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明白如果是一般的家庭情况,可能也并不会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对或者说有什么好担心的,可是正因为我们所处情况的不同,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所不得不考虑的。我急忙去拍拍祭彬的脸,我想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而已。也许只是过去的阴影实在是太过令人觉得印象深刻了。
祭彬就这么在睡梦中重新又睁开双眼,他原先是有一点起床气的,所以在我这样莫名其妙的把他叫醒的时候,其实他是有一点恼火的,他不满的埋怨道:“怎么了,干嘛叫我起床。”
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祭彬是是心情会不好,因为我们谁都说不准会不会这个时候母亲正在遭受什么侮辱或者说虐待。我当然也有想过是不会死我自己想太多,其实可能没什么事情,如果真的一切正常的话,那么问问祭彬,看他的回答就知道真正的事情真想了。
“你知道妈去哪儿了吗?:“祭彬像是重新又回想了一下,最后很无可奈何的说,我也不知道,我一开始睡觉的时候,妈妈还在的,她还说要给我买东西吃的,然后我就睡着了。”
其实我也知道现在问这些事情多少也会显得可有可无,没多少意义。但似乎这就是人类的通病。总会希望把那写所有要考虑的有关的因素,都要好好的询问一遍,才会死心。也只有这个时候,我开始有些紧张。因为原来母亲的离开没有和任何人讲。
祭彬可能是看出我的紧张,他安慰道:“姐姐,妈妈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很多事情她会区分的,你别太担心了,也许她只是去上个厕所呢?”
假使这个家原来就是一个和谐的社会,假使我们都一直是平平安安的过我们的生活,我当然不会担心这些琐碎事情,我当然也不会这样杞人忧天。因为自从哦我们的生活趋于平静的时候,我总跟母亲说,你要是想做什么的话提前告诉我一声,不要总是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也就是因为着个原因,我们在照顾祭彬的饿时候,也总会实行轮班制,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哪怕说是上策方便我们也会事先跟对方通知一下。其实对于别人来讲,可能还会觉得我们有些神经质,怎么总是疑心疑鬼的。
所以今天母亲突然没有出现在病房,没有让我们知道她去哪儿了,我怎么不会担心她是不是发生什么意外,更何况我们还一直在这个城市,更何况至今为止我们都不知道那个人现在在哪儿。
祭彬看他对我的安慰并没有起什么作用,于是就说:“姐姐,要不我们报警?”我抬头看着祭彬这样稚嫩的脸庞,我只是觉得好笑,尽管过了这么多年,可是其实对于祭彬而言,他还是相信这个世界有正义,他还是觉得警察可以帮到他很多忙。是的这样的想法,在我们以前那样彷徨无助的时候,我也这样想过,就像电视里上演的英雄一样,可是也不知道是我们所居住的地方太过偏僻而不被人重视,还是其实我们的事件还不够那些警察为我们劳心劳累
总而言之,那段时间,我们求了多少的警察,司法机关,希望可我们一个公正公平的结果,希望我们可以见到我们想要看到的而结果,可是实际上呢,我们一家人被折腾的四分五裂,所以渐渐的我也变得不相信那些所谓的正义之事,可是那个时候的祭彬毕竟什么都不知道,所以直到现在的他还是相信有事情要找警察叔叔。
我揉揉祭彬的头,笑着装作没什么事情发生一样,我说:“祭彬,我现在去找妈妈,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儿。如果我们幸运的话,也许等我出去的时候,妈妈就会回来找你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要记得让她回个电话给我,知不知道?”
祭彬像是不能理解我为什么要自己亲自去找,他问道:“姐姐,为什么我们不报警,我一个人在这里我会怕的。”我看着祭彬那张脸几乎要扭在一起的窘态,我突然觉得也许以前一直以来对他的保护反而会让他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也许现在我就应该告诉他:这个世界有多险恶,那些动画片里的黑猫警长,那些电视剧里的正义的警察叔叔都是一种假象,只是为了让我们相信这个世界有多么美好。这个世界同样也有一个我们绝对不能忽视的道理,很多时候我们已经不能够在这么一直想着能够依靠别人来解决我们的额问题,很多时候直到你有一天遇到了自己的问题,直到有一天你发现没有人可以帮你的饿时候,其实你早就应该明白,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和你自己原先想的,和你小时候幻想的美好的乌托邦社会可能是会截然不同的。
我们的人生注定是由我们自己一点点走出来的,没有人可以一直取代我们,适者生存,不是这淘汰,这样的而生存法则一直都在适用。祭彬点点头,其实有时候,仔细想想祭彬也不小了,过几个月以后也就要去高考了,这些道理也许他已经听别人讲过太多次了,甚至耳朵都长茧了,可是我也知道很多事情如果不是自己真的亲生经历的话,也许你真的会一辈子都不能意识到这样的额问题。
离开了医院,我收起我那些感性的心情,我知道现在真的不是我伤春悲秋的时候。我应该好好想想母亲会在那个地方。出来医院之前,我特地看了医院的监控视频,我看到母亲是自己自发的离开,期间没有人找过她,连电话都没有。所以起码我起码可以打消她可能现在和那个人在一起的可能。可是这个地方我实在不知道母亲可以去到什么地方?这个地方有什么值得她这么而留恋的。
正当我想不通的时候,突然我看到一个老人。她就这样坐在医院的门口,她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乞讨者,我看着这个老夫满头白发,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总会有这样的人,为什么明明是倡导大同社会的国家里,我却看到了很多用书本知识无法解释的问题,我看着这些鳏寡老妇这样在街上以乞讨尾声。有时候看到这样的情况我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可是不管结果是什么,唯一可以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些老妇的生活状态也并没有达到温饱的状态,那么我们又为什么不愿意去帮助这么一些弱势群体呢?
于是我就给老奶奶一些钱,虽然说钱我给的并不是很多,但起码这也算是一份心意把。我转身真要走掉的时候,老奶奶自己轻声嘀喃道:“今天遇到的都是好人……”我回国头问道:“奶奶,为什么你都说是好人?那个人给了你很多钱吗?”
“不知道啊,那个女的,今天莫名奇妙跟我说了一些我听不懂的额事情,她说什么自己是一个罪人,留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意思了,所以她说就把自己所有的而钱都给我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这个奶奶描述的时候,我总觉得这个人是母亲,这几天,她一直都在不停的埋怨自己吗,她说自己就是一个祸害。以前因为自己的额不争气,让外婆对她很担心,因为自己的无可奈何,最后却造成了黑发人送白发人的悲剧,同样也是因为自己的额没有勇气,胆小怕事才会让自己的丈夫有了欺侮她的资本,因为她自己对生活的逃避,三年生活的重担压得我喘不过气,很多时候她总会对我说,自己是没有必要再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所以我想这位奶奶所说的怪人应该就是母亲了。
我急忙对这位奶奶说:“奶奶,那你说那个怪人后来有没有说什么奇怪话,或者说她有没有说要去那个地方?”
奶奶抬起头,皱着眉头,像是若有所思的说:“好像有,她说她要去见她最重要的人,然后往这个方向走了。”奶奶一边说一边指着左边这个方向。
听着这位奶奶的前因后果,我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判断,我想母亲大概是去坟地上找我外婆去了。其实对于我和母亲来将,这也是一段属于我们的故事,外婆也是我们人生岁月中的一道疤,我们无法忘记我们的生命里曾经这么鲜活的出现过这样的人。其实对于我来讲,我并不会说很清楚外婆和母亲之间的故事,额款式我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紧密。而对于我和外婆来讲,却是我这一辈子都不想也不愿意忘记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