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鱼听到自己心仪女孩的动态,尽管没他什么事,却还是表现出一种与有荣焉的开心心,尽量维持镇定说:“她不在也好,要不我还不好意思呢!”说完,一手搭着方翰袅的肩膀跑到外面。晚上,天空依旧下着丝丝细雨,葱白那帮家伙早就沸腾了,看到他们出来之后连连吹着口哨。王子鱼说:“我家到这学校可不近,比个赛怎么样啊?”
那帮家伙早就按耐不住正按着喇叭解闷,一呼百应啊:“好主意!”推攘中,方翰袅这才看到,原来葱白这些家伙的后座上还有不少的女孩子,个个穿的低胸露背,脸上画的是大红大紫的,看得真心不习惯。王子鱼说完规矩一马当先,大家也随后追上,你追我赶一路吆喝着,这深夜的街道里显得尤为刺耳。王子鱼的机车性能好,把他们都甩到后边了。方翰袅紧紧坐在王子鱼后面,他整个人都当机了,也不明白自己要闹哪样。迎面飘来的雨水把他身上刚换的衣服又打湿了,他好像错过了很多东西,除了机车的轰鸣声,他似乎还能听到心里有个声音在哀嚎。柏油路两旁,是新栽的麦子,方翰袅甩了甩头,从前那些他不愿想的东西又回到脑海中。那是柳絮翻飞的暖春,万物复苏,桃花盛开。就是那美好的暖春时节,方翰袅这辈子都记得,不是和暖的春风,而是他在那个季节里永远失去的人——隔壁的柳若飞。
话说回来,柳若飞到底是什么人呢?为何叫方翰袅此时此刻翩翩就这般的怀念起这个人呢?其实啊,那个叫柳若飞与方翰袅可以说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两个人,最巧的是这两人的家竟然就隔了两户人家,所以这两人从小的关系就非常的好,比人家的张凤胎还要有默契,所以慢慢的村上人就会老是调侃他们说是“天造地设,出双入对”那样之类的词语来说他们。可是就在方瀚袅才上初中的时候,由于方瀚袅的爸爸让他那不争气的小叔子气的中风在家修养之后,可怜的方翰袅就让他的爸爸送到县城去上学,然而“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小翰袅由于父亲那多变的脾气也受到牵连,从此他的父亲对他看管的甚严,不然他拥有他本该拥有的欢快童年,不过让方瀚袅之非得高兴的是现在有若飞和他玩。由于若飞的爸爸妈妈看中小翰袅的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所以有事没事总喜欢让若飞到他家去和他一起研究学业上的事情,因为小翰袅因为没什么玩伴所以每当看到柳若飞来家里玩他总是开心的得要死,因为在这枯燥乏味的生活中终于有了些新元素来充实自己的生活,要是方瀚袅的爸爸妈妈没有在家里的话,他们就会在家里自己玩起当爸爸妈妈的游戏。就这样他们一起玩了好多年,可是就在一个明媚的春天,以前身体一向很好的若飞就莫名其妙的生病了,去了很多家知名的医院看了也不什么效果,身体也渐渐瘦了,没过两个月他们就阴阳相隔了。翰袅由于这个事情情绪也低落了很多,也不怎么吃饭和睡觉,就是由于若飞的死对方瀚袅的打击很大,翰袅的精神变的一天不如一天,上课的时候根本听不进老师课上讲的内容了,方瀚袅的爸爸实在是没有方法来劝说他,就没事给方翰袅借一些书回来给他看,希望他可以尽快的从这个阴影中走过来,可是不管怎么样就是不同哟方翰袅和村上的小孩子一块去玩,方方翰袅爸爸心里的想法也不是我们可以揣摩的。
和柳若飞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所有与柳若飞的回忆方翰袅全部埋在心底不愿意像任何人提起,就如同是做了一场梦一般,梦醒了一切也就该结束了,这份两人的记忆就该永远深埋在土里,随着柳若飞的离开而离开。
一路上熟悉的风景让方翰袅不由的想起了小时侯那些事情,不一会而车就来到一个小山沟沟里,此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早就让这高大的山挡住了阳光,此时的山谷里显得很阴暗。就好像是走在四下无人的小巷子中,不过由于是坐车,一会就出了山谷,已经能够隐隐约约看待远处村落里几盏灯已经亮着。近了村落没一会,车就在一个小院前面停住了,此时的王子鱼从车上跳了下来,接着对后排的人大声喊着:“同志们,胜利的曙光就在面前,大家就要看到光明啦,把脚上的速度加紧一点啊。”
“怎么还没到啊?我的屁股都要让这车给殿成两半了。”方翰袅揉揉这被车震酸的屁股。
王子鱼看了一眼前方说,“我操,我第一回知道你方瀚袅的屁股是一瓣的啊,呵呵,不和你开玩笑了,我们现在从我眼前的这条山路往上走那么几分钟变是我家了呢。”王子鱼介绍到,葱白的速度就是不行,这都讲了一会话了他们才慢慢走上来,有一个走在葱白身后的直发飘逸的女孩发嗲的说道:“王子啊,你在前面实在是开的太快了,我们在后面怎么追都追不上你,真是把握们可着急坏了,这种路上飙车实在是不安全呢,让我看着都起鸡皮疙瘩。”
王子鱼淡淡的说道:“那是必须的,今天难得那么高兴的哇!”接着又吩咐了手下的几个兄弟到自己的后备箱中把自己一会过生日要用的东西,先拿出来从小道先送回家去,他想带着方瀚袅在后面边沿途行赏这秀丽的景色边慢慢的往家走。
王子鱼带着方瀚袅他们一直爬到山顶,原来他家建在山顶,如此大的别墅矗立在山间,竟然没有人在这边住。王子鱼掏出钥匙给方瀚袅他们开门,大家爬了一座山早就累的不行了,所以大家跑到屋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个能坐的地方赶紧坐下来。方翰袅到处参观了一下,心里一直在想:有钱人和我们这些平明就要是不一样啊,包括这个都没人住的地方也是这样的奢侈和别致。此时王子鱼把家里的灯全部打开,就看到满屋子到处都是灯,随便数数估计也上百台、挂在屋顶上的灯就好像是星星悬挂在空中一样,这屋子里面到处的是金色的墙纸,此时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不规则的金色图案就这样被照耀着,就像是在皇宫中一般。大厅中摆放的各种物品也是相当的好看,而且一眼就看出来价值不菲,这种装潢的风格和城市中的那种高档别墅是有的一拼的,甚至还比那些更加的好看呢了。方翰袅望着这样漂亮的房子看的都有些出神了,他此时想到了鲍鹏山《庄子:在我们无路可走的时候》这本书曾今说过这样的话:““山阴道山,目不暇接”之时,我们不就可以体验到我们渺小的心智和有限的感官无福消受这天赐的过多是福祉吗。”方瀚袅在一边看了一会,有点眼红也有点嫉妒,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怜悯,于是他赶紧找个没人的角落里坐下,此时他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高兴。
这在大家都在讨论这王子鱼家的房子的时侯,刚才轻轻被带上的大门慢慢的被打开了,然后走进来一位胡子拉碴的糟老头,结果由于大家都处于放松状态,所以他的出现却是吓到了大家,有些胆小的女孩吓得尖叫起来。因为王子鱼去房间找光盘准备放点音乐听听的,结果听到外面的尖叫声赶紧出来看个究竟,接着王子鱼笑着说:“呵呵,是叔叔啊,叔叔,赶紧坐下吧,别站在那里啊!”
王子鱼的叔叔仅仅是看了一眼我们就出去了,他走的干干脆脆,一句话也没说,但是从他的表情可以知道,好像此时他的心情是非常是不好。“王子,刚刚进来那人难道真是你叔叔啊?那现在咱还在这里玩吗?万一一会你叔叔又来了好像不好吧。”此时一个站在王子鱼左边的葱白问道。
王子鱼有些不高兴的说:“你这说的多扫兴啊,这个人是我叔叔呢,以前他是在我家公司上班的,可是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这兄弟就闹的很不高兴。我叔叔心胸比较狭窄,所以尽管后来我父亲也多次来他到公司里去帮忙,可不知道他钻啥牛角尖,不管我爸怎么讲他就是不去。我爸爸实在是无语了,所以就叫他来我家帮忙打点一下,然后按月意思的给他开些工资就算了,不过我从小到大,好像都没和他讲过话,因此你么也别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方翰袅静静的在角落里坐着,与王子鱼他们混在这豪华的屋子里,所以总觉得自挤矮人一截所以也不是很想和这些人讲话。就在他很落寞的时侯,此时有个穿着白色卫衣的小姑娘朝着方瀚袅的方向走了过来,“我说方大诗人,从进来就看见你闷闷不乐的坐在这?你有啥事就和大家说说吧,我想说不定我们可以帮你解决”那穿着白色卫衣的女孩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方翰袅就闻出她身上那劣质化妆品的味道,那刺鼻的味道和家中的樟脑丸真是有的一拼,方瀚袅差点就要吐了,要是方瀚袅是个色狼,此时定然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肯定会垂涎三尺,可是方瀚袅偏偏属于讨厌女生做作的那种。
因此方翰袅头也不抬,看也不看的说:“我想一个人静静。”
“大家都是一路人,难道现在你还在和我装清高吗?”这话说的很直接。说着就靠着方翰袅并肩坐了下来。
“你现在还在读书吗?”方翰袅淡淡的说,看不出来方瀚袅的定力还挺强——如此主动送上门的放在他面前竟然不为所动,这让王子鱼也很匪夷所思,难道今天方瀚袅是铁了心想当和尚吗,出家人定要是戒色的。
在场的女孩子嘻笑着说:“是的呀!我是刚刚升初三呢,我看上去很老吗?”她那样说,题外话的意思就是要让方翰袅看清楚她。方翰袅也没有让她失望,低下头用一种戏虐的眼神将她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的观察了一遍。却见她白白嫩嫩的皮肤也蛮光滑,具有古典美女的婀娜多姿,也具有现代美女的飘逸的长发,尽管她的长相没有红楼梦中林黛玉那般温婉娇弱,但比起王熙凤还是有着她的大家闺秀之风范,若用一首东汉班固的《汉书外戚传下孝武李夫人》来描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不老吗,我看上去你挺成熟的。”方翰袅淡淡说道。
“我哪成熟了?”
“有成熟少妇的范。”方翰袅几乎脱口而出,那女子充满敌意的目光让他晓得自己清楚的知道哪犯错了。急忙掩饰:“像《红楼梦》里的王熙凤一样持家有道温柔贤淑,为什么说你看起来成熟呢,因为我觉得你像个有成功经验的女人了。”这马屁拍的果然立竿见影,那个女子见方翰袅这么的赞美她,刚刚还摆着一张臭脸,此时早就想成了一朵花,就亲近的问方翰袅,“话说你以前找过对象吗?”
方翰袅答道:“我至今还是个黄花大小伙子呢,那你谈过恋爱没啊?”
“那是必须的,还谈过好几次咧。”安按她这样说的话,貌似女孩子交很多男朋友是值得骄傲的事情。女子见方翰袅没有答话,接着说:“你不会这么老土把,在英国人家女孩子12岁就生小孩了。他们的生活水平怎么滴都比我们好。”
方翰袅说道:“因为老夫子曾今说过:“女子无才便是德,早晚都要三纲五常的……!”可是他刚刚讲完,他立刻好比是刚才的摩托车快到门口的时候刹车那样把“观念处女几乎绝种”几个字给隐身到后边,方翰袅偷偷在心里嘘了一口气,还好刚才没说出来。
“额!差点忘了,我到现在都不晓得怎么称呼你!”方翰袅马上找了个别的话题免得女子又挑他话里的毛病。
“我的名字叫姚楚萍,怎么样,好听吧。叫我楚萍就行。”姚楚萍沾沾自喜的把自己的名字念出来,却发现王子鱼跟他的几个哥儿们合力抬着长方形的特制蛋糕往这边挪过来,她两个眼睛瞬间就被定住了“天呢啊!”地夸张喊了出来有如花蝴蝶般的扑到那边去了。方翰袅对着姚楚萍的背影,有点不明白:“怎么她就可以为这点事就高兴成这样,而我却还要为家里为自己各种的不开心呢?曾经还有个什么狗屁名人讲过‘如果觉得自己是很有爱的人,那就是有爱的人,每天早上起床对着镜子告诉自己,我要当个开心的人,时间长了自然就变成乐观的人了。’这特么的全是狗屁!扯淡,我找着做了不知道是有多少次,怎么就没反应的?”方翰袅想着很多事,不由得有点小激动,葱白冲过来拉着他的手,一副老朋友的感觉,得瑟地讲:“老朋友,今天会出现在这座房子里的全部是我们兄弟们,没什么好在意的,你想吃那就妥妥儿的吃。想玩那就妥妥儿的玩,要是动了花花肠子想跟这些小妞睡觉,随便睡。”葱白说的行云流水仿佛已经说过许多遍一样惹的大家哄笑出声。三豚磊子看到葱白一枝独秀也想来掺一脚,咳嗽了一下开始说:“我早就知道上学是没有前途的,现在我们这么多的兄弟们尼玛天天还得回家去,我早就觉得我们该找个窝点自立为王了,还是自由好啊。”磊子讲好之后,自己觉得表现的不是超级好,然后又开始赋诗一首:“这个这个,人的一生是短暂的,追寻爱情就比生命还重要,可要是为了上学把爱情抛弃,那不如去死不如去死,黑,巴扎嘿。”众人听到是一愣一愣的,讲完之后又是更加大声的呵呵大笑。
磊子的马子兰娟更是双手合十放在胸口,“磊子,自从我跟了你之后,只觉得你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我都不知道你可以这么厉害的,文采好好哦~哈尼宝贝。”磊子听了之后下巴都抬上天了,一副劳资天下第一的感觉。被大家这么轮番上阵的现身说法,方翰袅说不感动那绝对是假的,他在心里思考着那个破败的家里就算是亲爸亲妈也从来没说过让他开心的话。那天,他就彻底的把自己给放纵了,拿着往外冒泡啤酒瓶,跟大家闹着笑着,还有一会唱着黄腔一会跳着艳舞,抽着王子鱼爸爸从城里买的高档雪茄,方爸爸曾经跟他讲过的什么“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夜不归宿不准跟女孩子早恋”今天这些个破事算是全部都犯齐全了。谁还去管曾经说过什么啊。再怎么温顺的人不停的刺激那都会有爆发的时刻的,只要找到个宣泄的出口那将是毫无留恋的决绝,方翰袅就是这样的人,他此刻找到了这个宣泄的出口抛却了一切家庭让他内心承受的各种压力。现在,这种让他无时无刻不再内心深处煎熬挣扎的枷锁慢慢的被王子鱼这帮人给化解了,他就变得如同回到山林的羚羊一样爆发了,也就是好像那天涵亦葱讲过的话一样,年轻说到底是给你的一条十字路口,很多人在这里的时候都面临着自己的选择,有的人是自愿而有的人是非自愿,方翰袅已经分不清楚自己这么做是为什么了?
就这么放肆的发泄着,转眼就是凌晨了,好多哥儿们都喝太多先睡了,原木铺就的地板失去了原有的光洁,各种垃圾掉落在上,但是无人在意。
王子鱼抱住身边的马子也分不清谁是谁,看着方翰袅:“你晓得那天在路上冲过去对付你的混蛋是哪个不?”
方翰袅也是喝的有点醉了,自嘲的笑着说:“晓得是谁又能干什么呢?那人一看就是在社会上晃荡好几年的流氓痞子,不过那天还真心是多亏了你出手相救,如果不是你的话……对了,那天你从哪晓得我会被人拦在路上砍的?”
葱白抢话说:“老大那天也潜伏到你们学校去看表演去了,他发现的那个人很嚣张的进来四处观望寻找,就打电话跟我们几个说让都过去,刚开始只当是找我们哥几个麻烦的。”
“接着,我朝他看了很长时间,见他也不看表演也不动靠在后面直直的看着涵亦葱跟哥儿们你,我们就猜可能是冲着你们来的,表演结束散场之后,涵亦葱回到宿舍没再出来过,我们在宿舍门口看见她,她说哥儿们你先去十八里铺送叶米晓回家了,我们当时就知道不妙了连忙追着你去的路冲了过去”王子鱼讲了后来发生的事。
三豚靠在沙发上说:“哥儿们,这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就放心的说吧,只要知道名字以我们目前在镇上的势力搞谁搞不下来啊,绝对你报仇报的漂漂亮亮的。”
方翰袅听了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他想了一会接着说:“我看这事就当它过去了,很快就面临高考了,要是在在关头突然出点什么是,毕业估计都有问题的。”
葱白讽刺的说:“要什么狗屁毕业证有个什么用啊,给我单鞋垫用我都觉的硬,你说说,有毕业到了外边还不是要看人脸色辛苦找份微薄的工作做着受着人家的脸色啊,我早就说嘛,你说这读书究竟有什么意思啊。无论做什么那都得看目前的局势,顺应潮流发展,撑死胆大的吓死胆小的,你有两手去搞个厂子,稍微识字会用写自己的名字签合同什么福利不自己冲着你过来啊?那些有自认为有文化有知识的不还得俯首称臣卑躬屈漆的啊?你看,王子老大他的父亲可不就是小学毕业么,现在不照样顺风顺水风光无限的嘛。老大,我说的对吧?”葱白算是这几个人中比较能喝的,一连灌了三四瓶还保持着清醒,接话的时候带着卷卷的舌音,表情是夸张,看着很搞笑。
王子鱼听了连连摆手说:“没有啦没有啦!我爸爸也就是他靠运气的,不值一提的。”
葱白拿着瓶子咕嘟咕嘟又猛灌了好几口,一副很多感慨话要说的样子:“就别再说什么学习的事了,撑着今天大家都这么开心,我看干脆我们几个一人挑一个自己看上的马子去早早的睡了吧,这可真操蛋!好像不够分啊?”
王子鱼听了大声的笑着说:“这事也能让你骂起来,女的随便到哪只要有能力就不缺女人,你想要我带你去找,这哥儿们可不好找,不要为了几个马子伤了我们哥儿们间的感情。刚好,三个人我就去洗洗睡了今天也挺困的,你跟翰袅老弟他们狂欢玩吧!”
“那个!那个……我……”方翰袅听到这里早就已经是无地自容了,他压根就不曾考虑过,外表一副乖乖女的这几个女学生居然暗地是这么淫荡无耻下贱。当下想了很多,要是有纸笔真心立刻就能写出恶心这种下作娼妇的文字,把这些他不齿的女人狠狠的批斗下。
三豚瞅着方翰袅,哈哈地大笑出声音,梳的油光闪闪的头发一缕缕的随着笑声还波动了,“我说这翰袅兄弟啊,绝对是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了啊,要不然,送上门的马子能不要啊?”
王子鱼说:“我到觉得现在这个社会上很少再有类似你这个有情有义的好兄弟了,就不晓得是谁这么三生有幸可以得到哥儿们你的的青睐了啊?”
葱白也凑过来说,“说的真对!翰袅哥儿们这么满腹诗书,我猜啊能留在他心里的女子那肯定也不是一般的女子啊,今天趁着大家都这么高兴,就讲给我们听听呗?”
翰袅看到他们都这么好奇自己喜欢的人,于是乘着今儿喝过的小酒直接就把叶米晓的名字给曝光了,让本来八卦之魂燃烧的王子鱼三人是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你居然看上的是她?”三人同时震惊的吼出了这句话。
翰袅有点不明所以的说:“为什么不能是她啊?她有哪里不好啊?”
王子鱼双手靠着沙发说:“长的倒是非常不错的,但是崛起来我们可都是不敢招惹的,哥儿们我提醒你喜欢她可得注意啊!”王子鱼的告诫都没讲完三豚磊子就抢过话头抱怨起来,“这个事情我就不瞒着你了啊,事实上去年的时候我也看上她了,疯狂的追了两个月,可最后呢,什么都没有追求到也就算了,连续温柔了两个月,别说是拉手了,就是好好跟我说话都不曾有过的,整个人就是看到我就变得严肃了。我他娘的还就搞不懂了,现在谁不是开放的居然可以保守成那个样子,而且穿衣打扮什么的全部都是校服。哥儿们,我们兄弟都会挺你到底的,你把她给拿下了,然后狠狠的调戏调戏她,给我们出了这口恶气!”
方翰袅只是听着并不接话,转头看着喝的差不多衣服也脱的差不多的姚楚萍,暗暗庆幸还好这个货色不是叶米晓。要是她这样自己还不要被活活气死啊。
仍然是喝着啤酒说着话,慢慢的产生了睡意然后就渐渐睡去了。王子鱼其实在初中部的时候还是名列前茅的成绩,王子的爸爸还特地帮他找了在文学方面很有建树的先生,一心希望自己这唯一的儿子可以扬眉吐气。这有句谚语说的好“靠近红色就会变成红色,考近黑色就会变成黑色的。”跟着那个满腹诗书的先生拿着古诗书琢磨了那么好几年时间,很多的古诗词王子鱼尽管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可是别人说到诗词的时候他也可以念出来的。这时,三豚磊子冒出来说“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简直就是一个引爆炸弹的开关,接着开始念起了他背诵很久的诗: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绝不学痴情的鸟儿,、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象泉源、常年送来清凉的慰籍;、也不止象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甚至日光、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根,相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每一阵风吹过,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象刀象剑也象戟;、我有我红硕的花朵,、象沉重的叹息,
、又象英勇的火炬、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坚贞就在这里、爱、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
这首诗一被念出来,王子鱼完全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我觉得人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想活的随意自由的话,你们几个晓得这首著名的诗是谁的啊?”
方翰袅勉强睁开眼睛接话说:“我知道,应该是舒婷写的,我记得似乎是在哪个…好像是…《美丽诗歌》中无意间看过,她另外还有个有名的《双桅船》:
雾打湿了我的双翼
可风却不容我再迟疑
岸啊,心爱的岸
昨天刚刚和你告别
今天你又在这里
明天我们将在
另一个纬度相遇
是一场风暴、一盏灯
把我们联系在一起
是一场风暴、另一盏灯
使我们再分东西
不怕天涯海角
岂在朝朝夕夕
你在我的航程上
这是比较著名的诗歌,我对她的印象也是超级好的,她是很浪漫的人。”
王子鱼听了哈哈大笑。然后又开口说:“说什么呢!别再这里不懂再装成很懂的样子,我上学那会每天都被逼着背诗的,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葱白。”王子鱼去推了旁边的葱白,可是他喝的太多了一旦睡熟了之后就怎么喊都喊不醒了,沙发都让带来的马子给抢占了,他无奈只能隔空看着三豚磊子,“三豚,你来讲讲我说的对不对?”
三豚还算是有点清醒的:“老大还是很有才华的人,他不光光是可以把诗歌背出来,更厉害的是在创作上也很厉害的!”三豚响应号召立刻表态,无奈后面就有些过头了。
方翰袅听了之后大为惊奇:“那王子你就临场发挥一下呗?我明天帮你给涵亦葱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