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沐清兴奋的问:“真的吗?那么,你现在在哪里呢?抓到他了吗?”
汪覃说:“我听他说他在找投资项目就发了张名片给他,他现在去跟那女人跳舞了。我在看着他们跳舞呢。”
赵沐清忙说:“太好了,你要盯紧他呀。”
汪覃压低声音说:“会的。你放心。好了,不跟你说了,我现在要专心盯着他的,暂时不跟你说话了。”
赵沐清说:“嗯,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后,赵沐清兴奋得快要死了,她今天做出了一个离开保渊杰的决定,命运就让她受的冤屈得到澄清了。赵沐清兴奋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浑身都是力量的提着些菜走在T市的街上。
街上有许多打扮时髦的男女正在相互瞄来瞄去的,想找到自己喜欢的人。快到夏天了,大家都激情四射的寻找着快乐。
赵沐清看看手机只有一格电了,忙提着菜赶回家里,插上充电器,让它边充电边等着汪覃的电话。
汪覃是在到了午夜的时候才给赵沐清发了个短信说:我们现在要回酒店里住下了。
赵沐清提心吊胆的等着结果,看了这条短信后,也只好睡了。睡了半天,睡不着,太饿了,胃都有点烧,赵沐清又起来煮了碗面条吃下。
第二天中午,他打电话给赵沐清说:“老婆,我在B市出差,居然结交了个我们市的老乡呢。我们晚上十九点会回到家,到家之后,我们会回家里来吃饭,你买点好菜来,叫上你那个做菜最厉害的表弟一起来,他不是又爱做菜又爱热闹的吗?叫上他一起热闹热闹吧。这位程先生以后就是我的生活合伙人了,我们可要好好招呼他的呀。”
赵沐清听出汪覃在说些什么了,她忙高兴的连连答应着会准备好招呼汪覃的“贵客”的。
挂了电话后,赵沐清给保渊杰拨了个电话过去。保渊杰接起来不耐烦的问:“你想干嘛?又想来逗着我玩了吗?”
赵沐清有些激动的问:“阿旭,你爱过我吗?”
保渊杰不理解的问:“赵沐清,你是不是疯了?怎么问出这种话来了呀?”
赵沐清说:“如果,你还曾经爱过我的话,就请今天下午十八点半来唯品秀园小区来吧,你记一下,十三幢二汪元三零一室。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不来,那我就当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吧。”
保渊杰有点着急的问:“然然,你想干嘛?你不会是租了个房子想在里面自杀吧?”
赵沐清笑笑说:“你来了就知道是不是了,不来的话,你当然什么也不会知道的。”她说完后就把电话挂断了。她一定要请保渊杰来的,汪覃的意思也是想让他来,如果,他不来的话,那么,就无法让他知道自己的清白了。但是,如果明说了是捕到那件事当时睡在床上的“陌生人”,保渊杰可能也不会相信,不会来的。
赵沐清没有信心相信保渊杰一定会来,她只有把所有赌注押在保渊杰对自己的曾经有过的爱上面。如果,保渊杰对她曾经有过的爱也不肯承认了,那么,她还有必要让他知道事情的真像吗?
赵沐清忙出去超市里又买了许多菜,边在网上查着食谱,边做着菜。她心慌慌的,一个走神就划了自己一刀,血流了出来,赵沐清忙把手指含在嘴里,又把嘴里的血给吐掉。
这时,门铃响了,她忙去开门。是保渊杰,她看见他,欣慰的笑了起来,请他进来坐。保渊杰看见赵沐清嘴角挂着血迹,着急的扶着她的肩摇晃着说:“你做什么了?你吃了什么毒药了吗?快跟我上医院里洗胃。快。”
赵沐清有点奇怪保渊杰怎么会这样问,但又想到可能是刚才吸过手指上的血弄的吧?她忙说:“阿旭,谢谢你,别激动,我没有吃过什么毒药,我只是切到了手指,用嘴含了一下手指,可能弄到血在嘴边了吧。”说着,她就伸着还在冒血的手指给保渊杰看。
保渊杰拉着赵沐清的手指看看,又看看赵沐清的神情很精神,一点也不象是中过毒的人,就信她了。他坐到沙发上说:“你这个人很笨的,不是做饭的料。这个家还很温馨呀,带家具出租还能租到这么好的家具,不错了。虽然,面积小点,租金应该不会太贵吧?”
赵沐清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是保渊杰误会了,但她也不想对此做什么解释,以免又把保渊杰给气跑了,就忙说:“嗯,你先坐一下,我厨房里还有事的。”
保渊杰不解的说:“你是不是有病呀?不在家里住,跑出来租这么个小破屋,还要做饭请我吃,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有以前谈恋爱的感觉呢?你不用跟我玩这一套的,该恨的,我照样要恨着。”
赵沐清一句话也不回答他的,只是专心的在调着鸡蛋,等锅里的油差不多热了就把调好的鸡蛋给倒进去了。倒鸡蛋的时候很紧张,生怕被油给溅到。
保渊杰说:“看你可怜,我来帮你炒菜吧。你还要炒哪几个菜,告诉我就好了。”
赵沐清笑笑,退到一边说:“我要炒个鸡蛋,炒个牛肉,炒了茄子,再做个三鲜汤。其他的,我还买了两条烤鱼和一只烧鸡的。”
保渊杰猜疑的问:“就我们两人,你准备了这么多菜?不会是还有其他人吧?你不会是要跟我说点什么让我惊讶的事吧?你要哄着我离婚,你准备再婚?”
赵沐清心里高兴着,不跟他计较的说:“你不想炒的话,让开我来炒。你猜的那些都不是的,满意了吧?你到客厅里坐着等我炒菜给你吃吧。”
保渊杰说:“不是的话,那还是我来炒给你吧。给我拴上围腰吧。”保渊杰说着,一只手举着一把锅铲,抬高了两只手,让赵沐清给他拴围腰,这是他们在还在幸福着的时候,经常做的事。赵沐清愣了一下,又释然的笑笑,给他拴上了围腰。
保渊杰边炒菜边说:“你怎么找到的这个房子?不会是有人给你找的吧,肯定是了,不然,你怎么可能一出家门就有那么好的房子等着你住了。”
赵沐清不说话,把熟菜腾到碗里,抬到客厅里的茶几上。汪覃的房子小,没有什么专门用来吃饭的地方的。
保渊杰又问:“是汪覃给你找的吧?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还是我老婆的?”
赵沐清看看挂在墙上的钟,已经是十九点二十分了。以前,她也接过保渊杰的机,机场到她家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的路程,汪覃家离机场比她家离机场要近得多了,应该快到了吧。
保渊杰又问:“你肯定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的吧?今天,不会是我的生日吧?我的生日是七月份呀。”边说着,边把炒好的牛肉递给她。
赵沐清说:“今天晚上的事,对你来说,绝对是好事的,你就不要问东问西的了,就快知道答案了。”
保渊杰忙问:“要跟我离婚?”
赵沐清说:“不是,今天不说离婚的事。”
保渊杰安心的说:“好,不说离婚的事,其他的事,我就不在乎了。我看你有什么花样吧。”
赵沐清看着钟的分针指到了十九点半了,但门外还是没有一点动静,她很紧张很着急,她不知道命运的霉运是否肯离开她了。
在等待中,赵沐清有点不一样的感受,那就是保渊杰在不是他的房子里跟自己说话时,要客气多了,看来有些物质上的东西,对人的感情还是有影响的,再超脱的人也不能免俗的。
到了三十五的时候,门铃响了,赵沐清象安了弹簧的人一样,一下子就跳了起来忙去开门。保渊杰也抬着锅铲出来看是谁。
汪覃哄着程慕笙进来说:“老程,快进来,快进来,这是我老婆,这是我妻弟。”
程慕笙看着赵沐清已经认不出来了,忙向赵沐清和保渊杰打招呼说:“嫂子好,你好。”
保渊杰不解的说:“汪覃,你这是在搞什么?我怎么就成了你妻弟了?”
程慕笙也吃惊的看着汪覃。汪覃说:“老程,这边坐,你仔细看看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吧。你还记得一年多前,你害人家,故意跟人家睡在一起,还拍了几张照片的吗?这个床上的男人是你吧?”
程慕笙惊讶的看着汪覃问:“你是谁,你是她老公吗?当年的事不怪我呀,是这个女人的妹妹让我这么做的。”
保渊杰盛怒的问:“你好好的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样的事,你做了几次?”
程慕笙看看保渊杰又问:“你又是谁?”还没有等保渊杰回答,他就看出来保渊杰是谁了说:“哦,你就是那个什么什么集团的老总了,叶彩霞的那个野男人,对吧?当年,若不是你,小羽都跟我在一起了,就是你来多事的。”
赵沐清不解的说:“喂,你在说些什么,我怎么一点也听不懂?小羽又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