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帅,婶子就洗澡给你看,不过你可别出声!”
“婶儿,怎么不打肥皂?”
“嘴皮”,
“咣咣咣…”突然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英和马小帅吓得一哆嗦。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英可不是含糊的女人,立刻大喊起来。
“没眼还能找到家门啊,快开门!”是王贵的声音。张秀英一愣,小声道: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旋即有小声对马小帅说,
“你先躲到磨后头去,别害怕,他肯定是喝多了,回家就朝床上拱,等他进了屋你就走,不会有人知道。”马小帅点了点头,提着裤子跑到磨后头蹲了下来。
“快开门,磨蹭什么!”王贵叫了起来。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唤,我在洗澡呢!”张秀英口气很硬。王贵不支声了,张秀英披上衣服,
“哐啷”一声抽下门闩,
“今晚怎么留量了,看样没喝多么!”,
“啥啊,你懂个屁,还没结束呢,宋清河那几瓶就都不够喝的,我回来再提两瓶好酒过去。”王贵满嘴酒气,一把抓住了张秀英的膀子,
“洗得真香,干一下我再过去!”张秀英这时哪里还有那个气力,甩开了王贵的手,
“没个正经,要喝赶紧提着酒走,可别让那个什么小韩秘书觉着是你怠慢了。”王贵搓搓手,嘿嘿直笑,
“也好,等我喝完会来好好伺候伺候你!”说完,摸黑进了正屋,很快就提着两瓶酒走了。马小帅从磨后头走了出来,
“婶儿,你过得真是好日子,等会村长会来还要伺候你呢!”
“他呀,得了吧。”张秀英喷出一股冷气,
“就他那德性,几分钟就完工,还伺候呢。”
“好你个臭小子,夜里不回家呆着,跑出来唱《十八摸》,看我不揍烂你屁股!”马小帅一听吓了个哆嗦,
“爸,这夜里黑乎乎的,你咋跑到外边溜达了?”,
“还不找你,这么不回家,去干啥了!!”马长根极力作出气愤的样子,
“兔崽子,以后再发现你这样,非找那鞋匠缝了你嘴巴。你要是有劲头没处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行啊爸,我没事,明天就下地干活去。”马小帅根本不把马长根的话当作一回事,脑袋里只想着睡了村长的女人,出了恶气。
“走,回家…”马小帅拍了一下马小帅的头说。马小帅跟着马长根后面向家走去。马长根和马小帅回到家,马长根见着刘秀琴说听着小帅唱《十八摸》,感情是这小子真是发情了,没有女人可治不了。马长根摸上了床,伸手在刘秀琴身上乱摸起来。
“咋地?,你要十八摸啊?!”刘秀琴拿开马长根的手,
“你要是把老娘给摸起来,等会你要是消停不了我可要敲你脑袋瓜子!”马长根一听,想象刘秀琴的那股劲,估计是招架不了,也不敢动了,嘴上狠狠地说:
“哪天我亲自逮几条旱鳝鱼,做引子泡酒,每晚和两盅,看你还跟我横!”对此刘秀琴似乎司空见惯,半响嘴角边挤出两个字,
“小样!”马长根听着心里挺不对劲,可也没啥可反抗的资本,只好当作啥也没听到,侧过身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