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道观内,香客如织;道观外,来往车马如流。
仙骨道长房内,林云儿早已等候多时。她今日要将那份密文亲自交道长保管。
仙骨道长推门而入,看见座上的林云儿,一脸疑惑。
“贫道让施主久候了,不知施主所为何事?。”
“道长不认识我了吗?我是那位得到您的指点,需要嫁入四王府,得到四王爷的爱才能回家的林云儿呀!”
闻言,仙骨道长笑眯眯地看着林云儿,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林施主,不知林施主在四王府过得可好,今日怎地有空到贫道道观进香?是保平安?还是求子啊?。”
林云儿尴尬笑道,“都不是,我来是有事相求道长。”
林云儿从怀里掏出一个装有火漆封印信笺的小竹筒,拿出一锭黄金,请求仙骨道长替她仔细保存一年。
至于这竹筒里是什么,林云儿并未对仙骨道长言明。一是林云儿已承诺四王爷,绝对不能将四王爷装傻一事泄露分毫;二是林云儿相信自己不说,神仙一般的道长也应该知晓一切,她根本不必再多言。
待道长接过金锭,收好小竹筒,林云儿不好意思地问道,“道长,这……这个……我还有一事相问,请道长指点迷津。”
仙骨道长捋着白色长须,缓缓说,“林施主有事但说无妨……”
“这……这个……怎么说呢,就是……凭我的直觉,我觉得四王爷好像是喜欢我的,可我怎么还没能回家呢?这个……这个……有没有别的什么方法能够更快回家呢?。”
林云儿心里其实想说,“我这样骗四王爷多不好啊?要是王爷爱上了我,可我又不辞而别了,王爷不是会很难过吗?我不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坏人吗!我已经有很强烈负罪感了,王爷对我越好,我越难过,越觉得自己混蛋,求您用您的神力给我换个方法回家吧?”
可当林云儿心里还在犹豫,仙骨道长捋着白须,冷冷说,“林施主是在怀疑贫道的能力吗?要是林施主不信,贫道也无能为力,林施主请回吧。要是林施主信任贫道,贫道只能告诉施主,施主回家唯一的方法便是:真爱现,时机到。只要四王爷真爱上你那一日,便是施主回家之时。施主未能回家,这只说明王爷还未真心爱上施主,所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依贫道看,施主不会是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爱上四王爷吧?贫道劝施主还是放弃回家的念头,安心做四万侧妃岂不更好!”
听完道长的一番冷言冷语,林云儿更加害怕将心里的质疑直说,担心这会有怀疑道长能力与善意助人的嫌疑,搞不好会激怒道长,回家就更是无望。林云儿心里犹豫再三,还是把这串话咽回肚子里。
林云儿刚走出仙骨道长的房门不久,后脑勺被人猛劈一掌,两眼黑,整个人失去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林云儿渐渐清醒,张开双眼,眼前坐着四王爷,再环顾四周,自己竟然已经坐在行走的马车上。
“王爷怎么在这里?”
林云儿很是吃惊,朝潇兴现在不是应该在府内吗?今早,是朝潇兴让王总管护送林云儿和小翠到道观,怎么现在自己坐在与来时不同的马车上,车内还出现了四王爷朝潇兴。
朝潇兴语气冰冷至极,“怎么?我不能来吗?难道你没话对我说吗?。”
说话,说什么话?林云儿感到四王爷的问话和说话的声音透着古怪,不禁问道,“王爷要云儿说什么?。”
“哼!”,朝潇兴冷哼一声,“自然是说你想说的。你听好!我只给你三次机会!第一次,已经给了,你没说。这是第二次,你可自己想好,真没有什么向我解释吗?。”
此时,林云儿已经看清,朝潇兴脸上笼罩着一层厚厚的寒霜,寒霜下是即将喷的怒火。
林云儿小声嘀咕道,“解释什么?你今天好奇怪啊……”
“啪!”
四王爷的怒火排山倒海般爆,猛扇林云儿一耳光,怒喝道,“你还想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当我是什么?你的玩偶!你这个可恶的骗子!你到底有没有心!真该挖开你的胸让你自己看看!”
脸上传来火辣辣地疼痛,耳朵里一阵嗡鸣,林云儿捂着脸大叫道,“你呢?你不也装傻骗人吗?为什么你能骗我,我就不能骗你!只会动手欺负女人,不是男人作为!”
朝潇兴冷眼看着林云儿,面无表情,冷道,“第三个机会,你已经用了!”
嘲潇兴用力抓住林云儿的双手,一手将她的双手紧紧箝制在头顶,另一手愤怒撕开她的衣裙。
“现在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男人!”
林云儿恐惧紧张,拼命挣扎,用力抬腿想要踢开狂的朝潇兴。
朝潇兴眼中喷出怒火,抬手快地给林云儿一记响亮的耳光,撕扯掉林云儿的长裙,掀开自己的长袍,整个身体压上前去。
“啪”一声,林云儿双耳轰鸣,眼冒金星,头一片眩晕。
林云儿已经无力挣扎,突然感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在自己身下胡乱顶、乱塞,试图寻找侵入。林云儿全身紧张哆嗦,亡命呼救。
“救命啊!快来人!。”
朝潇兴紧捏住林云儿叫嚷的嘴,冷笑道,“真是天大的笑话!你是我朝潇兴明媒正娶的侧妃,天下谁敢来救你!”
被朝潇兴紧捏着嘴,林云儿用力含糊说,“我不是!你的侧妃是林运!不是我!我是林云儿!”
嘲潇兴皱眉蹙额,腰部向前用力。
撕裂的疼痛立即袭上全身,林云儿全身绷紧,泪水涔涔落下,含糊痛哼道,“求求你……不……疼……啊……好疼……求求你放过我……疼……啊……我真不是存心骗你……。”
朝潇兴身体微微一颤,腰间停止向下用力,汗顺着朝潇兴俊美的脸庞滑落,一滴滴落在林云儿洁白的胸上,盯着泪眼朦胧的林云儿,朝潇兴怒道,“别以为掉几滴假惺惺的眼泪会有用!你不是要我爱你吗?只有我的爱才能让你回家吗?我今日就圆你美梦!好好爱你一次!让你尝尝被爱的滋味!”
“啊!”
伴着朝潇兴腰间猛地向前一挺,巨大的痛楚缠绕林云儿全身。她出一声尖叫,觉得自己快被撑爆开,**,剧痛让她全身剧烈颤抖,不停向外直冒冷汗。
林云儿麻木地流着眼泪,任由朝潇兴在她体内粗暴地横冲直撞。
时间很短,可对林云儿,她的时间已过了几个世纪,她对未来的美好幻想破碎一地,再也寻不见,玫瑰色的美梦被黑色的龙卷风击得支离破碎,她的世界满是狰狞恐怖的怪兽与怪景。
马车内,下身的疼痛让林云动作迟缓,慢慢地穿着衣裙。
朝潇兴看了一眼软塌,上面没有一丝血迹,林云儿没有落红。
“啪”一声脆响,林云儿又挨了朝潇兴一记耳光,嘴角溢出血丝。
“贱货!还敢装!你这肮脏淫妇还不快滚下马车!不要再脏了我的车!”
还来不及穿好衣裙,林云儿被狂怒的朝潇兴像扔垃圾一样扔出马车,重重跌落在还算平坦的官道上,剩下的几件衣物也被随之扔在她身上。
朝潇兴乘坐的马车远行,风中传来朝潇兴冰冷的声音。
“你就自己走回四王府!你要是敢开溜,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林云儿不是愚昧无知的文盲,她深知她自己从未做过越轨之事,自己没有落红,这也许是她那层膜太争气,太厚;或许也可能是她当年爱好骑马,把它在马背上给牺牲掉了。
不过,现在这一切对林云儿都不重要。从看见朝潇兴没见到落红时的眼神那一刻,林云儿就知道,根本没有必要给朝四王爷解释高水准的知识,也打定主意,她从今往后绝对不会对此事做任何解释。
擦开眼泪,林云儿咬牙忍着全身疼痛,慢慢穿好衣裙,再慢慢向前移动。
下身的剧痛传来,林云儿全身哆嗦,心里苦笑,“老天眷顾啊!我终于感受到人鱼公主用人腿走路有多难!”
咬牙擦干苦笑出的泪花,林云儿缓缓前行,实在疼得厉害时,便就地站在官道旁给自己苦笑打气。
林云儿沿着官道,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念念叨叨。
“路在脚下,腿啊,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我总不能寻死吧?第一,我很怕疼,这都疼死我了,有哪种死不疼啊?对了,好像有,是自然老死在睡梦中,可我还不算老吧?所以我不能死,对吧?腿。第二,我不能死,我要死了,这荒郊野外,谁知道啊?爸妈不知道,太子也不知道?不对不对,奇怪,关太子什么事?可不能自取其辱,被人耻笑残花败柳还想迎风招展。……唉,疼啊,腿,要不咱们休息休息再走……腿啊,休息好了吗?我们再试着走走吧?不回去不行啊!回去吧!如果待上两年还不行,我就出来当小工,我能养活你,放心啦!不过,唉,腿啊!我很可能真要在这里当一辈子小工养活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