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出门在外,身处异乡,很容易的交朋友的,至少对我来说就是这样。在这样的陌生孤独无依的境地里,一点儿小忙就可以让我把心交友,虽然成了朋友前后表面还是没有变化,但是心已经靠在他们身上。朋友有两种类型,新朋友和老朋友,瘦猴和胖子正是前者,友谊也是新鲜稚嫩的可以,这也就让我很难以放开心怀,一件小小的事儿就分外的上心。
从昨天到今天,我都没有说得超过五句话,但是就在刚才的时候,一下子说的话就超过里昨个一天的话,大概是不再心怀心事,不再担心前途堪忧了吧。也许只是大家都是这样,虽然相对来得人来说还不足十分之一,但二三十个人全都因为某些原因处于同种境地,大概是同是天涯沦落人、同病相怜吧,所以心就很容易相互靠近相互慰藉。再有就是,万一明天进不了厂,估摸要回去的时候也要做伴回的,担心万一被落下绝对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吧,谁让我是个路痴却不怎么喜欢问路,宁愿瞎走的无路可走的时候才被迫问路,并且再想想钱包扁扁的,说不定要找谁借钱呢,今个先熟悉个朋友,也好万一真要走时好开口借钱,虽然校园代理陈志华当时就说过万一没进厂会退路费的,虽然同在一个学院不大可能反悔,但也要备好他反悔的可能。
和死党好朋友在一起的时候,我是不计小节的,但是在新环境里,却是本能的拘小节。结伴吃饭前就合计着一会儿吃啥才能尽可能的快?我平时吃饭很慢,一般都要吃上半小时的,高中时和朋友吃饭的时候,同样的吃一份烩面,他吃完了面,我的还有大半没吃。高考前时间紧迫,也不想要朋友浪费时间等我吃完饭,就打发他先走,然后端着饭碗找一个新来餐厅的哥们一起吃,这样下来,吃完一份烩面,我对面的熟悉面孔至少换了三副,这样说你就大概可以想到我吃饭是如何的慢了。烩面牛肉面都不能吃,因为比较烫多汁,主要是烫,很容易烧舌头,大概是我舌头对温度太敏感吧;也不能吃油条炒卤面等太油腻的,这会儿肚子空荡荡的晃悠了大半天,吃油腻的比较容易没食欲。最好是吃点儿清爽的是炒的东西,这点儿我也想到了,但是去问一听到瘦猴要了份热粉,胖子叫了一份牛肉面,就觉得肠胃干辘辘的想要用点儿面汤沁润一下,但口中却说来一份炒卤面,话刚说出口,就想到要改,但还是没改,有冲动但压下来,怕麻烦!
肠胃是干的,炒卤面是更干还油腻,吃着就感觉要噎住了,买了一瓶果汁喝着,却感到牙齿却酸得涩涩的,似乎牙齿被酸给腐蚀了一般,并且果汁进了肚,更不想吃炒卤面了,倒想要继续喝果汁。结果一瓶果汁喝完了,炒卤面吃下小半就很勉强了,一口浊气沿着食道逆升至喉咙,勉强压下了恶心呕吐感。胃囊里装满了大半的液体,一摆腰就似乎听到晃荡荡的水波澎湃,就只得作罢,浪费可惜也没办法了,也不想打包带回去慢慢吃,就算是再饿也不会吃它了。
饭店做饭的是一堆夫妻,小店两个人应付下就绰绰有余了,也就没有年轻的服务生。男店主系着围裙,把锅架在门边,一把铁勺搅拌着油条馅饼菜角之类的,其他的饭店也大都如此,弄得这一片飘着的都是油烟气。倒还真有外面吃这些油腻的面食,不过我却觉得比较不卫生,虽然我也常吃水果的时候也不洗,还自诩“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但是…杂说呢,就当我是只许县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罢了,我也搞不懂我到底咋想的。女店主则在里面,做烩面牛肉面炒卤面之类的,真是男主外女主内,有条不乱非常的和谐。不过店家儿子正在看着动画片《七个葫芦娃娃》,感觉很幼稚不好意思去看,拿着遥控器刚换上了一个台,这小子就不愿意的叫嚷起来了,也不好去争,就只得作罢。电视放在里面边上的架子上,下面倒是一张饭桌,没有放着饭却有着一个小书包、摊开的书笔纸,到还真是被这小子给征用了。我倒想到这里吃饭的比较杂乱,并且门外的街也不宽,车喇叭时不时的“滴滴…”的响起,这环境那能够去学习,小小年纪的想要练就超然物外的能力还真是妄想。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父母不在家出外打工,只有爷爷奶奶顾着,那一年农闲时奶奶迷上了打麻将,一天除了睡觉做饭外,大多时间都扔到麻将桌上,并且奶奶打麻将的敬业精神,堪比我当年迷上小说时一天只睡上三四个小时的疯狂,熬夜打麻将到凌晨两三点儿都是常事,然后回家睡觉到天亮,睡过了三四小时后起床做早饭叫我去上学后,奶奶就出去打麻将,到中午才回来。奶奶开始时,也曾在家里摆开麻将桌,吃完饭后收拾一下,等一会儿附近的珍奶、五奶等老奶奶们就来了。那时候,直到我上完晚自习后骑车回家,奶奶们还正在搓着,这真是赤裸裸的诱惑,要知道我也会打麻将,并且打得还不错,就站在奶奶后面来看牌,未完成作业早都拖到明天早上,并且困意也霎时跑得无影。直到两个月后,奶奶把麻将桌搬到别人家时,还是没能够养成不受外物诱惑的定力。
“你是为啥?没通过考试。”这句话我问的是胖子,不知道他的名字,说“喂”也很不礼貌。当我努力没话找话时才觉得我应该知道他的名字。
“”(我只听见了死胖苍蝇在耳边嗡嗡的叫唤,却因为语言不通不理解,所以没法复述。)
“哦…”哦,是交谈中的“万金油”,虽然有时候哦哦哦中会无意的把自己给忘了。年小的时候,交谈中说的最多的词汇是:“啊…啥啊…”没听清,表示你应该咬字清晰音节很重的复述一遍,随着年纪慢慢的长大,感觉这样子很傻,于是“嗯…刚说啥啊…嗯…”我倒是没啥坏处了,倒是和我说话的要崩溃了,开始交谈的时候是明白了的嗯嗯,说到半岔却突然来一句“刚说啥啊…”,得!就蛋疼了。
“哦…”哦,是交谈中的“万金油”,虽然有时候哦哦哦中会无意的把自己给忘了。年小的时候,交谈中说的最多的词汇是:“啊啥啊…”没听清,表示你应该咬字清晰音节很重的复述一遍,随着年纪慢慢的长大,感觉这样子很傻,于是“嗯…刚说啥啊…嗯…”我倒是没啥坏处了,倒是和我说话的要崩溃了,开始交谈的时候是明白了的嗯嗯,说到半岔却突然来一句“刚说啥啊…”,得!就蛋疼了。
出了饭店的门,外面已经亮起了灯光,眨眼忘去如蒙着一层薄薄的红纱,看得清轮廓去瞅不清你的面孔,就像这世界打上了PS软件里的蒙板功能。站了一会儿,两边都只是饭店商店超市的,也有买衣服的,但是小店,也就一个门面没甚么好逛的,并且看起来和整洁明亮的市区很不搭,更没有溜达的欲望,并且出门在外,万一看中了东西却不敢乱花钱,还不是平添郁闷,就早早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