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丙一边翻着‘平平十虎’,一边问我,“怎么才能把名成?”
我诲人不倦的说:“成,不存在死记硬背的定义,也不存在重在参与的过程。它存在的,是只要你能胜或能赢。其余的,它是不管的,像分不分的明爱憎,失败了又牺牲。所以说,想要像我一样把名成,倒不如去分明爱憎。爱憎分明了,还有一点也是至关重要的,就是得有耐心等。等十年是本能,等一百年是神圣。”
我的话小丙听的半知半解,没得要领。
与之貌合神也合的王似锦则问,他是一边把赏着我得的‘十佳杰出青年’的锦旗一边问我的,“你说你能把名成,是不是刘县长把你捧?”
我对此不否的说:“捧是必然的,这没什么可辩争。就像包包子,冬天包冻手,夏天包易招蚊蝇。又像这本‘平平十虎’和这面‘十佳杰出青年’的锦旗,评比之前就已拟定,你要说这不合理公平,势必少人响应,就如同扬汤止沸,挑雪添井。”
我说着偶感不适的冲着王似锦打了个喷嚏,
这个喷嚏,是又有口水又有风,
王似锦抬手用锦旗一挡,口水借风势喷在了锦旗上,
而风呢!借着口水之威是‘呼呼’作声,把‘平平十虎’刮落了地,把要走出我房间的小丙逼的快赶了几步,白送了一程。
一门之隔的王中中的房间,村会计被列为上宾敬奉。
求贤若渴的王中中问:“你说怎么才能在包子身上研发出一个新产品来,好让销售额再一步的与日俱增?”
村会计不卖关子的说:“可以试试走其他路线,不再以竞争激烈的食品路线把“个体户”经营。比如窖藏,美容,养生。”
王中中不甚了了的说:“不以食品为主的路线经营?走以美容,养生的路线?”
村会计说:“对,要以食品路线为主,你是在跟同行硬碰硬。那样不仅会给市场带来冲击,你也会遭来同行们的一片骂名。你要改走窖藏,养生的路线,不仅不会遭来同行们的骂名,销售额还会蒸蒸日上,这叫不和他们在一个锅里抢饭吃,独辟蹊径。”
王中中问:“那怎么走美容,养生的路线呀?”
村会计说;“借鉴白酒和普尔茶的经验!美容,养生的标签你贴在包子上就行,只要你把防腐这一环节搞好,在全国的市场上,你就能攻无不取,战无不胜。”
村会计说着随手从地上拎起昨日喝剩的半瓶白酒问:“这是什么酿成的?”
王中中说:“粮食酿成。”
村会计又问:“九十年代中期普尔茶的价格为什么能像滚雪球似的一路飙升?”
王中中说:“它放的越久品质越佳,茶香越醇厚。”
村会计说:“对,就是因为它放的越久茶味越醇,所以它一路飙升,价值连城。我的意思即是要你也按照这个模式去卖包子,让购买者不单可以食用,吃剩的还能够收藏,如影随同的使他们拽住了这根收藏之绳。时日一长,人就会有越聚越多,就会无影无形的漩起一阵包子收藏风。”
王中中问:“那包子怎么能使其久藏不腐啊”?
村会计说:“这个难题我也尚不知晓,不过既然同是粮食酿成的白酒能久藏不腐,包子应该也能。”
听了村会计之言,王中中的脑海里闪了闪“个体户”的包子,又闪了闪十级以上,漩天漩地的收藏风,心底是如飓浪惊洪一般捣腾。
临了村会计要他在把这几种包子投放市场前请几个知名度高的营养学家将“个体户”的门面撑撑,
“最好是请国外的,因为国人在跟风之初,老是习惯于先得到外国人的认证。”
想出过许多点子,有很强创意理念的王中中决意要将村会计无偿说给他的窖藏美容养生包子创意以实物形式在“个体户”的蒸锅内实实在在的诞生,为此他还写了首诗,以表示“个体户”决不再仅限于把传统包子传承。
《工整》
寂寞做着梦,写下了一个个横平竖直的横,
繁华灭了灯,呼吐着腐朽的气息,吸纳着尊贵的久等,
奇迹坐在了心语中,用零碎的线,不堪重负的针,一点一点的拼缝,
晨雾濛濛的今早,以对昨夜的经典,作出了回应。
鸟雀,喳喳的叫,蜜蜂,在嗡嗡,
我统治着我的城,
在有我的年月里,着重的大声。
刘大晟上了绑单,因他是个一年能捐出一百万善款的富翁。
刘大晟下了绑单,是因打伤了‘女白领’的我二婶推下了他,抢着把绑车坐乘。
刘大晟又上了绑单,因团伙中的小弟们都已踩好了点儿,团伙头头不便于在手下看来是贪生怕死的不去碰一碰。
刘大晟又下了绑单,一是团伙头头经不住躺在病床上的‘女白领’哀丝犹怜的哭诉,
二是团伙头头想把这次绑架草案部署歪了的地方予以矫正。
团伙头头召开了个会议,会议上讨论为什么要绑架我二婶而不再把刘大晟碰。
团伙头头说:“刘大晟一年能捐出一百万元的善款,足以证明他决非为富不仁的把钱挣,这样的人我们理应放他一马,让他苟且偷生。张夫人没做过什么善事,她丈夫张老板和她比起来‘没做过什么善事’前得加个更,因此咱们得先把她碰,况且前些天她还把咱们的人打成了重伤,于公于私,于情于理她都是咱们的不二人选,不把她碰而碰刘大晟,必遭天惩。”
团伙头头说着问:“可有人提出争议?”
问了三遍,会场上皆无反对声,
团伙头头宣布散会,我二婶就此便被纳入了遭绑架的倒记日程。
垄断挣得的钱终不比贩毒,卖淫等非法所得挣得的钱挣的迅猛,
日常开销如流水般的团伙成员们渐渐由手头不宽余,发展为了难以维持,
小弟们节衣缩食,日子不好过。
大哥的日子也与手下同等。
终于有一天,所有的团伙成员们都坐不住了,一致认为要重干老本行,就算是在重干的道路上是九死一生,也举双手欢迎。
可欢迎归欢迎,重归老本行只一天,十个人中只被捕了三个,远远没够九死一生呢!所有的团伙成员们就一致认为应需保存自有实力,容日后再攀那毒品的利润高峰。
于是,他们接着做垄断生意,接着把小钱挣,
小弟们接着节衣缩食,
大哥的日子接着与手下同等。
不过这种现状也又只持续了一个礼拜,
第八天,所有的团伙成员们又都坐不住了,又一致认为要把大钱挣,
只是这一次所有成员没一人认为要重干老本行。
他们全都怕死,哪怕是一死九生。
要把大钱挣,挺而走险是必须的,只是危险系数别太高,至少要小于一死九生。
后来,所有的团伙成员们在社会上调查来调查去,最后一致同意的跳进了绑票这个法律明令禁止的罪恶的深坑。
跳前他们担忧人手不够,还曾在社会上招募过闲散人员,只不过闲散人员无一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