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琪呡嘴笑着:“哟哟哟,听你这口气,真是有种夫唱妇随的感觉。”
其实她也不相信,而且刚才她和田凯通过电话,听上去,他和成慨然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个事情。
“齐琪,这背后肯定有人故意在搞鬼。”
段宜恩坐直身体,脑子里有些不好的想法,外面的人都知道成慨然和闫硕的关系不太好,这样一弄,大家肯定把怀疑的对象当成成慨然。
可她了解成慨然,他绝对不会去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看着窗外那不停反倒变的更大的雨,段宜恩的心里也开始乱了起来。
成慨然和意大利供应商刚开完会,坐在酒店大厅里喝着咖啡,还没喝几口,就见田凯匆匆忙忙地朝他走了过来。
“怎么了?”
“慨然,出事了。”田凯一脸的焦急,拿出手机找出在A市闹的沸沸扬扬的新闻,“现在所有的人都认为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而且一些相关部门还用我们对闫硕采取不正当的竞争手段开始调查我们,现在和我们合作的好几家公司都提出解约,而且,还要求我们赔偿损失。”
“就因为这点事?”成慨然看着他,眼底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波动:“你这小子,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怎么一点也没长进?”
“这还是小事?”田凯的心里都快急死了:“慨然,现在公司上下都忙的焦头烂额,而且就光一个上午,咱们的股票就已经下跌了三个百分点。你再不想办法,那我们公司的损失会更大。”
成慨然看着窗外那古色的建筑物,在夕阳的照射下,更增添一丝神秘和美好,“田凯,不管什么时候你都要记住一句话,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现在我们损失的东西,早晚会用更多的利益回报给我们。”
“可现在大家都怀疑这件事情是我们做的?”
“浅关系,只要一个人相信我就好了。”成慨然淡淡的笑着,深邃的眼睛镶在英俊的脸上,就像一副艺术插画一样。
话音刚落,段宜恩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成慨然放下咖啡杯,脸上的笑容就像抹了蜂蜜一样甜。
“喂,宜恩。”
“慨然,你有没有看到新闻?”
因为担心,段宜恩没有注意到自己轻唤出的名字只有两个字,那温柔中又带着一丝担忧的声音,直到很久以后,成慨然还觉的那是世界上最无比美妙的声音。
“刚看到。”
“你……没事吧?”
成慨然淡淡的笑着,眼神中带着无比的温柔:“你在担心我?”
段宜恩沉静了片刻,就在成慨然以为她不会开口说话的时候,她却无比认真地回答道:“是,我很担心你。”
那一刻,成慨然突然觉得心中就像盛开了一朵天山雪莲花,那明明要几百年才开一次的雪莲花,却在他的心中,刹那间绽放。
“慨然,你……你真的没事吧?”段宜恩深感抱歉,如果不是因为她,成慨然怎么会和闫硕的关系弄的这么僵,“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你们……”
“宜恩,别这么说,”成慨然轻声阻拦:“如果你这么想的话,我会很难过,因为你在浅意识当中,又把我当成了别人,当成了对于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人!”
“可是你的公司……”
“你还不相信我?”成慨然故意笑出声来,他不想让段宜恩担心,所以故意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这点事情对于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个青年优秀企业家的称号是花钱买来的吗?”
被他逗的笑出声来的段宜恩,终于也不再那么紧张。握着手机,听着成慨然那爽朗的笑声,她竟然发现自己很想他,恨不能现在立刻马上就要见到他。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成慨然握着咖啡杯的手突然收紧,他努力让自己的气息保持平稳,故意装出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问:“怎么?想我了?”
“是,成慨然,我真的想你了。”
成慨然做梦也没想到,段宜恩会这么痛快回答他的问题,而且,还这么直接就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这下倒换成他不自然了,愣了很久,直到两人挂断电话,他都在恍惚中没回过神来。
怎么突然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慨然,慨然……”
听到田凯的呼唤,成慨然这才清楚过来,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田凯不停地挥着手,他直接伸手打开,“怎么了?”
“是我问你怎么了才对?”田凯一脸的嫌弃,“好好的,你发什么呆?”
“要你管。”
“那刚才是宜恩给你打的电话吧?”
“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真是,还能不能好好的做朋友了?”
“不能!”
餐厅的窗口处,两个男人在那幼稚地斗来斗去,丝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一间昏暗的房间内,墙角的贵重音响中,播放着悠美的小提琴曲,坐在窗边的面具男,随着音乐挥动着自己的双手。
那一副无比陶醉的样子,简直就像着了魔一样。
“老大,你找我?”
随着一声敲门声,阿龙慢慢地走了进来,他低着头,双手自然地垂在身体两侧。
“你来了,交代给你的事情,你办得很不错,我很满意,桌上的东西是我对你的奖励。”面具男随着音乐指向桌上的厚厚的一叠钱,“记住,再多找几个人,在网上多带动一下气氛,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成慨然就是一个为了利益不择手段的奸诈商人。”
“老大,你放心,我已经雇了很多水军,在黑成慨然的公司。现在网上已经掀起了口水战,而且成氏集团现在已经引起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听说现在好多部门都在严查他们公司。”
阿龙毕恭毕敬的汇报着,刚才他看了看网上的情况,有一半的人都在骂成慨然,而另一半的人却在谴责闫硕和王一楠那对在公众场合做出那龌龊事情。
眼前这个情况,无非就是鹤蚌相争渔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