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黄土背朝天……”某人喃喃自语道,“也罢,就依你所说。”
我对他微笑了一下,想想认识也如此长时间了,我们两人却连一次的真心以对也没有着实是蛮悲剧的啦。
他突然紧紧看着我的笑容,眼里放出很闪亮的光芒,手再次放到了我手上:“瑜蕙瑜,你究竟还有多少能让朕不可思意的呢?”
狂汗,你们肯定看到此处都还不晓得“瑜蕙”竟然却是我的那位天下闻名的大美人朋友的大名啦。
这时我也着实不晓得该说些什么话,某人已经将手翻过来,继而握住了我的大手,一起坐到桌子边上了,似乎先才他什么话都没讲过一般。我当然也没必要自找烦脑。大家便沉默着坐等上菜了。
一开始我早已经提到公公们的做事速度是很可观的,在我们还坐了没一会,所有的菜就全部热过了。这时的我老早就饿坏了的,也没时间顾虑什么礼仪修养了,拿起一双筷子便夹了一块豆腐,一下子塞到嘴里去了的。
“果然是美味啊,你倒是也吃一下啊。”我非常自然就夹了块豆腐放到了某人的玉碗之中了的。
某人也没着急着尝尝,只把我盯着,慢慢的将手伸过来到我眼前,不明所以的我愣了一下,着实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只感觉他的拇指浅浅的划过我面颊。这时我的面上一阵热意。好不容易的无波氛围一下子就没有了。我哪里还敢再说话,只顾着埋头大吃着,如何都没胆子再抬头了的额。
终于把这异常尴尬了的晚饭熬过了,于是我装出一副恭候陛下起驾般的样子准备尽快把这害人精送走再说。哪知某人姿态优雅从容的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头,讲:“今儿个朕留宿于此。”竟然转身进了内堂了。
此时的我被如此变故搞得不知左右,忙随着某人走进内堂去了。
“陛下,妾身这床着实是不大的,只怕只能睡下一个人而已的。”
“……”
“况且妾身被褥好像很久没有那出去翻晒了的,如果有什么小飞虫的就着实对不住陛下了的。”
“……”
“而且,妾身的寝宫太偏癖了,陛下上朝着实不便利的很。”
“……”
“再说……”
某人眼神瞟了我一眼,我就什么想说的都没有的。那巨大杀伤性直逼蘑菇云的威力啊。
我不情不愿的关上了口上的阀门。
可是从小便很胖的我,房间也算多的,所以我可以一个人霸着整整一大个床。过来到古代后,即使事故很多,不过我身边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所以我的生活一直很好,大床一直是少不了的,我净可以在床上滚来滚去,反正不会掉下来。
因此,如今叫我与人同睡一张床,暂不讲这人是一位同性,也算是个大帅哥——不过这些全不算重点,重点是这个帅哥还有着两个很重要的职务:那就是我的夫君,还有就是一帝王,这般就是大大的不好的。
即使我心宽体胖,不过一想到方才我那件死于非命的外套便知我的节操却也没有那般保险了的。不过比这般还大的问题是一但我睡姿不佳,梦里不注意打到他了或者踹了他几脚结果不需要我说,最次就算没注意把唾液流到某人的睡袍上还是个死罪的说。
如今我是惹也惹不起要躲也多不了啊,我真是苦命啊~
也不知这是我强大的练力还是本来就是这般,往时看着都够几个我睡的的大床如今还没得我的大脸大啊。不过左右都是一死,我还是两眼闭上,这衣服倒是不用脱了的,直挺挺爬到床的最里侧,蒙头便睡。
某人倒是没多大反应,那架子倒是大的很啊。就是脱一下衣裳,也有上十个人一直伺候着,不过我如今只想这时间快点过去,脸向着墙,什么话也不说,只瞧见那烛火琳琳星星的洒在墙面,着实诡异的很。
心头忽而有些苍凉之感,一人来到古代世界讲不怕没如何伤心那也是骗人的。不过就算伤心无助我又可以如何呢?
既然不能大声哭便只好大声笑了。先前瑜蕙死时留下的遗愿我却是能推辞一番的,不过当时的我却是觉得很是迷茫的紧,一个人身在如此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既不会有爸妈也没交到很多好友,有时连一星活下去的好理由也没有找到的,我着实不晓得有何种动力可以让我继续生活着。那时应了瑜蕙,便犹如抓到了浮木一般,这与其讲是帮姜国还不如说是在救我本人。于是乎面对未知的所有,我一直尽量以笑容面对,也只能这般才不至于被伤痛和无助吞并,才有勇气面对未知的明日,或许只有我努力地活着才可能等到回家的那一日,回去那个虽不是一切如我意但如今却让我一直思念的故土!
啊~不过很可惜啊,假若死鱼愿意听我接着浪费时间感伤苦情的话我想,它这文应该更加不会有人跟了的。哈哈,这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正当我一心一意想着如果我回到现代的光辉将来的时候,一边的木板一低的,是某人上床了的。我突然觉得方才的所有光明的想象顿时全部破灭的。不过就是不愿意面对这般无奈的现实社会,唯有轻轻舒了舒气,一声不吭,继续装大家看不到我。
(或许我有这般幼稚且有违科学道理的看法最应该说抱歉的却不是本人,当然也肯定不是某人,却是所有教过我的科学和物理导师们。于是在此处我想说:导师们,实在对不住你们的用心教育啊!)
我却是不愿意让某人察觉自己,不过我那耳朵可是一直听着在,时刻捕捉身后的微小变化。却是听到了绵长稳重的吸气声。
这下我才略有些放心了的。刚想把双眼闭起来,便听见了一声微弱的浅笑之声。此时我已经把整个身体都贴到墙壁上面去了。
突然感觉有手轻松一拉,就将我整体从墙壁上面揭下了。
“你觉得自己是一趴在墙上的壁虎啊?”某人故装严肃着问我,那眼里满含的笑倒是如何也骗不了人的。
我的面上又是一阵火热,“那个、妾身只是担心挤到您了。”
“蕙蕙想多了的,这般大得床。朕倒是非常愿意看到你害羞的模样,却是少看啦。”
某人一直紧紧瞧着我的脸,那气息很是近,都可以喷到我面上了。这时的我就很是怀疑某人是有意为之,就如此想看我害羞吗?或者是想调戏别人想疯了啊?
“似乎看着很好吃的模样……”确实,果然是这般!
就在我想动口反击时,双唇就又被吻上了。真卑鄙的人,还用这招数,此时的我只好怒目看他,某人没有准备闭眼睛,却是定定的看着此时狼狈不堪的我,过了一会,才用手慢慢的遮住我怒视他的眼眸。
我发觉我那不长的眼睫毛不小心噌了某人的手心,有些痒,于是任命般闭上双眼。
假若头一次被那个啥我内心就顾上了紧张这般,现在这次似乎有些习惯的说。上天明鉴,那只是我的调节能力着实比小强还要硬!
虽说是有些习惯了,不过我如何讲还是接吻生手一枚,也只有张嘴的份,着实没有一丁点的技术而言。这般脸红焦虑中我突然有了想法:首先咱不学别的,还是让我学学如何呼吸算了,奶奶的,真快憋坏我啦~~
长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了,我将头埋到他的胸前,用力地平息那奔腾呼吸声。
“又一次……”头昏的我低声自语。
“什么?”
“又一次别人主动吻我了~”
这时实在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感到此时的他的肩膀温暖且让人安心,根本没有一贯那种很重的暴戾之气了,还散发着一种柔柔的香气。这时的我完全没有抵抗力!
“安心睡觉吧。”某人缓缓拍我后背。
此时的我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就想落泪。也只有母亲在我小时那般拍我的后背。泪水似乎要流下来了的。因此我紧闭着双眼,就那般睡着了。
话说第二日清晨我却也不是睡到自己醒的。
这时假若有人认为那是被某人的骚扰才醒过来的,只能说你们真的小看了我容貌的能力了的。这时我的处境很是悲剧,我真的是不能呼吸才醒过来的。
一开始也只觉得隐隐约约感觉有些呼吸困难,等到我再一次清醒过来只感觉全身酸疼,却不像那般睡一夜的,却是做了一夜的辛苦活儿的。当我完全清醒过来我才算是终于弄清楚这事件本身了的。
我从没否认我长得像肉蛋的事实——虽我现在瘦了许多了的——躺在上面一定很是舒服惬意的。不过,只到被某人压之前还着实没人如此这般用行动来验证事件的真实性。
我想大家一定可以猜出来了。无辜的我,备受压迫的那个我,这时就让某人当作一个软软的被子压着,犹如我面上就被写了“移动被子”这四个字一般。我已经无暇顾及我是否流过口水了,不过我的前胸却是被某人的唾液布满了的!
我尝试轻轻移动身体,就感觉周身如同针刺那般疼痛,更让人生气的是某人竟然换了个比较惬意的位子,继续睡着。
瞧见他如此安详惬意的睡着,再瞄瞄本人可怜无助的情境,把我气个半死!!!
却见我瞪大眼睛、运气行遍周身,大吼着:“陛下,陛下,您该去早朝不然就迟到了的。”那声音很是温婉,用情之确却连我本人都抖了三抖。请各位先不要急着鄙视无辜的我啦,大家想想我倒是想大义凛然的用正义之火消灭某个人的,但是在别人的地盘下却是不得这般嚣张啦~
某人眼珠稍微转了转,那密密的眼睫毛犹如蝶儿那微颤着的双翅那般慢慢扇动着,慢慢露出那里面华丽的黑玉石,影影约约的,闪烁夺目,将醒未醒的模样竟让也是男儿身的我也情不自禁看迷了眼。
不过可惜在他眼睛接触光明的那瞬间迷茫就如同从未存在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仅剩下无比的清明世界了的。
此时的他并不是急于起床,反倒是蹭蹭作为可怜被子的我,才缓缓的起床,也就是这般时间,公公们已是端盆的端盆、端毛巾的端毛巾一起有条不紊的进来准备服侍某人起床了的。
他就如此站着等着被服侍着穿龙袍,突然慢慢的将头转向我这边,轻轻上扬嘴角,那时日出的曦光将他的笑容变得那般不真实,犹如开放的荷花那般短暂美好,但让我一直记了很久很久,就是在我生活了许多年之后还能清晰明确的记起有如此一天有一位美人就是在一个美好的早上给予了我一抹粘着清晨露水般的笑容。
之后的我就继续傻傻的躺着不动,犹如失魂一般。这原因之一的确是感觉太过惊艳了,不过更为重要之原因确是由于我才被某人压着睡了一夜这么久,如今还没能缓过神来,只要稍微移动也觉得活着不容易啊。
他穿好龙袍将要去早朝,我依然不能移动。仅仅能傻傻的望向他——大家都晓得,我被以如此姿势活活被压迫了一夜,如此落枕就是铁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