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诒栋几乎落到个半残后,局势如旋转的木马大转逆,许成铭一人,后背伤了不少的伤,而黑子这方仍有三人,精神饱满,痞子神堂,而且还有一个跟许素珍长得十分般配的人,凶气徐徐仿佛如锅中沸水腾腾而开。
“上!”黑子就像是看死人一样地盯准许成铭,一挥手,其手下的最后一个马仔即可跨步而上,看那比常人还要壮出几多的身板,似乎有着磅礴的力量,如果拿许成铭与他一比较,简直那叫鸡蛋撞石头!
许成铭也不多说话,一上去,就一个侧旋踢瞄准马仔头部的颈脖要处,相反,这马仔比前面的人精明了不少,没直接鲁莽冲上前去,而是只顾得闪躲,身子一退,许成铭的侧旋踢打了个落空跑,刚要收脚,这马仔就如见准机遇的商人,立马黑虎掏心而出,粗壮的右手千钧一发之际地抓住许成铭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右脚,然后,阴险而狠辣地笑了一下,抓着许成铭的身体就像是一条猪肠粉一样在半空中甩射,不知不觉,激情昂扬,十分愉快。
在马仔手里像是玩具一样半空旋转玩弄的许成铭,哪能经得起这股冲天猛势的几圈甩,一阵岔怒,手中的开山钢刀还不傻地抓准了马仔即将松开手的那一瞬间。
“飕…”只见开山钢刀,就如再世的小李飞刀抛出的绝技,虚而无空地从马仔的肚皮穿插而过,刹那间,被开从一个血窟窿的马仔还没来得及拔出腹部的钢刀,嘴吐鲜血,神情苦辣,双脚一直,白眼而死。
随着马仔的死去,松开了许成铭,后者便是也摔了个翻滚浪。
轻微抽噎几下的许成铭,才缓缓从玻璃满洒的地板上站起来,满脸血腥,眼神毅然怒毒,与神情慌乱的黑子正面相视。
哪料得到,黑子森森一笑,将手伸进口袋中,掏出了一把让得许成铭苍白如死的东西,手枪!
隔着黑子还有三米的许成铭,眼神就在这刹那间,夹带着许多不甘与悲愤的热火,他红着几乎涌出泪水的眼睛,打散了身体内蓄积满的力量,哪怕是在这几秒间拿起烟抽起一口,他都满足了。
而事情却没有他料想的那么完美,他原以为是黑子亲手杀死他,万没想到长相如许素珍的女人,夺过了黑子手里的枪,这次是双手双枪!
“砰!砰!砰!砰!”许成铭就像一只无助的落魂狗,被那女人将子弹一颗颗打进自己的膝盖…腹部…手臂…
这些子弹对许成铭根本不算什么,而那真正能伤透他的心的是,是这真假玄奥的许素珍杀了他。
“即使我死,也不会让这臭女人污染我老妈的名声。”许成铭几乎要跳起来杀掉这个歹毒的女人,因为,他已经一口咬定这个蛇肠蟹心的女人不是他老妈,而可能是他的老妈的孪生妹妹,至于他的猜测,是否属实,也无人知晓。
可刚站起来的许成铭,双腿麻痹如棉,剩下的几口气,连这小骨板都撑不起来,心里也只有不甘,十分不甘!夹杂着遗憾的悲愤以及血红泪水的惨状,看来老天真是对他这个家不满,自打他出生之后,他一生最痛恨的父亲就莫名消失,抛下他们两母子生活,清贫的日子挨过了,卖豆腐的苦头吃过了,就是连一千元都攒积不过,连书都只能读到初二的他,不打算让体弱多病的老妈养,而是毅然坚强地怀着一个大男儿七尺,一声虎吼震天穹的气势,开始了卖豆腐的经典生活。而今天,却是想不到,他活了十七年,有着那远大的抱负,有着那朝思暮想的眷恋,有着那豪情闯四海的斗志,有着那天与地存在间隙的仇恨…都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得在一把小小的手枪下结束,结束这片幻想,庆幸的是,他有过惟命是从的张帅,以及上刀山下火海的老三那帮人,现在又有个无意相救的王诒栋做路上鬼,纯爷们就痛叫一声:“不满上,也够了!”
“砰!”一声颠倒局势的咆哮,象征了结束,一把手枪里冒出的白烟送了一条人命。
就在开枪的前一秒,那子弹曾经悬浮在空中多久?滑过的时间又是多久?旁观者是不知道,而知道的只有在这一秒前闭上眼睛的许成铭,子弹从大脑穿过是怎么样的一种滋味,滋润了十七年的大脑,温涵了多少精华,多少童年记忆,多少猥琐的悄悄话,都是一刹那的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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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命搏过后的第二天。
黑子慢嗨的酒吧,却没有因为昨晚的事情而变得满门瘴气,而是一如既往。
门口已经被清扫得干干净净,血迹也已经被完全抹去,至于那几个半死不活的马仔,都一一进了医院,还有鲜少数的酒吧回头客,在那里无聊说说,说实在的,即使他们没有目睹当晚的场面,也可以听听那惊心动魄的血杀场景。
“那两个小子尸体,收拾得怎么样了?”酒吧内,二楼一处坐落于沙发上的黑子露出被烟熏得发黄得牙齿,对着站在沙发后面的一位染着黄色爆炸头的青年询问道。
“黑哥放心,为了毁尸灭迹,昨晚兄弟们洒了一大桶汽油,烧得他们连骨头都不剩。”黄色爆炸头唯唯诺诺地说着残局后的收拾过程。
“恩,干得不错,不过,当晚在场的那一男一女,你有没有一丝线索?”黑子一想起昨晚那个旗袍女人,那股股压缩在腹部的邪火不由得又想到了床上去,虽没有近距离的好好看一眼,但他也能够在面临与那两个不要命的厮杀后,偷偷抽出一些空闲瞄了几下那个女人,确实,冷艳,冷艳,够美人儿。恐怕在这昆山镇还找不出第二个那么有气质的女人。
“黑哥…没有…我已经排兄弟们搜查过了…没有他们的踪影…”爆炸头的青年刚一回答,黑子直接一巴掌拍得他喘不过气来,然后怒骂了一声:“废物,只会吃老子的粮,不会做老子的事!”
原本还想在床上享受那种跃跃升仙感觉的黑子,直到这场念头完全没戏,才灰白地败了颓气,不过,这倒是没有让他老二消气。
“赶紧给老子叫两个翘屁股的小妞来,要新鲜点的,能玩得起的,办不成,你就别想在老子这混了。”接着,黑子又对爆炸头青年吩咐道。
“是,黑哥,肯定找两个十五岁的水灵小妞陪你玩。”爆炸头青年忍着恼火,连忙退身,只得听黑子的,叫他走西,就绝对不能走南。
没十几分钟,这爆炸头青年果然拉来了两个水灵水灵的小妞,白嫩无瑕的肌肤,脸蛋干干净净如清水,樱桃般的小嘴,估摸是从哪个狗牌中学找来的班花级小美女。
“开过了没?”黑子的意思显然是想吃二手的,如果没有跟男人睡过的,那么他的老二发泄出来的气就一点不爽了,麻烦,太紧麻烦。
“开过…”爆炸头青年重重地点了点头,毕竟,这两个小水货就是他一手给弄开的。
眼直直看着两个小水妞那发育得丰硕的乳峦的黑子,三尺垂涎,估计也是跟人睡了七八回的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一翘一挺的,熟,够熟了,这样一来,就可以大泄春光。
好好地准备了大干一场架势的黑子,左右挽着两个十五岁的水灵小妞,拉到一处僻静的房间,推倒在床,喜欢有变态暴虐性格的他,拿着一条玩女人的皮鞭出来,在床上便是将那两个小妞抽打一阵。
挑逗十几分钟后的黑子,赤裸着身子的黑子,将一个小妞压得无力还手,然后那两道身子则是开始了水乳交融,身躯交替的过程,还有一个小妞则用那双嫩白而又不逊于熟女的水乳袋,开始在黑子身上蔓延…揉搓…
玩了一套后的黑子,丝毫没有停手之意,不捏肿那小小红润的**实在是不心舒。
跃跃飞升的黑子,把一个妞玩得晕过去后,接着还无休息之意地抱起了另一个。
他站了起来,让这个十五岁的小美女乖乖地用两个纤细的小腿夹住他的中半部位,正准老二位置,开始了一起一伏的蹦蹦车游戏,每一起每一伏,都让怀中的尤物发出那脆弱而有无奈的呻吟。“对,腰再扭一扭。”
就在这对即将进入浪潮的男女发出那兴奋的嚎叫时。
“嘭!”的一声,房门瞬间被一个脚板给踢开,接着,门外涌出了八九个手持钢刀的青年,气势汹汹,如波涛汹涌,瞳孔神异血意,望着床上赤裸的黑子和小妞。
其中,八九个青年中,一个憨头的青年,身材魁梧,四肢发达,头脑看似很简单,此人赫然是许成铭的忠实小弟,张帅!
“铭哥,我不会让你死不瞑目!”憨头的青年,拿着一对双截棍,发出冲天一怒,朝床上无助的黑子走了过去,又喊道:“报了铭哥的仇,这两个妞就赏你们,爱怎么整就怎么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