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庄庄主?”众人均都惊讶的问道,均不相信眼前此人便是江湖上刚建立不久的无情庄的庄主。
罗飞川颔首点头,说道:“敝人正是无情庄庄主。”说完撕下了粘在脸上的胡须,露出一张净白的脸来,看样子不过三十岁,两道剑眉直插云鬓,鼻子高挑,眼睛散射着无边光彩,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感觉。
“罗庄主,没想到你会在这里,又怎么这么痛恨听雪楼和长风堂的人呢?”齐天娇见眼下似乎没有了危险,心下一阵轻松,便开口问道。
罗飞川面色一沉,说道:“听雪楼楼主紫电和长风堂堂主青霜昔日曾私底下找过我,让我和他们合作,一举统一武林,做一番大事业,当时被我婉言谢绝,后来我三个得意弟子出庄办事,奈何被他们杀害,更让人气愤的是,他们在杀完人之后,还要留下字迹,‘武林称王,唯我雪风’,没隔几天,听雪楼便和长风堂联手毁掉神剑门,今日又将战火烧到了燕子门,武林各大门派现在似乎都很紧张,弟子的仇不能不报,所以我便再次等候听雪楼和长风堂的人从此经过。”
岳言听完罗飞川的话,感慨道:“当今武林,难得还有罗庄主这等深明大义之人,不知道敬月阁是什么态度?”岳言突然提起了敬月阁。
罗飞川说道:“少侠是担心敬月阁会和听雪楼和长风堂苟合吗?放心吧,敬月阁是站在武林正道这边的,没想到武林中同时出现四个门派,然而却又两正两邪,嘿嘿!”
“师父,他们?”伙计这时走了过来,轻声喊道,然后伸手指了指地上的众人,罗飞川这才想起众人均还被绳索绑着,立即走了过来,用剑划破绳索,满怀歉意的说道:“对不起啦,各位,冒犯之处,还请各位多多原谅!”
岳言一个翻身,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没事,罗庄主也是为武林的安危着想嘛!只不过听雪楼和长风堂的门人下午撤走也许没有经过这里。”
“哎,我的头晕死了!搞什么啊?”岳琳醒了过来,伸手揉着额头,一边愤愤不平的说道。
罗飞川面色一红,走到岳琳的身前,微微鞠躬,抱歉的说道:“对不起,姑娘,在下做事有欠考虑,让姑娘受到了委屈,还望恕罪!”
岳琳被罗飞川的举动惊呆在了原地,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对自己行这么大的礼啊,岳琳面露尴尬之色,竟不知道说什么,忙把眼神转向岳言,向岳言求助,岳言微微一笑,说道:“罗庄主,你太客气了,婢女无意冒犯了你,也不用向她道歉的,这样她如何担当啊,岳琳,你冒犯了罗庄主,还不向人家道歉,还楞在那里干什么?”
“呵呵,不用了,都快把小姑娘吓着了!”罗飞川笑着打圆场,岳琳闻言,一下子奔到岳帘的身后,吐了吐舌头,低声说道:“天啊,怎么是个庄主啊!”岳帘闻言笑着回道:“还是个充满侠义之心的庄主呢!”
就在掌柜和伙计走进房间的那一刹那,岳言忽地张开了眼睛,隐约看到掌柜和伙计的影子,想开口叫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仿佛失去了声音一般,岳言焦急万分,背上直冒汗,浸的衣服湿了一大片,奈何全身酸软无力,头痛欲要爆裂,岳言艰难的想要挣扎着站起身来,奈何连手指都不能动一下,眼睁睁看着掌柜和伙计提着剑向里面走来,岳言一脸惊恐,难道今夜会死在这里吗?这是岳言第一个想法。
然而掌柜和伙计并没有用剑来杀死众人,只是用绳子将众人捆了起来,然后提到了一间房间里,伙计端来一碗水,掌柜的含了一口,然后朝众人喷洒过去,被冷水一激,众人都醒了过来,见到自己被绳子绑住,再看掌柜和伙计提着剑站在旁边,众人惊恐的望着眼前两人,均不知道两人要干什么。
岳言此刻头已不再那么的痛了,神智变得清晰起来,看到掌柜和伙计,岳言开口问道:“掌柜的,你这是什么意思?”
掌柜的闻言,没有说什么,脸上只是浮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那名伙计此刻倒开口了,笑着说道:“嘿嘿,迷魂药好吃吧?”
凌寒闻言,朝那伙计碎了一口,骂道:“无耻败类,竟用这等卑鄙的手段暗算我们,算什么好汉?”
掌柜的闻言,回过头来,盯着凌寒,说道:“好汉?你自以为你是好汉吗?魔教贼子,终于让你们落到了我的手里,真好可以替武林除去你们这等败类!”说完,手中血红色的长剑一扬,眼看就要向众人劈去。
岳帘和岳琳两人早已被吓的晕了过去,岳婕和岳婉还算镇定,不过看到掌柜手中的长剑爆发出阵阵红光,均是一脸的恐惧。
岳言听到掌柜的话,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当即喝止道:“慢着!我有话要说!”掌柜闻言,收住了剑势,开口问道:“有什么遗言就赶紧说吧,免得被带到阴曹地府,做个怨死鬼,不能投胎做人了。”
岳言见掌柜的收住了剑势,心下一宽,问道:“刚才掌柜的唤我们为魔教?在下不知道这个魔教贼子从何而来,还望掌柜的做个解释,我死也要死的明白,更不能背上千古骂名。”
伙计闻言,惊讶起来,问道:“难道说你们不是听雪楼或者长风堂的人?”掌柜的站在一边,盯着众人细细打量了起来。
凌寒心里立刻明白了,原来被误以为自己是听雪楼或者长风堂的人了,当下气愤的说道:“掌柜的,不要血口喷人,我们与听雪楼毫无瓜葛,听雪楼和长风堂的门人的衣服都是统一的,你再看我们,千差万别,哪里像呢?”
掌柜的闻言,说道:“衣服?换了不就行了,就凭衣服来判定,未免有点幼稚。”
岳言说道:“哼!听雪楼和长风堂?我们下午还和他们干了一场,我们怎么又会是他们的人?掌柜的,你又是什么人?为何这么痛恨听雪楼和长风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