了不过热热便还可以吃。”
那狗屁皇帝听我如此讲愣了会儿,一时没有明白回来。也对,他可是从小饭来张口的帝王如何可能听到别人要求他吃放冷了的饭菜呢?却见他也没有马上拒绝,我继续游说:“每一粒粮食都是得来不易的,那是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多少天来的。他们的汗水浸浴了每一刻粮食啊,我们还是不要浪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