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哥,您别生气,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公子看出任杰要发怒,忙笑脸迎上道。
“那我怎么就没发现这女人这么好泡啊!”任杰戏弄地看着公子道,身子往椅被上一靠,斜眼看着公子。
“呵呵,哥,这是技术问题,现在这女人你不能宠她,就得来硬的,你要是不把她当回事她就会觉的你特牛,就会寸不不离地跟着你!”公子抬起手,边比画边说,讲的是头头是道。
“嗨!你这都认识的什么女人呀,你没见过好女人就别说的那么绝对,以后常去学校里转转,那里面才有好女人,成天在这里出入的女人八成不是什么好货色,若是想成家最好是找念过书的女孩或者是单纯点的!”任杰非常不赞同公子的说法,边抽烟边讲起道理来,旁边的公子嘴角微微抽动,像是在冷笑,可惜任杰已经被笼罩在一团烟雾中没有发现。
“怎么扯这么远,你那些破事我不想管,说说你调查的怎么样了!”任杰停顿了一下,想起了正事道。
“哥,您是不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是无从查起,那天晚上什么线索都没留下,让我怎么查呀!”那公子忽变的正色起来,摊开双手,满脸委屈地道。
“行了,行了,我又没说不相信你,那就这样吧,你忙你的,这事不用你管了!”任杰摆手打断了公子,不过不像是生气,语气很平常。
“呵呵,谢谢哥,我这几天确实有点忙,这下就能办自己的事了!”公子抱拳含笑道,一脸的感激。
“去吧,去吧,爱干吗干吗,当我给你放假,不过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后可不许没正型了!”任杰不耐烦地向公子摆手道,头都不抬!
“好,呵呵,谢谢哥,那我先出去了!”公子再次道谢后,转身出去了。
“跟我当年一样呀,就爱玩!这么年轻是该玩的年龄呀!”任杰看着公子的背影叹气道。在他心里,手下这几人就像他的亲兄弟一样,处处都想照顾他们,因为这条路说不定哪天就到尽头了!
公子走后,房间里就剩下了任杰一人,有人说除静无以致远,任杰现在就在这沉寂中思索着,计划着,等待着刀疤叔的消息!像他们这种娱乐场所,是黑白颠倒的,漫漫长夜可以做很多事情。
时间流逝,大厅里的音乐不知换了多少首,人也不知来往了多少回,二楼的人们有的离开有的开始向三楼的麻将包房里转移,还有的已经领着美艳的女郎或离开或就地开房休息了,纵使夜已深沉,可这里热闹的气氛却丝毫不减,有太多需要发泄的人们正在往这里涌来。
任杰还在包房里等待,烟灰缸已经塞满,整个房间都充斥着蓝色的烟雾,飘摇缭绕,甚至有几缕静止不动,像极了人间仙境中的祥云。任杰靠在椅被上,眼神空无地看着前方,一动不动,石化一般,直到钟表敲响了零点的钟声,任杰的身体才不由一突,抬手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对面墙上的钟,长长的出了口气,换了个姿势,继续等待。
且说,任杰的房门被敲响,声音有些急促,砰砰巨响传来,任杰已经听出这是刀疤叔的手法!
“进来!”任杰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道。
咯吱一声微响,刀疤叔走了进来,一头的汗水,看不出多少疲倦,倒是显的有些兴奋!
“有什么收获?说吧!”任杰点燃了根烟,猛吸几口,提了提神,看着刀疤叔道。
“我找到那家伙了,是左手派老包的手下!”刀疤叔急切道,胸膛还在剧烈起伏,像是跑了很远的路。
“哼哼,知道了!”任杰弹了下烟灰,平淡地道,显然这在他的意料之中,见刀疤叔还在大口喘气,便笑道:“怎么回事?累成这样!”
“哦,这时候都没有出租车了,所以我就跑着回来了!”刀疤叔道。
“真是笨,那你不会给我的司机打电话呀,让他去接你不就得了!”任杰翻了个白眼道。
“啊?哦……”刀疤叔有些受宠若惊,呆声道。
“没打草惊蛇吧!”任杰言归正传道。
“没有,那几个弟兄还在那里守着,等您的指示呢!”刀疤叔道。
“好,点兵,出发!”任杰掐灭烟头,大声道,说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大约半小时后,任杰的场子门前的平地上停了三辆车,两辆白色金杯,还有就是任杰的黑色现代,车子都已发动,嗡嗡地响着,几十号人从这栋四层高的KTV里涌出来,有序地上了车,任杰坐在最前面的现代里,见人员已齐便对司机说了声去老包的场子,司机听命,加油,往前驶去。
时已深夜,街道上只偶尔有几辆车来往,甚是空荡,任杰的车队就驶在这空荡的夜色中,昏黄的路灯在马路上照出两排圆形的两圈,间隔均匀,延伸无穷,将这夜点缀的更加神秘幽深。车队呼啸而过,超越了风却超不出夜的包围,突兀的轰隆声刺破了寂静却刺不破夜的浑浊。
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们会不会知道,在这深夜,还有这么多事情在发生!
任杰的车队在老包的场子前停了下来,这是一家夜总会,规模还行,五层,装修的也是富丽堂皇,整栋楼房都挂满了各色彩灯,变幻闪烁,再配上不时传来的旧时的大上海才有的音乐,整个环境就更像是一片快活林。门口是一片供停车用的空地,灯火通明,尚有很多车辆停在这里,都是上了档次的名车,任杰那现代跟这些车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