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笙无所谓的说:“你听我从头跟你们说,八年多前,我追小羽的时候,就是这个男人(他指着保渊杰说)他出来横插一杠,非要说是小羽的男朋友,不让我带小羽去开房。后来,小羽转学了,让我找不到她。后来,我遇见到这个女人(他指着赵沐清说)的妹妹,她说她姐姐做了小三,抢走了她的男朋友,她要抢回来,而我也可以顺便报一下仇的。本来,女人之间的战争,我是从来不参与的,但是,当我知道她说的那个男人就是他(指着保渊杰说)的时候,我就答应了。那天,她们姐妹在个饭店里吃饭,她打电话给我,然后,趁她姐姐不备时下了药给她。她说,那种药很见效,马上就倒,但是,只有十多分钟的时间。所以,我早早就准备好,她也打电话给她男朋友(指着保渊杰说),让他赶快过来。我们把你(说赵沐清)扶进房间后,马上脱衣服,拍照,还没有拍多少照,她男朋友就来了,她就躲了出去,跟他一起上来。我本来还准备占你(说赵沐清)一点便宜的,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嘛,哪知道我摸到了你垫着卫生巾就算了。遇到女人来月经是很触霉头的事的,我哪还会再弄得一身的血呀。诺,你(说保渊杰)和你女朋友上来,气得要死,差点还要来打我,我忙说:“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就走了。我知道你是那个什么集团的老总,我想让你身败名裂,跟你女朋友要她拍的照片,她却死活不给,我只好算了,再说,上面还有我的照片,搞臭你的同时也会弄臭我的。”
保渊杰暴怒的说:“赵心这个贱人,我真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阴毒呀。”
程慕笙说:“对了,对了,这个女人就叫赵心了。”
保渊杰克制住怒气的问:“那么,你后来又怎么会去害了小羽她男朋友呢?”
程慕笙委屈的说:“是她害我的好不好。我后来因为打架打伤了人,被我妈转到一个不太有名的学校去上学,正好遇到小羽也在那里上学。那个贱人居然还找了个男朋友来气我,我才不管你有没有男朋友的,我照样泡我的马子。她男朋友就不干了,来打我,把我都给打晕了,我妈来看我,对此也气得不得行了,她秘书就给她出主意让我装成植物人,让法院判他死罪。算他命大,他的律师给他辩护成了无期徒刑,好在是那种永远不得减刑的无期徒刑。哼,跟我斗,没有好果子吃的,就算是你们,拿到了我,也别想碰我一下下的。”
保渊杰盛怒之下,在大家都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给程慕笙下巴上来了一勾拳,然后,又左脸给了一拳右脸给了一拳。汪覃反应了过来,忙抱住保渊杰,不让他再打下去。
赵沐清早在听程慕笙说自己的事时就哭得晕天黑地的了,他们打起来时,她也不管不顾的在哭。
保渊杰骂着说:“你这种牲口,我现在就给你打成植物人,让他们判我死罪吧。”
汪覃说:“保总,有这个必要跟这种人渣拼命吗?你的命可比这种人渣值钱的呀。”
保渊杰也看不上眼程慕笙,不想为他的烂命去抵命的,就停了手。他对汪覃说:“他说的那个小羽,我正好也认识,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程慕笙有点急了,他说:“不要告诉她,不要告诉她。我妈说了,让我三年内不许出现在T市,是她把我送出国的,对外只假称我还是个植物人,在家里躺着呢。我到了外国后,不会说话也听不懂人家说的话,活得太痛苦了,才请人帮我办手续,悄悄的潜回来了。我一年多没有回过T市了,这次是头一次回来。如果,让我妈知道我没有听她的话,慢慢回来了,她会生气不管我的。”
保渊杰说:“你妈是谁,我要把你妈也给告倒的。养出这种儿子来,还当什么官嘛,赵直是个现代版的高衙内嘛。”
程慕笙高兴的说:“哇,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的呀?我的外号就叫程衙内了哟。”
保渊杰赵直想晕死过去,他无奈的对汪覃笑笑。
汪覃笑笑说:“不要跟他罗索了,把小羽叫过来,让她看看。怎么样处理,由小羽作主吧。”
保渊杰点点头说:“嗯,好主意。我现在就给她打电话。”
程慕笙着急的说:“你们要给谁打电话呀?不要告诉小羽呀,她恨我,会把我给捅出去的。”
保渊杰不理他,要去打电话,程慕笙忙来抢电话,保渊杰忙又和汪覃两人把程慕笙给放倒在地。
保渊杰说:“有没有绳子,拿来给他捆起来,他好烦呀,打个电话都打不成的。”
汪覃忙叫赵沐清说:“别发呆了,赶快去衣柜右手边最下面的那个抽屉里,打开看,里面应该有一圈绳子的。”
赵沐清忙去找了出来,他们两个男的压着程慕笙,三个人把他给捆了起来。汪覃又随手从桌子上拿起一块抹布塞进程慕笙的口里,这个屋子才安静了起来。
汪覃对保渊杰说:“打你的电话吧。让人家小羽赶快来,这么大个男人,放在这里,还影响我们吃饭休息的。”
保渊杰有点反应过来的说:“哎,汪覃,你怎么会知道绳子放在哪里的?这个屋子是你帮赵沐清找的吧?”
赵沐清正想给汪覃比划手式,汪覃就说了:“这个屋子本来就是我的嘛,我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家的东西放在哪里呢?”
保渊杰又看着赵沐清说:“你要不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赵沐清有点心虚,想了想后说:“我为什么要给你解释呀?我给你的解释,这个程慕笙已经说过了的。”
保渊杰直视着她的眼睛问:“好的,谢谢你给我的这个解释,那么,现在,我问你,你应不应该回家去睡觉了。既然,我们两人的问题已经解释了,是不是应该和好了呢?”
赵沐清说:“谁跟你说应该和好的?我还是那个说法,我要离婚。”
保渊杰霸道的说:“你休想。我现在,有两件事要做,做完之后,我再来接你回家。”
汪覃问:“你要办什么事,比接老婆的事还大呀?”
保渊杰狠狠的说:“你不会懂的。第一件事就是等小羽来了之后,把这个男人处理掉。第二件事就是去把赵心给杀掉。我赵直是想不出来这样对自己姐姐的人,我一定不能留她在这个世上的。”
赵沐清吃惊了的说:“阿旭,你不能去伤害赵心的。她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
保渊杰生气的说:“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还要帮着她说话呀?”
赵沐清忙说:“阿旭,我不只是帮她说话的。也是为了你呀,你如果是真的伤害了她,那你也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呀。”
“那好,我不直接去惩罚她,我报案,这总可以了吧?”保渊杰说。
赵沐清着急的说:“也不要。阿旭,你如果报案的话,她就要去坐牢,而你的名声也会受损的。”
保渊杰不耐烦的说:“哎,这也不可以,那也不可以,你不要说给我,就让她这种做尽了坏事的人,最后却什么惩罚也不会受吧?”
赵沐清解释说:“其实,赵心是比我先认识你的。当时,她情窦初开,没曾想到再见你时,你已经是我的男朋友了,这才让她的心理扭曲的。有些情缘很微妙的,如果,当时,你爱上的不是我而是她,也许,她现在就是一个温婉贤淑的太太了。而我可能会遇到其他的男人去相爱,可能也会有个幸福的小家的,我们还会是亲人,只不过不是夫妻而已。”
赵沐清说着,汪覃痴迷的看着这个善良而宽容的女人。保渊杰不耐烦的说:“说到底,你就是怪我让赵心爱了上,你就是后悔我们的婚姻了。”
赵沐清说:“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嫁给你的,我只是觉得老天不公平,让我们姐妹两人爱上同一个男人,生生的把赵心给逼成个坏人,让我也受焦虑煎熬之罪。如果,老天能让你爱上她,而没有爱上我。或者,让她爱让别人,而没有爱上你,那么,我们姐妹两人各得一夫,四个人就可以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我只是感慨一下的。”
保渊杰的情绪平静了一点说:“好吧,那你说,你想让我怎么对待赵心呢?我看你有什么好计策吧。”
赵沐清说:“我想,赵心这一辈子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不能见到你,那就让她永远不能见到你吧。”
保渊杰反问:“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永远见不到我呢?”
赵沐清拿不准保渊杰是否会同意说:“你送她出国读书,给她办个移民吧。”
保渊杰吃惊的说:“啊,那岂不是便宜她了吗?”
赵沐清求着保渊杰说:“阿旭,赵心爱你是没有罪的。”
保渊杰还是生气的说:“可是,她破坏了我的婚姻,让我痛苦了一年多,还让我爸我妈也跟着痛苦,我爸都差点因此而死掉了。”
赵沐清说:“我想像不出来,如果我也爱一个男人,却要被这个男人恨着,恨到巴不得我死,巴不得我去坐牢。如果是有人跟我说这样的事,我会觉得这个被爱的男人,是恩将仇报,是不懂得怜惜女人的。虽然,这个被爱的男人有千百个理由,但如果不是因为太爱他而又不能跟他在一起,那么,这个女人不会去做坏事的。”
保渊杰无奈的说:“好吧。我考虑一下,送她去哪个国家读书,移民吧。可是,你觉得她会答应吗?而且,我真是想不通,你这种行为是伟大还是傻呀?”
赵沐清细眯了下眼睛说:“我爸妈在临死前把妹妹托附给我照顾,我没有照顾好她,以至于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这是我这个做姐姐唯一为她争取的一点点好处了,如果,她再不肯答应的话,我真的也管不了了,就由阿旭你处置吧。”
保渊杰说:“嗯,我懂了,我会告诉她:要移民还是要坐牢,两条路,自选一条吧。”
赵沐清微笑了一下,对保渊杰说:“阿旭,谢谢你。你永远都是那么的好。”
保渊杰有点不好意的说:“跟你比起来,我差得太多了。现在,事实已经清楚了,你可以跟我回家了吧?”
赵沐清说:“对不起,我不能也不想跟你回去了。”
保渊杰着急的说:“为什么?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是为了汪覃吗?”保渊杰的问题让汪覃也很关注的看着赵沐清是怎么回答的。
赵沐清解释说:“跟汪覃没有关系。当然,我现在不应该说这样的话,我不是在怪你,但是,这一年多以来,我本来是想出来工作存够了钱后,请个私家侦探查出这件事的真像,你知道了之后,就会明白是误会我了,然后,我们会和好如初的。但是,后来,你对我的种种,让我从失望到绝望了。我想,不管事实的真像是否能揭开,我都没有办法再爱上你了。阿旭,我知道,你也不能象以前一样的爱我了,我们两人都回不去了。现在,如果我们和好,你只会是怀着赎罪的心对我好,而我也只是会觉得没意思,然后,我们两人会在一起把剩下的一点点热情全部耗光,最后,还是要分手的。与其等到那个时候再分手,不如,我们现在就分手吧。”
“老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不好,我发誓,一定会对你好的。”
“真的能相信你吗?”
“当然,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