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晚摇了摇头。
她已经忘记了疼。
“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薄景渊刚打开房门,何管家就出现了,紧接着程诺也到了。
何管家和程诺看到薄景渊时,都十分惊讶,薄景渊的西装上起了很多褶皱,这是在薄景渊身上从来都不会发生的。
何管家探出头往里面看了看,任小晚头上包扎着伤口,坐在病床上。
天!薄先生实在不懂怜香惜玉,带任小晚出去开房,恐怕是用力过猛吧,把小丫头都伤成那副模样。
“薄先生,公司出了点问题。”
程诺顾不得那么多,直接向薄景渊汇报工作情况。
“等会再说。”
薄景渊匆匆过去办了出院手续,然后把任小晚从病床上抱起来,问何管家:“车停在哪里?”
“A区停车场。”
薄景渊不再说话,就这样抱着任小晚去坐电梯。
程诺拧着眉,薄先生为了这个女孩,连公司的事情都放在后面处理。
任小晚乖乖的在薄景渊怀里,也不敢出声,担心他会送她回任家。
薄景渊将任小晚送上车,对何管家说:“回去的路上,带她去商场买点她喜欢的零食。”
任小晚虽然坐在车内,还是听到了薄景渊的话。
她的心里暖暖的,没想到坏哥哥竟然会记得她那天晚上说的话。
薄景渊看着何管家的车子走远,才回头问程诺:“公司出什么事了?”
“任家对外宣称趣淘网拒绝与任氏合作,因此今天早上股市刚开盘,趣淘网的股份一直往下跌,股东们都着急上火,现在全部围在你办公室门口,等着你解决问题。”
“通知他们马上召开股东会议。”
“好。”
薄景渊上车后,程诺也上了自己开的车子,程诺上车后,马上打电话通知那些股东到会议室里,说薄先生马上回来开会。
薄景渊回到公司,第一件事便去了他的办公室,他的办公室很大,有一套休息室在里面,他进去沐浴,换了一套崭新的衣服出来,这时,程诺在办公室外面敲门。
薄景渊说了一声:“进。”
“薄先生,这里有几份紧急文件,你先签一下。”
薄景渊坐到办公桌前,拿起签字笔签文件时,他衬衫袖口露出一圈牙印。
程诺担心地说:“薄先生,你被小猫还是小狗咬到了啊?有没有打狂犬疫苗?”
薄景渊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牙印,又抬头看向程诺,一脸阴森的表情,吓得程诺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薄景渊答好文件后,程诺拿着文件说:“会议还有半个小时。”
“嗯。”
程诺回到他的办公室,马上给何管家打电话,询问何管家:“薄先生的手腕上有一圈牙印,你知道他是被什么咬的吗?万一是小动物咬的,那可得打疫苗,我刚刚问他,他好像生气了,吓得我都不敢说话。”
于是何管家看向任小晚,他捂着电话小声问任小晚:“你昨天咬薄先生的手腕了?”
任小晚点点头。
何管家马上对程诺说:“你不用担心啊,不是小动物咬的,是任小姐咬的,任小晚力气又不大,应该不碍事的。”
程诺瞬间拍向自己的脑门。
难怪薄先生方才一脸阴森的表情。
那个任小姐可不是小猫小狗。
股东们一看到薄景渊,瞬间会议室就像菜市场一样噪乱。
“薄总,你怎么能拒绝与任氏的合作?”
“任氏是国内网点是全面的物流公司,与任氏合作才能让趣淘网做的更大。”
“薄总,你要全方位考虑我们的股东的利益。”
……
薄景渊一句话也没有说,这些股东们一直在发表各种各样的意见。
直到他们说累了,公议室没有之前那么吵闹后,薄景渊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都说完了吗?还有谁没有说完,可以继续。”
此时,会议室里一片静寂,鸦雀无声。
薄景渊在主席位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些股东说:“世美集团的周总今天出狱,你们可有关注新闻。”
“嗯,关注了,不过他因为他当时过失入狱后,世美集团已经今时不同往日,最大的竟然对手易香集团已经后来居上,在电商这一块也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薄景渊继续说:“尽管易香集团后来居上,在电商业务发展迅速,但是易香集团的全国连锁门店和仓储还是没有超过世美集团,任氏集团物流网点全国最多,与任氏合作,我们的利益点与成本是多少?如果与一个今比昔比的世美集团合作,谁更能占主导权?”
薄景渊此言一出,整个会议室又变得噪乱起来。
“安静!”
薄景渊拍了拍桌面,然后抬腕看看时间,说:“接周总的时间马上要到,你们还打算继续耽误我的时间吗?”
众股东纷纷表示让薄景渊赶紧去接见周总。
趣淘网的股份仍旧在往下跌,但所有的股东都不再担心了,整个公司又恢复之前的风平浪静。
任东华和任红玉在一起看着趣淘网的股份下跌,任东华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对身边的任红玉说:“红玉,你看再这样下去,薄景渊还能沉得住气吗?是不是会主来任氏找我?”
“爷爷说的没错,他肯定会沉不住气的。”
“红玉,走,陪我去公司,今天我就在公司等着薄景渊大驾光临。”
任红玉压抑着内心的激动,等薄景渊过来找爷爷的时候,爷爷就会跟他提及他们两家联姻的事情,如此她就能成为未来的薄太太。
薄景渊去接周总之前,让程诺通知媒体跟随。
接到周总的第一时间,薄景渊便带周总去洗尘,然后用餐。
这一整天,周总都与薄景渊呆在一起,虽然薄景渊比他小二十多岁,他却与薄景渊相谈甚欢。
任小晚被何管家领回别墅后,何管家看她额头上包扎的伤口,心疼不已,薄先生也真是的,下手这么重,不就是开个房吗,还伤到了额头,难不成还玩捆绑把任小姐给磕到了?
何管家心疼地问任小晚:“任小姐,你今年多少岁了?”
“我是除夕那天的生日,还有半年我就满十九岁了。”
何管家头疼。
薄先生也是的,任小姐虽然成年了,但是还是小了点,他就算再血气方刚,也得顾念着任小姐的身体吧。
可任小姐这样单纯的女孩儿,哪里懂得拒绝,何管家在想着,应该怎么委婉的教一教任小姐拒绝薄先生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