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来及在拨通吴凡的电话的时候,我就已经看到霍健的电话显示。我只好暂且先把杨慕和吴凡的事情放在一边,我一心以为也许他们只是因为我没有像以前一样那么关心他们,或者只要我在去跟他们解释一下就好了,我以为凭着我们以前三个人一起的关系这只是一件小事情。
所以我几乎是立刻拿起电话,就听到霍健对我说:“你现在在哪儿。”
我赶忙应道:“我在去你公司的路上,而且已经快要到了,我要来报道现在还来得及吗?”其实一开始霍健提出这么一个建议的时候,我真的不太像来到他的公司。毕竟其实我们本来就已经是一对情侣了,如果在一起共事,我担心我们之间还会有什么矛盾从而影响我们的昂请。可是我现在却已经好像没有地方可以再让我来选择。而且看看他刚刚提醒我甚至指责我的时候,也并没有丝毫的手软,单凭这一点其实已经很好了。而且撇开个人的因素不谈,霍健的事务所真的是很多人都想参与的地方。
虽然其实我是很想进霍健的事务所,但是同时我也担心是不是其实现在的名额已经满了?所以其实最后的语气连我自己听起来都像是一种不确定。不过霍健肯定不知道我再想什么,他甚至没有接下一句话,只是好像愣了好久,最后,他有些不可思议的说:“我,你已经要过来报道了!今天早上你不是还觉得自己是没错的吗?”
我听得出霍健语气里的嘲讽,我明白早上或者说最近我却是好像没有多少状态,可是我也更加明白这些经验或者说我应该做的事情都是必须的。
这一次,我没有顶嘴:“霍健真的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真的不会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多少时间,和金钱。现在想想要不是你突然的出现,也许我会真的就这么莫名其妙的过下去了。不过你说的对,这不是我。所以总而言之真的谢谢你。”
霍健只是笑笑:“我,你这样客气的说法,我还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了。”
然后不过一会儿我就要去人事部报道了,霍健跟我说过很多程序其实他早就已经为我办好了,只要我来到事务所,就可以正式上班了。我感激霍健那么真诚的为我把很多事情都安排的这么紧紧有条。虽然我总感觉到这个事务所里的人看我的表情多少都有点奇怪。但是怎么说呢,不是那一种瞧不起或者说对于我和霍健的关系感到嫉妒。相反我却觉得他们带着一种开玩笑的揶揄的感觉。
我虽然好奇并且其实也不是很习惯这样被注视的感觉。但是我终究不好意思去问这么一件事情。不过还好我隔壁的同事似乎很想跟我聊天。形我一坐下来,她就不停的问我是从哪里毕业的,是不是霍健的女朋友。一开始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热情。准确来说整个大学我就是那种系下课就往图书馆跑的人,我不习惯和别人打交道,如果可以的话,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希望自己能够在一下课一别也就能装作和别人不认识的人。所以对于那个同事的热情,我最终只记得,她的名字叫做敏儿,她说这个事务所其实都是一般子大学组成的。他们全是一个大学出来的,之所以后来能够冲聚在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大家有一样的抱负和一样的对未来的希望。带领他们团聚在一起的是霍健,这也就是为什么后来霍健成了这个事务所的经理。不过敏儿还说了其实经理什么的在这家事务所而言,只是一个空号,只是给外界的人看到。这里人人都是平等的,你可以选择你自己接什么case,好像他们称呼霍健也不是老板或者经理。,一般在公司内部都是叫老大,或者说就是直接叫名字。只有在外面的时候,才会象征性的喊一声经理。
第一天的上班对我而言更像是一种开学店里了,先来了解这里这个事务所是一个情况,是不是每一个人都是相亲相爱,是不是真的有一个很好的氛围。更重要的是最后我问敏儿为什么说我是霍健的谁的时候,没想到敏儿说,在我还没来之前的时候,霍健就已经将我的照片给这里的每一个人看了,包括清洁阿姨。对于这一点我真的金额的霍健真的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他竟然已经这么早就已经确定好了我的位置,那么也就是他今天早上来我房间说要来上班,也不过是希望我能尽快过来,让他的兄弟姊妹们过目而已。可是即使是为了这个原因也好,你直接说就好了,何必扯到杨慕身上,搞得我们好不容易重新在一起的心情就这么被一盆冷水浇死了。我正要去霍健的办公室理论的时候,没想到敏儿却是立刻马上迅速的将我拉回位子上,她小声的说:“你不知道,霍健为了你真的是不哟啊了好几个求职者,其实有几个我们真的觉得是挺不错的,当然我们也不是说你不好,你看成绩也出色,在学校也有些什么辩论比赛获得的奖章,但是你知道我们从来都是希望来这里的没一个人能够尽职尽责的。可是霍健一直很坚持由你来加入我们。”
我看着敏儿再讲这番话的时候,脸上表情的严肃还有早上霍健说他很紧张我不去报道,很难过我不好好把握机会,他说他快要被我搞疯掉的时候,我好想突然明白了。
想到这里,我就自己噌的一声就占了起来,我大声地喊道:“大家好,我是新来报道的我,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希望自己能够把这里的工作做到最好,我希望我能真正融入你们,希望大家多多包涵。”我笑着竭尽所能的将我最好的一面展示出来。在我回头的时候,我看着霍健对我笑了,我听到大家的掌声此起彼伏。我再那一瞬金忽然觉得好像就这么力道这里也不是坏决定,好像感觉还挺好的。我微笑说谢谢,最后我们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下班的时候,我本来是想在完成一些琐碎的事情的,因为毕竟第一天我需要了解的还有很多,我想说很多事情还是乘热打铁好了。可是这个时候事务所里的人其实都已经下班。敏儿本来是打算跟我一起走的,可是我实在不太习惯她的过度热情,更何况我确实有些工作并没有完成。我委婉的拒绝了。直到后来我完成的时候,准备要走的时候,我突然看地哦啊霍健在我面前出现。尽管其实很多时候我确实是在很认真的工作,但是多多少少我总是会下意识的往霍健的办公室方向偷瞄。在我的印象里霍健应该已经下班了,而且我是亲眼看到他下班就急匆匆的往楼下跑了。可是这一刻他就站在我面前,甚至手上还拿着一份皮蛋瘦肉粥。
我记得那个时候我们认识的时候,因为我们常常就是在图书馆里呆着,有时候我是为了省钱有时候我是真的不太像吃饭,也就不吃饭。可是我一直都在忽略的是我有胃炎,而且其实我的消化功能并不是很好,以至于有一次我竟然在图书馆里的厕所痛到晕倒,自从那次以后,霍健总是会要求我一定要按时吃饭,他总是说:身体是你自己的,如果你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够你支撑你自己的生活了,那还谈什么照顾你的家人。”这些道理我都懂,但是懂并不能代表我就回去事实,子啊各种方法都实施不成功以后,霍健就开始每天给我带一份各种花样的粥,不过我最中意的就是皮蛋瘦肉粥。这样的习惯好像就一直延续到了现在。
我看着霍健拿着粥站在我面前,忽然觉得此情此景既好笑又温馨。我好奇的问道:“你不是应该已经走了吗?”
霍健像是有点故意曲解我的意思说:“我,原来你也不是一点也不关心我的,我什么时候下的班你似乎都很了解呢?”
我一本正经道:“我哪有这个时间去关注你?是那个敏儿告诉我的,你都不知道,这个事务所的人关注你的可真不少。哪里有我的位置?”
我一边说还一边把那碗粥给端到休息间,既然在外面也是吃,干脆就在这里吃完就可以回家了。
霍健听我这么说,也就由的我往休息间走去,他笑呵呵的说:那是因为我本人的美丽无限,不过能过的了我的眼也就只有你了。不过说真的,我,一开始我还真的担心你会适应不了这里的感觉。根据我大学对你的了解,总觉得你是一个很冷傲的人,或者说你不是那种会和别人主动接触的人,可是另一方面我也知道如果我在一次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只会让你永远都学不会长大。”
“所以你故意不出来,就看我有什么反应,直到我自己肯站起来做自我介绍,直到我跟这里的人开始有一些互动了,你才肯出来?”
“是的,我已开始还以为你会不管不顾别人的想法就我行我素呢,不过这次你真的没让我失望。你甚至让我觉得很吃惊。”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我今天的种种行为原来一直都在霍健的掌控之中,他很清楚的明白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我想同时应该也包括我如果我真的把事情搞砸了的话,我想他应该也会出来帮我的,可是也许是霍健太明白我了,所以他知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至少我别扭的自尊心并不会这样允许。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意识到我应该好好的跟霍健算一下帐了。想到这儿,我就很严肃的跟他说:“霍健,我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