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众人均动起了筷子,掌柜的脸上浮起了一丝笑容,感觉甚是邪恶。
吃完饭,稍稍歇息了一下,众人在伙计的带领下,纷纷走到楼上的房间去休息了,岳帘、岳琳、岳婕和岳婉四人在一间屋子,齐天娇和林萍在另一间屋子,剩下的岳言、凌寒和叶凡则住到另一间屋子,三间屋子刚好衔接在一起,齐天娇和林萍刚好在中间的那间房。
齐天娇刚走到房间内,便觉得头晕目眩,一个踉跄,差点跌倒,林萍伸手扶住,问道:“天娇姐姐,你怎么了?”齐天娇微声说道:“头晕。”话刚说完,林萍也觉得头晕起来,再也无法扶住齐天娇,只觉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岳言走到房间内,忽觉头晕,倒在床上,对凌寒和叶凡说道:“我困了,先休息一会。”叶凡和凌寒两人闻言,正准备开口说话,忽而头突然晕了起来,还没明白怎么回事,纷纷倒在了地上。
岳帘等四人走进房间,岳琳刚走进房间,便坐到房间内的一把椅子上,伏在圆桌上,一动不动,只有细细的呼吸声,岳帘笑道:“嘿,二妹现在怎么这么乖了,没有吵了?”一旁的岳婕突然开口说道:“不好了,我们中招了。”“什么?”岳帘一脸的惊讶,还没来得及细问,只见岳婕已倒了下去,接着身边的岳婉也倒了下去,忽然觉得头晕目眩,脚下不稳,跌倒了下去。
伙计轻声对掌柜的说道:“师父,好像他们已经中招了。”
掌柜的嘿嘿一笑,说道:“都是你表演的好,要不怎么能瞒过这些贼子呢?走吧,我们去把他们解决掉。”
伙计一听,一脸的兴奋,当下从柜台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挥了两下,满意的一点头,朝楼上走去,掌柜的也毫不迟疑,右手一扬,一股极大的吸力爆射开来,柜台下边的东西纷纷被这股吸力吸引了起来,“呛!”的一声,一把血红色的长剑破空而出,直直的飞了过来,掌柜的一个翻身,接住了来剑,当下轻轻一跃,跃到了楼上,稳住身形,伙计才从楼口处跑上来。
掌柜的一挥手,伙计会意,两人轻轻的向岳言、凌寒和叶凡所在的房间移去,剑光寒冷,面上的表情更是寒冷,看不出一丝温暖,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停止了流动,一片死寂,夜风肆无忌惮的吹着,店外的那盏灯早已被吹灭。
夜空中只有繁星朵朵,闪闪的,想要照亮天下无尽的黑暗,拼了命的想发出自身的能量,可是始终只能将自己周身照亮,根本照不到远方,远方依然是那么的漆黑一片,找不到一丝光亮,星星似乎也累了,光亮此刻变得暗淡了起来。
忽而一道流星闪过,在天际划破一道白色光芒,竟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灿烂。
就在掌柜和伙计走进房间的那一刹那,岳言忽地张开了眼睛,隐约看到掌柜和伙计的影子,想开口叫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仿佛失去了声音一般,岳言焦急万分,背上直冒汗,浸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奈何全身酸软无力,头痛欲要爆裂,岳言艰难的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奈何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眼睁睁看着掌柜和伙计提着剑向里面走来,岳言一脸惊恐,难道今夜会死在这里吗?这是岳言第一个想法。
然而掌柜和伙计并没有用剑来杀死众人,只是用绳子将众人捆了起来,然后提到了一间房间里,伙计端来一碗水,掌柜的含了一口,然后朝众人喷洒过去,被冷水一激,众人都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绳子绑住,再看掌柜和伙计提着剑站在旁边,众人惊恐的望着眼前两人,均不知道两人要干什么。
岳言此刻头已不再那么的痛了,神智变得清晰起来,看到掌柜和伙计,岳言开口问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闻言,没有说什么,脸上只是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名伙计此刻倒开口了,笑着说道:“嘿嘿,迷魂药好吃吧?”
凌寒闻言,朝那伙计碎了一口,骂道:“无耻败类,竟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暗算我们,算什么好汉?”
掌柜的闻言,回过头来,盯着凌寒,说道:“好汉?你自以为你是好汉吗?魔教贼子,终于让你们落到了我的手里,真好可以替武林除去你们这等败类!”说完,手中血红色的长剑一扬,眼看就要向众人劈去。
岳帘和岳琳两人早已被吓的晕了过去,岳婕和岳婉还算镇定,不过看到掌柜手中的长剑爆发出阵阵红光,均是一脸的恐惧。
岳言听到掌柜的话,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即喝止道:“慢着!我有话要说!”掌柜闻言,收住了剑势,开口问道:“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免得被带到阴曹地府,做个怨死鬼,不能投胎做人了。”
岳言见掌柜的收住了剑势,心下一宽,问道:“刚才掌柜的唤我们为魔教?在下不知道这个魔教贼子从何而来,还望掌柜的做个解释,我死也要死的明白,更不能背上千古骂名。”
伙计闻言,惊讶起来,问道:“难道说你们不是听雪楼或者长风堂的人?”掌柜的站在一边,盯着众人细细打量了起来。
凌寒心里立刻明白了,原来被误以为自己是听雪楼或者长风堂的人了,当下气愤的说道:“掌柜的,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与听雪楼毫无瓜葛,听雪楼和长风堂的门人的衣服都是统一的,你再看我们,千差万别,哪里像呢?”
掌柜的闻言,说道:“衣服?换了不就行了,就凭衣服来判定,未免有点幼稚。”
岳言说道:“哼!听雪楼和长风堂?我们下午还和他们干了一场,我们怎么又会是他们的人?掌柜的,你又是什么人?为何这么痛恨听雪楼和长风堂的人?”
伙计一听,大声说道:“掌柜便是无情庄庄主罗飞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