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边的房间内,帅气的男人拿着那些照片猛的摔在了桌上:“我让你们给我看着人,你们就是这样看的?是不是她跟别人睡了,你们也会冷眼旁观啊?”
话语里满是风轻云淡,但是让几人不由得浑身的冷汗直流:“少爷,您让我们找人时就已经这样了。真的不是我们不管,而是夏小姐……”
“啪”:的一声,一个杯子直直的砸在了男人的头上,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铛铛铛……”男人挑着锐利的凤眸看向门口:“进来”
满脸冷凝的对着几人吩咐道:“都出去吧,将这件事给我处理干净了。”
“是……”:领头的赵斌捂着额头,如释重负的急步走了出去。
陈继海扶了一下眼镜框,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所有人出去才走了进来。
对着男人恭敬的将东西放在桌面上:“DNA已经验过了,两个胎儿的血液都与您的血液吻合度高达999%,是一卵双胎。”
“双胞胎?”男人闻言一脸的惊愕加之惊喜,连身上的戾气都消散了不少。
“是的,恭喜少爷了。”
男人的大手紧握,沉了沉嗓音:“你最近就别走了,等什么时候她生完了孩子,你在回去。如今照顾她,才是重中之重。”
“是的少爷,继海明白。不过夏小姐似乎是长期心情太过压抑,加之营养不良,怕是要废一番功夫了。希望少爷尽量别让夏小姐动怒,免得伤了胎儿。”
看着地上的照片,都是夏亦然与杜海斌的亲密照片。
以少爷的脾气,他不得不提醒一句,免得一时激动做出什么糊涂事。
男人闻言挑着凤眉看向他:“怎么对她我自有分寸,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多事的。你只要弄出合适她吃的餐单来,叫李婶照着做就是了。”
“是,是继海多嘴了,请少爷责罚。”
男人闭上眼睛沉了沉思绪:“你出去吧,一会我去看看她,你别走太远。”
“是,继海明白。”
夏亦然就这样躺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被遗忘了一般,才听见门口的脚步声。
“人呢?”
“还在里边,少爷您请。”
听着那房门被打开,夏亦然也没有去看,也没有睁眼。
听着走进来的脚步也视若无睹,只有一个生冷的声音传入耳内:“怎么?是要这样装死一辈子吗?”
熟悉的声音环绕耳内,这个如同地狱的声音,每夜都会浮现在脑海之中。
放下了遮盖眼睛的手臂,缓缓坐起身来。
看着那一双闪烁的凤眸,高挺的鼻梁与那紧抿的薄唇,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穆楚阳,怎么会,怎麽会是你的?”
穆楚阳扯了扯嗓子,释放出原来得声音:“怎么就不会是我,你又觉得那晚该是谁呢?夏亦然”
所有的泪水喷涌而出,她没想到那晚会是这个堂堂穆氏集团的董事长来强奸她一个农村的女孩子。
手指着穆楚阳,一脸的愤恨:“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披着伪善的面具,去农村捐赠什么贫下中农。
又为什么要毁我清白,你说啊,为什么?
你个臭流氓,你还我清白,你还我清白。”
夏亦然如同疯了一般扑向男人,扯着他那高级的西装,想要撕毁他一切的伪善的外衣。
穆楚阳长臂一伸,挡住了夏亦然所有急促的拳头。
左手手臂紧紧的掐着夏亦然的下颚:“还你清白做什么?去嫁给那个植物人做你的寡妇吗?
夏亦然,有些事你该想明白的,难道非要我说出来吗?
当天晚上你看见我手机上的橘黄色点,不是当时就有预感会危险吗?
还带着你爸妈急忙的走了,你猜的没错,那黄点就是穆世康要来杀我分布的人员。”
那微粗糙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爱抚的摸着她黝黑清澈的眼眸:“至于为什么?就为你是当时唯一一个,能入我穆楚阳眼的女人吧。
他这么不顾一切后果的派这么多人来杀我,是我没预料到的。
所以我不得不为自己打算,趴在你车底时,我就想最起码要给自己留条后。”
夏亦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来那天匆忙上车走的从来都不是他穆楚阳,而就是一个替身而已。
而她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看见电视上一直报道的大毒犯穆世康后,因为害怕带着父母躲进了山里,半夜居然还会被人强奸了。
泪水无情的淹没了脸庞,她想冲洗一切的肮脏:“你怕死想留后就强奸我,你有问过我是否同意吗?穆楚阳,你这个人渣,人渣。”
穆楚阳看着夏亦然撕心裂肺的怒骂,心里确是更加的恼火:“夏亦然,收起你的委屈来。你把清白的身子给了我,以后我也会给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很公平。
还有,以后给我离那个废人远一点,否则,你该知道后果的。”
夏亦然迎上他的目光丝毫没有惧怕,满眼的愤怒:“他才是我未婚夫,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亲密的接触才是正常的。
穆楚阳,收起你的荣华富贵与伪善,你让我觉得恶心。
从前再多的事我也不想再去追究了,以后请你离开我的世界。”
伸手想打掉穆楚阳摸着自己脸颊的手,确发现任由如何努力都纹丝不动。
穆楚阳的眼睛满是猩红,手臂不断用力。
捏的夏亦然的下颚咯咯作响:“不是看在孩子的份上,我真想亲手毁了你。
收起我的荣华富贵?那你又拿什么去救那个废人呢?
别给脸不要,我穆楚阳的孩子,还没有养在外边的道理。”
“他不是废人,他早晚都会醒过来的。就算为了我和孩子,他也会醒……”
穆楚阳手臂紧紧的捏着她的下颚,手不停的用着力:“夏亦然,别逼我杀了你?”
夏亦然忍受着脸颊传来的剧痛,手还不老实的扣着男人的手臂。
可是慢慢的直觉呼吸越来越吃力,整个人眼前都是一片模糊:“孩子不是你的,他不会想要你这种父亲……”
眼前一黑,整个人陷入黑暗之中。
穆楚阳看着晕过去的夏亦然,对着她雪白的耳垂道:“没有人可以忤逆我,夏亦然,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猛的将夏亦然扔躺在床上,对着门外的人冷冷的吩咐着:“让陈继海来给她瞧瞧”
“是”
“还有,以后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许让她离开这栋房子半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