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刀,砍去了双脚,
拿了条绳子,将双手向后缠绕,
罩个口袋,叫黑暗围剿住了头脑,
你走过来,把这个我种在了田地里,
说这样就能长高。
我在血泊中,我渺小。
老徐的木棒并没有抡向我,原因是我已经举手求饶。
老徐说他之所以没抡我还有一个原因,没敢问的我竖着耳朵听着,
他说那就是他感觉到了他的身心已衰老,他已不再血气方刚,轻狂年少,
他说这要是在十年前,他会公平的扔给我一根木棒,和我单挑。
我知不是对手的说:“单挑我也打不过你,下场不是我倒,就是我倒。”
夜深人静,月黑风高。
老徐在听了我冤深似海的冤情后说:“张大,你怎么老是成为人见人欺的被告。你说你是人善太过老实呢!还是你平日因些鸡毛蒜皮小事老爱与身边朋友斤斤计较,从而竖敌太多,才招致来了诸多需自食恶果的苦恼。”
我可怜巴巴的说我是人善被人欺。
老徐一口否定了我的自评说:“不见得!我看你是做事爱唱高调。就拿你这次捐款和报警的事来说吧!你说你把记者招蜂引蝶的招引来干嘛!还有你又是拍照又是登报,我瞅着心里都不平衡,何况你身边的那些同龄人!怎能不给你设个套儿,怎还能让你如此笑的嘴都合不拢的快活逍遥!”
我忸怩的说那些记者不是我招蜂引蝶来的,是他们非要给我做宣传,他们说这样不但是对他们的机构有利,也无愧于我的青春年少。
老徐说:“扯蛋!我看他们这是在引诱你往火坑里跳,你呢!边跳还边手舞足蹈。”
我如释重负的说:“我的名利心是太重了。”
老徐说:“那就悬崖勒马的记住,名利二字可浅藏在心,但不可溢于言表。”
这天,王似锦是比我晚回来的,
他的身后还跟有刘宽宽和方妙妙。
一进院,王似锦就愤愤不平的对我说:“在县城中心的繁华路段,有一家火锅店把咱们“个体户”的创意偷抄!”
刘宽宽说:“那家火锅店的匾额上还写着什么重庆百年老字号。”
我大为疑惑的问:“怎么?火锅店也和咱们抢生意,卖起了馒头,豆包?”
方妙妙说:“比咱们在平豫那边卖的还便宜呢!巴掌大的包子两块钱六个,算起来每个还不到四毛?隔夜包子炸成丸子卖这手儿他们也学会了,卖的也比咱们平豫那边便宜,他们还给这炸丸子起了个别致的名字,圆形的叫红烧狮子头,长条形的叫炝闷大蟹螯。”
揎袖捋臂的王似锦说:“张大,依我之见咱俩明日便去火锅店闹上他一闹!你说咋样?”
我问:“咋闹?”
王似锦说:“砸呗!拎棒子去,见什么砸什么,目的只有一个,把这家老字号从咱们眼皮底下赶跑。”
方妙妙也说:“张大你不出名了吗!正好借你的余威小试一下牛刀。能将他们赶跑最好!要赶不跑,也得要他们以后不许再把咱们“个体户”的点子偷抄。”
一直坐在旁边不便多言的老徐听到此处是忍不住的发笑,
我也觉的被方妙妙这么一说怪难为情的,便讲要先礼后兵,况且董事长王中中也是对我这么进行的教导。
方妙妙说:“那先礼后兵明日你就和似锦去一趟吧!”
我说:“董事长还说去前最好是带份礼物,以示礼仪之道。”
方妙妙不吝啬的给了我五百元钱,我接过,可心中却不晓得该买何礼物才好。
我请教老徐,老徐说买体积小的,轻便的,例如名贵的烟酒茶叶。
我说:“要买名贵的,这点儿钱恐怕买的会很少。”
老徐说:“礼仪之束到了不就够了吗!你和火锅店的老板又不是有什么深交。”
我觉的老徐此话在礼,便说了声多谢指教。
老徐说:“甭来这套,甭来这套。”说着起身告辞,我起身相送。送罢,在外应酬了一天颇感劳累的我就想回屋睡觉。
可走到半路不想却被刘宽宽叫住了!她一针见血的问:“梁雪是谁呀?”
我听老婆这么一问,不由得是张慌失措,心想这一次看来是在劫难逃。
原来那一日我和爱妻去享受二人世界时,不巧被梁雪看到,
她别有用心的召唤我,可在召唤声飘到我耳朵的过程中,一辆大货车电光石火般的将她揽入了其钢铁的怀抱。
不但如此,她还被惯性卷进了车轮底下,虽然在车轮底下她嗷嗷大叫,但和大货车发动机的声响比起来还是太小。
所以,那一日在我回头找喊我的人的时候,只看到了大货车和受惊飞了起来的几只鸟,别的什么也没看到。
村会计去了医院照顾他妹妹,暂时荒废了他的天才细胞。
作为租客,不知详情的方妙妙不该去看望的,尤其是还邀上了更不知详情的刘宽宽,
而刘宽宽呢!在病床前又胡说乱说了一通什么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原本之意是说梁雪命大,命不该绝,
可结果呢!却使知晓内情,刚脱离生命危险的梁雪受不了这骂人太甚的刺激,差一些气急死掉。
没去成极乐世界一是她命大,二要归咎于医生的功劳。
主治医生夜里没睡好,白天当班也就没睡好,没睡好就迷迷糊糊,迷迷糊糊就尽起了医德,一切从简的忘了向病人家属索要红包。
在抢救室门外,怀着说破无毒之思想的村会计把我和她妹妹的事当着已知了几分细情的方,刘二人念叨了念叨。
村会计对刘宽宽说:“在病床前,你不该说那样的话将我妹妹羞臊。”
刘宽宽悔不当初的说:“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要知道我决不会那么说,我来都不会来!我走了!若是你妹妹抢救无效,那只能怪她红颜命薄。”
怕担责任的刘宽宽说着就同方妙妙跑出了医院,
村会计没追她们,缘由是他也觉的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况且追也未必追的上,说不定还得摔上一跤。
刘宽宽跟我说罢事情经过,就直问我把她们两个谁要?
我说把你要!我说我和梁雪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会和她旧情复燃而把你弃抛。
刘宽宽说:“我不信!”
我说:“我说的真的!如有半点儿谎言,天打雷劈,并被劈成禽兽嘴里的美味佳肴。”
刘宽宽不为所动的说:“我还是不信!”
我说:“那你要怎样才信呀?”
刘宽宽说:“除非你在我面前跪倒!”
我毫不犹豫丢光了男子汉气概的照做了,跪倒了又猜想难不成她是要我给她口交?
可在她说出了惩治的刑罚后,我庆幸我猜错了,她只是叫我这样纹丝不动的跪十分钟,才肯把我饶。
王氏婶侄看热闹的看了一会儿,走前是嘻嘻的笑。
待王氏婶侄进屋灭了灯,刘宽宽扶起了我说:“咱们也进屋吧!”
双膝酸痛的我感激不尽说道;“老婆,你真好。”
刘宽宽说:“好什么好!时间还没到呢!进屋给我口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