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客气,我的房间就在楼上,很近的,看你今天这个样子,估计走不出大门就要晕倒了,别跟我客气了,还是先去我的房间休息吧!”
半推半就中,段宜恩被两个女人扶着走出了包厢。临出门时,那个露肩的女人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刘一手露出一个OK的手势。
刘一手冲她抛了一个飞吻,一脸的横肉上满是得意。他就不信,杯里的东西段宜恩能抗的住。
“刘总,小弟真是羡慕你,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你今天会和三位美女共度良宵,特别是那个叫段宜恩的女人,瞧那细皮嫩肉的模样,压到身下肯定特别的舒服。”
“你也喜欢?”刘一手笑的很是猥琐,身上的横肉也随之乱颤:“等我试过之后,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那小弟就先谢谢刘总了……”
出了包厢,刘一手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屏幕上的电话,他脸上的笑容又多了起来,“一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吗?”
“表舅,瞧你说的,我对你还有什么要嘱咐的,你做事我一向最放心。”
王一楠那娇滴滴的声音传来,隔着话筒都能听出她骨子里的得意。
“一楠,你还别说,这个叫段宜恩的女人长的还真不错,谢谢你送我的生日礼物。等你过生日的时候,舅舅一定给你送一份大礼。”
“舅舅,说这话你这就见外了不是?”王一楠嘻嘻地笑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扰你了,祝你今晚玩的开心,记得,一定要多拍几张好看的照片。”
“放心吧,舅舅一定会的。”
挂断电话,王一楠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段宜恩,跟我斗,你还嫰点!
“一楠,你在跟谁讲电话呢?”
闫硕洗完澡,腰间系着浴巾,从浴室走了出来。看着拿着手机傻笑的王一楠,他一边擦着湿发一边问。
“没……没谁。”王一楠将手机收了起来,笑嘻嘻地接过他手里的毛巾,仔细地帮着闫硕擦着湿发:“闫硕哥哥,过几天我们去国外玩几天吧?”
“好好的,怎么想去玩了?”
闫硕坐在床边,任由王一楠跪在他的腿边擦着头发。
“没什么,就是想和你一起出去走走。”王一楠一脸崇拜地看着他:“闫硕哥哥,要不,我们结婚吧?”
“结婚?”闫硕一怔,眼睛瞪的溜圆:“为什么要结婚?我们现在这样不好吗?你才二十几岁,这么小的年龄你就想进入婚姻的坟墓了?”
“闫硕哥哥,瞧你说的,和不喜欢的人结婚才是进入婚姻的坟墓,而我是和自己喜欢的人结婚,怎么能算是进入婚姻的坟墓呢?”
“一楠,你也知道我刚离婚不久,对于再婚的事情,我还真的没有想过。”
王一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接着便气恼地说道:“是不是因为段宜恩?是那个坏女人把你害成了这样,让你对婚姻没有了信心对吧?”
“一楠,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在我面前不要提那个女人的名字!”闫硕的脸上微显着怒意:“你给我点时间,我会好好考虑结婚的事。但前提是你别逼我,你也知道我这人的脾气,我最讨厌别人逼我。”
“好好好,我知道,我明白,我一定不逼你,我给你足够的时间,等你自己想通以后我们再考虑结婚的事好吗?”王一楠放下毛巾,连忙扑近闫妮的怀里,“闫硕哥哥,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我也不能没有你,所以你一定要答应我,好好考虑我们两个结婚的事。”
“知道了。”
闫硕眼中闪过一抹不耐烦,声音里满满的应付。
王一楠一脸幸福地靠在闫硕怀里,此时的她只顾高兴,完全没注意到闫硕脸上闪过的不耐烦和阴森。
一间粉色的房间内,宽大的水床上踡缩着一个身体,段宜恩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裙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酒的原因,她的身体里热的难受。
热,好热,热死了……
段宜恩不停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上的裙子已经被她扔到了一边,即使这样,她的身体内仍像点着了一团火,热的难受。就连骨头内,也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撕咬一般。
体内那股陌生的燥热让她痛苦地呻吟出声,她捂着心口,一副很是难过的模样。
沙发上的刘一手和其他两位女人热情地拥吻着,直到听到床上段宜恩的呻吟声,他们才停下来,静静地看着她。
两位女人相视一笑,转身进了一旁的浴室。刘一手看着两位懂事的女人进入浴室,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他拿出手机,一步步朝床上的段宜恩靠去。
床上的段宜恩,因为体内春药的作用,整个人显的各外的魅惑,她的身上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衬裙,因为不停扭动着,裙摆已经高高掀起,露出粉色的小内裤。
那修长的白腿整个暴露在刘一手的眼前,就像一场视觉震慑的电影,充斥着他整个人。
刘一手擦着嘴角的口水,直接伸手扯开她脖子上的方巾,看着那白皙如雪的脖颈上,竟然有一处鲜红的痕迹,开始他以为是痣,可仔细一看,原来竟是吻痕。
“开始还以为是位玉女,搞了半天没想到竟然也是位小骚货。”
刘一手手上的动作随之也变的粗鲁起来,大手一用力,段宜恩身上的内衬裙也成了碎布扔在了地上。
栖身压了上去,满是酒味的嘴就朝段宜恩的身上吻去。
迷迷糊糊中,段宜恩就觉得身上像有座大山压着一样,她以为是成慨然,可一秒她却猛的睁开了眼睛。
她是醉了,但还没醉到不醒人事!她现在在B市,成慨然又怎么会在她的身边。
当看清压在身上的人竟是刘一手时,段宜恩的胃里突然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她用力推打着刘一手,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拒绝着他的触碰。
“刘……放开,放开我……”
“醒了?”刘一手一脸猥琐地看着她,“醒了更好,要不然和奸尸有什么区别?”
“啪”的一声,段宜恩抬手在他脸上打下响亮的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