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就走!
难过也不回头。
高兴了,不走,
便找不到了难过的借口!
找不到难过的借口,便是没了进步的需求,
需求。
在前面等候,
等着你,或者是等着某某。
我去厕所的时候,梁雪打来电话,说想要我陪着她逛街走走。
我从厕所出来,小虹传达给了我这个口信,我用一个英文单词否决道:“NO。”
不过这种事不是我说NO就能NO的,
时针走过了一格,梁雪竟富于献身精神的上门了,
她用她那肉身散发出来的大量香水气味预示着,不把我约出去,她是决不会罢休。
天时,地利不助我,
人和也往它们那边靠凑。
这一次还没容我把请假之词说出口,
小虹就大人有了大量的先提出了让我这个副总经理去陪着这位美女去逛街走走。
我不好当着两个女人,换副小男人嘴脸的否决,只好把这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的要求默默承受。
在宽敞的大街上,人群熙攘,车水马龙,
梁雪非要我恋爱式的牵住他的手。
我没牵,梁雪蛮怨道:“你忘了从前啊!从前别说牵牵手了!在这大街上你都敢对我又亲又搂!”
我不愿提及旧事的说:“我忘了。”
梁雪说:“我可没忘”!说着她一把牵住了我的手,又在我的脸上“叭嗒”的亲了一口。
我的脸自行惭愧的红晕着,布满了受尽凌辱的羞耻和哀愁。
和珅这个时间段的出现不存在捉歼捉双的预谋,
开着辆公车的他和我打招呼,“大侄子!搭车吗?我送你们一程。”
梁雪比我爽快,率先的坐了进去,好像他与和珅的私交比我还熟,
我想借此良机溜走来着,但和珅可掬的笑容令我的内心非常不安,
我怕我一走,自制力弱的梁雪便会求之不得的羊入虎口。
好歹我们也同床共枕过多个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夜晚,不能撒手不管,让她任人一夜风流。
在车上,梁雪为我那次找她,她不在家的事做了诚挚的道歉。
她说她之所以没在家等我,全赖她新结交的那个男朋友,
“才见几回面啊!就粘着我寸步不离,想要和我白头到老,长相斯守!强迫着我去了他家,去拜见他爹那个糟老头。”
我不该问的问了半句,“那你们。”
梁雪说:“黄了呗!一看他胃就反酸,就想作呕。”
梁雪说着做了个呕吐状,之后如川剧变脸似的一变脸,双眼温顺,含情脉脉的对我说:“张大,你还爱我吗?我爱你,想把你在我心中永久的保留。我知道你恨我,恨我当初嫌贫爱富的离你而走,可是我变了呀!我真的变了!真的!我发誓,从现在起,我这一生都会死心踏地的跟着你,不离不弃,更不会在乎咱们今后的生活是贫穷还是富有。”
梁雪说着有几滴泪水落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在感同心受,丧失了理智的状态下把她紧搂在了怀里,干干净净的忘记了曾有过的爱恨情仇。
从倒车镜里观察到了我们不雅之举的和珅“呵,呵”的乐了两声,
这一乐,使我想起了常这么乐的刘宽宽,心里不禁怀揣了一丝愧疚。
这时,我自己也对我敲响了警钟说:“你忘了你曾对刘宽宽说过的话了吗?忘了吗?忘了吗?”
我说我没忘,说着勃起的下身在梁雪手掌的挑逗下开始发抖。
梁雪喃喃的对我说:“张大,我要你也亲口立下重誓,像我刚刚那样,说会永远爱我一辈子。”
我心思混乱中“咦,咦”的什么也没说出来,
和珅适时的说了句,“大侄子,我看我送你们去旅馆住一晚吧!让你们一次爱个够!”
梁雪倒在我怀里点头默许着,我也未开口拒绝,只有我自己不停地给我灌述着男子汉要说得到做得到的话,叫我不要好了伤疤望了疼,吞咬鱼饵是美人的鱼钩。
一路,我犹豫难决着,肉体与灵魂都很是难受。
车到旅馆门口,
梁雪下车,就在无力掌控本能欲望的我也要下车,同她步入旅馆大战一番之时,
胖墩墩的二肥子和一门卫的身影猛然的也出现在了这家旅馆的门口,
不巧,我和二肥子又来了一个四目相视的对瞅,
这一对瞅,我受到了惊吓,思维能力有了几秒种的停顿,
但二肥子的思维可没停顿,他大步流星的朝我赶来,来势凶猛状酷像一头饿了多日,饥不择食的野兽。
我两腿瘫软的不敢下车了,完全舍弃了已是含在了嘴边的香的扑鼻的嫩肉。
我叫和珅快开车,
和珅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见事不妙,油门一脚踩到了底,
公车抖了几抖,一蹿而起,像一只要遭受到棍棒毒打的丧家之狗。
在等我们成功逃离出了险境后,和珅问我,“那凶神恶煞的胖子是谁呀?”
我心有余悸的说:“是一个落入了传销魔爪的朋友。”
和珅有所感同心受的说:“现在的有些小青年!想挣大钱都想疯了!他们这帮人其实都晓的传销的害处,可偏偏就是经不住授课发起者成篇累读的诱勾,到头来是被骗了个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洗心革面时才会明白是自做自受。”
和珅说着刻不容缓的掏出手机报了警,
报过警,和珅又叨咕了一句,“但愿捉匪捉首,上苍保佑。”
惊魂稍定,为压惊,和珅和我驱车前往了一家酒楼。
路中,和珅爱乌及乌的问我,“还找不找了你那个女友?”
性欲已全无的我恢复了理智,我说:“别再和我提她了。”
和珅说:“怎么了!莫非她还不够可人温柔?”
我懒于解释的说:“不是。”
和珅说:“那莫非你是想先留着,好有备无患,未雨绸缪?”
我稍显难以割舍的说:“她不是我的女友了!”
和珅见我情绪有几分悲戚,似明不明的说了声,“哦。”
在酒楼的包厢里,点好酒菜的我没忘了王中中交待过我的事由。
我假私济公的说:“叔,原在您手下工作的张处长,王干事,李秘书,赵科长等人最近可好?”
和珅说;“老样子,上摸不着天,下摔不到地,衣食无忧。”
探罢路,我言归正转的说:“我有个做生意的朋友,想拖我请他们几人喝杯酒。”
和珅一语重地的问:“你那位朋友跟你说要办什么事了吗?”
我说:“他没什么事要拜托的,就是想请他们吃吃饭,喝喝酒。”
和珅知是为官商勾结铺石垫路,开尊口免了这道程序的说:“不必了!往后有什么事,直接找他们就行了!重要的是这几个人全找到!别遗漏。”
我领情的说了声,“谢谢高抬贵手。”
和珅一杯酒下肚,笑着说:“你小子接人待物可比以前油滑了,也学会了上演前奏。”
吃过酒菜,我与和珅刚出得酒楼,
一个晃晃悠悠,站似都站不稳的人一把抱住了我,
并对我是又笑又撞,又拍又搂。
在他那张因快活或兴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下,我辨认出了这人是梁刚,而非醉鬼要和我打斗。
我拍了拍他的脸说:“你怎么了!抽什么疯呀?”
梁刚稍显正常的对我说:“巧!真巧!老远我就认出你了,张经理!真对不起,我刚吃了点儿玩意儿,全身有些不好受!”
我问:“你吃什么了”?
梁刚打混道:“对了,张经理,我姐夫让我转告你个事,他表姨家的表妹方芳芳两日后喜结良缘,要你务必到场,礼金别薄也别厚。”
我说:“我会到场的,你叫你姐夫放心吧!”说着我也不知缘何,竟想起了《小武》那个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