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流氓,快点滚开!”
段宜恩一脸愤怒地瞪着他,猩红的眼睛里满是恨意。
“哟,性子还挺烈,不过我喜欢。”刘一手摸着被打的脸,满是横肉的脸上闪过一丝阴狠,他抬起手,反手就朝段宜恩甩了一个耳光:“贱货,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段宜恩被他打的眼前一黑,嘴角也流出了血,她拼命地挣扎着,可她一个女人,哪里是男人的对手,再加上她喝醉了酒,还有体内的春药作崇,她的力气打在刘一手身上,就像是隔靴搔痒,完全没有任何杀伤力。
见段宜恩越来越不老实,刘一手也没了耐性,直接冲着浴室大喊:“你们都是死人吗?不知道出来帮帮我?”
话音刚落,浴室的门就被拉开,看着从里面走出两位赤身裸体的女人时,段宜恩气的脑子都快要炸了,她拼命挣扎着,就像看到了无比恶心的事情一样,“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禽兽,你们这群浑蛋……”
“段宜恩,别说的你好像多干净一样,要不是你脖子上的痕迹,我还以为你有多干净,”刘一手朝身边的两个女人使了一个眼神,女人一人一边,按住了段宜恩的胳膊。
段宜恩绝望地看着那两个女人,同为女人,她们非但没有一丝同情,反倒一副看热闹的表情,“你们傻吗?为什么要帮他?你们这是犯罪!这是犯罪知道吗?你们都是受过教育的人,难道不懂法吗?”
“法?”刘一手大笑一声,就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他的手胡乱地在段宜恩身上摸着,言语中满是嘲讽:“段宜恩,在这里,我刘一手就是法!你们俩个给我按好她,今天我要让她知道知道,我刘一手的厉害!”
“不要,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提案子的事了,”段宜恩满脸泪痕,不停挣扎着求饶。
可惜刘一手完全已经被欲火蒙蔽了双眼,他咧嘴傻笑着,脸上全是一副即恶心又猥琐的笑容。
“谁来救救我,”段宜恩绝放地大叫着,“成慨然,成慨然……”
“呯”的一声,随着一声剧烈的闷响,门被人一脚踹开,随之成慨然那愤怒如狮的模样闯了进来,当看到床上段宜恩被几个人禁锢的模样,他的眼中满是凶狠。
一脚将刘一手踹下床,那两个女人也尖叫地落荒而逃,抓起床上的被子将段宜恩捂的严严实实,抱起就往外走。
经过门口时,他冷冷地说道:“把这个男人的眼睛挖了!”
田凯点头,看着成慨然远去的背影,他知道,成慨然体内的撒旦再次复活。
走出酒店,成慨然抱着段宜恩直接上了停在门口的车,司机踩足油门,车子立马像离弦的箭窜了出去。
一路上,段宜恩都在不停地发着抖,她的脸上布满泪痕,靠在成慨然的怀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
车子停在山顶的一处豪华别墅前,成慨然冷着脸抱下她,直接朝里面走去。
进入房间,成慨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扔在了床上,接着便转身进了浴室。
看着陌生的房间,段宜恩的泪再一次流了下来。看着刚才成慨然那一脸愤怒的样子,现在,他肯定嫌弃死她了吧!
换成是哪个男人看到刚才那种情形,心里都会无比嫌弃的吧!
成慨然再次从浴室走了出来,猛的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直接抗起走进浴室,看着那满满的一浴缸水,段宜恩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扔了进去。
喝了几口水,她才被成慨然一把捞起,段宜恩被水呛的剧烈地咳嗽着,趴在浴缸边,嚎啕大哭起来。
成慨然站在一边,冷冷地看着她。直到看到她嘴角的血迹,眼神才有了一丝变化。
“他打你了?”
段宜恩闭着眼睛大哭着,她不想理成慨然,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他!
“段宜恩,你是不是傻?你一个女人竟然敢喝那么多酒?幸好我今天及时赶到,要不然,后果肯定不堪设想!”
“呜呜呜……”
“段宜恩,你哭有什么用?公司的事是重要,那再重要有你自己的清白重要吗?”
“呜呜呜……”
“你能别哭了吗?”成慨然揉着发胀的额头,“从回来的路上你就一直在哭,哭能解决问题吗?”
“你以为我愿意哭吗?”段宜恩终于哭着开口:“那还不是因为我难过,我只是想让刘一手改变想法,让他同意我的方案,谁能想到他会这么龌龊,还有你,既然那么嫌弃,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我……我什么时候嫌弃你了?”
成慨然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嫌弃她了?从酒店出来,他就一直将她抱在怀里,一直到家,他都从来没有松开过她。
“就刚刚,你把我扔在床上,又把我丢在水里!”
段宜恩抬起头,一脸的委屈,她的眼睛通红,特别是嘴角的伤,看着特别触目惊心。
“我……”
成慨然竟然无话可说,与她深深地对望一眼,默默地叹了口气,他无奈地蹲在浴缸边,伸手抚摸着她的额头。
“怎么这么烫?”成慨然眼神一变,连忙将她从水里拎了出来,“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发烧了吗?”
靠在成慨然的怀里,闻着他身上那股雄性荷尔蒙的体香,段宜恩体内那股燥热就像洪水冲破堤坝一样再次倾泄而出。
她努力想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无奈体内那股燥热瞬间将她笼罩了起来。
她紧紧地咬着嘴唇,直到传来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仍然无法驱赶她体内的那股燥热。
“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成慨然托着她的脸,看着她已经咬破的嘴唇:“段宜恩,松开嘴巴。”
“成慨然,我……”
段宜恩的话一出,竟然带着无比的媚惑,她的眼睛里满含柔情,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就像一汪清水,清澈却又让人难以自拔。
成慨然担心地看着她,深邃的眼里闪过一抹难以置信的神色,“段宜恩,你被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