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彩色的影像抹化成黑白,
要栽过的树林沦落为尘埃,
让风雨雷电在飘落前做出对大地的交待,
将永留下的疲惫,全部推赶到历史的门外。
淡漠,一串串酸涩的乐拍,
忘怀,一行行绞痛的记载,
悼念,一幅幅别样的画卷,
从年少不羁里来,为的我的时代。
方妙妙生了个男孩,方芳芳生了个女孩,
两个孩子是同一天出生的,满月之喜也就都定在了同一天把好友亲朋招待。
我是本想去方妙妙那的,
毕竟与送了我请函的方芳芳家不熟,另还有上次参加她婚礼一事考验着我的胸怀。
所以当王中中问我“来吗”时,
我一口答应道:“来。”
至于后来变更食言,没去成,
实是因为出了我二叔被绑架这个意外。
我二叔家,藏在了床底下报警的我二婶哭嚎的呜呼哎哉,
我去时警察正在做笔录,
未完全冷静下来的我二婶说:“一共有一群人,他们全都用黑布裹着脑胎。”
警察问:“他们有什么明显的体貌特征吗?比如声音?举止?体态?”
我二婶喝了口水后说:“他们全都操着一口本地口音,不像是外地来的打工仔。体态方面有一个特胖的,走路还走不直,腿老是往外一拐一拐。举止嘛!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一把刀,每个人也都拿着刀在我眼前左甩右甩的甩了好几甩!”
做笔录的警察说:“是你眼花了吧!”
我二婶道:“不能啊!我带的隐形眼镜可是名牌。”
三叔他们用麻袋套住了我二叔的头,
在拖运到他们在郊区临时租赁的彩钢班房内后,就像摔猪似的往地下那么一摔,
我二叔被勒住了嘴,疼的在地上直打滚,犹如在翻江倒海。
三叔他们大事告成了,只是可怜了浑然不觉的毒贩们在警局轮番被几个警察是又踢有踹。
彩刚板房内,武警战士晚来了一步,致使房内险悬多了两具尸骸。
险悬变成两具尸骸的人是小丙和王似锦,想解救人质反被抓住的他俩儿,以为必死无疑,临死前一替一声的便哭了起来。
三叔不傻,也没痴到乜呆,
任凭二肥子如何说小丙认识咱们,不能留活口,
他的本质也没从绑匪变升为杀人不眨眼的妖怪。
他置生死于度外求的不是被列为A级通缉犯,他求的只是钱财,
因此他横竖就没想过要杀人,假如我二婶真的狠下了一条心不交赎金,
三叔也就会和二肥子预先说的一样,顶多把我二叔打的求爷爷,告奶奶的给他们跪拜。
不过有有为青年想把我二叔解救,这是令三叔没想到的,
他更没想到前拉解救的人竟是小丙这个他特意找来的‘栋梁之材’,
更加令三叔没想到的是小丙和王似锦临了临了的还吓的不行的哭了起来。
三叔气急没有败坏的一人赏了他们两个耳光,和我二叔同等待遇的被勒住了嘴,待遇不同等的是五花大绑在了铁皮房外的小树上,好让他们饱受饱受灼热日头的晾晒。
省的他俩儿总是想入非非,异想天开。
武警就是武警,比派出所的警察要更厉害。
救子心切的我爷爷在给他的老战友某军副军长打了一个电话后,那个副军长一边安慰我爷爷,一边从武警部队调来了一个排。
一个排三个班,二十来人,个个是头戴钢盔冒,手端冲锋枪,样子又酷又帅。
他们是乘坐着一辆军用卡车过来的,
总指挥是那个开车的司机,他一下车没抽烟也没喝水,而是直接就进入了工作状态。
人只要凭着天地良心做事就会有好运气,
武警战士们下了车刚列好队,那边小丙和王似锦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三叔扇罢两有为少年的耳光后觉的事有蹊跷,正想不要了钱财,率众奔逃呢!
可他们这帮乌合之众哪有训练有素的武警动作快,
三叔这伙儿绑匪刚走出彩刚板房外的铁皮大门,就被团团包围了,成了武警战士功绩薄上的又一项功绩。
这场战斗没费一枪一弹,只费了几声“手高抬!”“手高抬!”
三叔他们在被押入派出所后,二肥子,老胡及其侄子一口咬定三叔是主谋,并且誓死不把口改。
警察问三叔,“你真的是主谋吗?”
三叔镇定自若的答道:“我侄子是阿台台。”
这一句话不出口则已,一出口果然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半个月后,三叔因患心律不齐疾病被批准保外就医。
至此,他也就再没进过大狱,成了四人之中唯一的一个逍遥法外。
这就像书写的汉字一样,
有生即有死,有胜即有败,有天网网恢恢,疏而不露,就势必会有法外逍遥,逍遥法外。
我二叔被完好无缺的解救出来后,拉着我二婶和我表弟跪在了我爷爷的面前一个劲儿的磕头叩拜,
边拜还边说:“爸,您原谅我吧!这些年我在您老身上犯下的错真是不应该,您打我几下!”
我二叔说着拽住我爷爷的手用力的朝自己被摔肿的脸上抡拍,
老泪纵横的我爷爷收住了手,扶起了我二叔说:“儿子,你天性如此,又不把书爱,我怎会怪。”
关于小丙和王似锦,案后派出所虽没对他们进行刑事责任的处理,但也没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认可和表扬,更谈不上奖赏和把奖章佩带。
虽是如此,他俩儿在黄头发和蓝头发两名记者的强力报道下,也仍是以火窜三丈的人气成了平鲁,平豫两地的大牌,
走到哪都会有人打招呼,以礼相待。
特别是小丙,还成了我二叔的爱将,我二叔许之为难得的人才。
书写到结尾,我父母也没投案自首的归来,
有人说他们尚在国内,有人说他们去了国外,
我无从花销甚大的考证,只好静静的把喜讯期待。
事后的一个月,我申请调回了平豫,彻底诀别了梁雪的美貌,和刘宽宽恩爱有加,相敬如宾的谐老谐到头白。
平淡的日子里,我自己对我说:“有一天我要走了,你会是什么心态?”
我说:“你的影子映着云,映着海,我缺乏勇气,只好把你依赖,你的力量解开了我拘紧的步调,夜幕的歌声降临了,风儿般的替我们做了安排。春天的阵阵花香,夏天的潺潺流水,秋天的累累果实,冬天的白雪皑皑。我会幸福的等着,等着,等候着你的迟迟归来,我们分不开。”
后序一
一好大,也可能好小,
片好厚,也可能好薄,
云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用来粉饰萧条带来的苍老,
朵,轻飘飘,
它拿着一和片,披着云,
在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向着目标开始了马不停蹄的奔跑,
它原以为,三个月就行的,
可结果却多用了七年才跑到,
跑到了的它倒在地上,仰天长啸,
“我有可能是毒品,但决不可能是毒药!”
后序二
十年,
整整十年,
地没有塌陷,
天没有翻转,
我还是我,像个孩子,
对此,你也不是如今才发现。
我在你的身后,
我原本不在你的面前,
你看了我一眼,笑了笑,
我没有转身,没有停下,
我追了上去,
同你跑了一段路后,就也有了笑颜。
谢谢!你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