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替别人背黑锅呀?最起码你要解释一下,这件事情根本就跟你没有一点关系。”
段宜恩有些不明白,像他这种身份的人,不是应该把名誉看的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吗?
“宜恩,有些事情不用我们自己解释,你放心,有些事情黑的白不了,白的也黑不了,时间会证明一切。”
成慨然轻轻说着,看着她那后背上的红脚印已经不再那么红,便取下毛巾,轻轻地用手帮她揉着后背。
“可是,你就不怕因为这件事情对你和公司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会。”成慨然淡淡的笑道:“现在可能会有一些影响,但这种情况很快就会改变。这种事情对于我们来说,是极其普遍的事情,所以你不用担心。”
“那……”
“好了,宜恩,难道你还不相信我?”成慨然轻轻帮她按摩着,“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成慨然已经让她放心,段宜恩也只好不再说什么,刚才只顾说话,完全没注意到成慨然在干什么,现在一静下来,她才知道他竟然在帮她按摩。
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内衣什么时候被他解开,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帮她按摩?
“那个……咳咳咳……”
因为突然冒出的紧张,段宜恩还没开口就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她剧烈地咳嗽着,脸上的皮肤不知道是因为咳嗽还是害羞,瞬间变的通红。
“怎么了?”成慨然担心地低头询问。
原本段宜恩已经够紧张的,现在看着和她只离几公分的俊脸,立马变的更不淡定了,她拼命咽着嘴里的口水,深怕咽的不及时,口水就会从嘴角流了出来。
“脸怎么突然这么红?”成慨然伸手拂上她的额头:“发烧了吗?”
被他这一摸,段宜恩的心脏跳的更加快了,特别是在他的手接碰到她的皮肤时,那种从体内蹦发而出的那种酥麻感,分分钟就能将她吞噬。
“那个,你怎么把我的内衣解开了?而且……而且还摸着我的身体?”
“摸……”成慨然一愣,看着自己的双手,“我这是在帮你按摩,促进血液循环,好让你后背上的淤红散开。再说了,我这按摩技术有这么差吗?按摩竟然被你说成是摸!”
段宜恩一头埋进枕头,她怕被成慨然看出什么,更怕他会笑话她……
“宜恩,你怎么啦?没事吧?”
她越是这样,成慨然却越是担心,他搞不懂为什么突然间段宜恩会变成这样?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
段宜恩摆着手,可脸地始终埋在枕头里。
“宜恩,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的心里就越是担心。”成慨然皱着眉,“刚才在医院,我都已经担心的要死了……”
“刚才在医院,你的表情那么严肃原来是因为担心我呀。”
“你以为呢?”
段宜恩缩着小脑袋尴尬的一笑,“还以为你是嫌我带一诺出去惹事情,生我的气了。”
成慨然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她那通红的小脸,不仅苦笑着:“我还敢生你的气?你不给我使脸色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哪还敢随便生你的气。”
“嘿嘿嘿,误会误会,这全都是误会……”
说着,段宜恩就转过身,双手支在床上坐了起来,可她忘了,身上的内衣早就被成慨然解开了,她现在坐起来,无疑便将胸前的春光全都暴露在成慨然的面前。
感觉到胸前突然一股清凉,段宜恩低头一看,瞬间爆发出如雷鸣般的尖叫声。
“啊……”
成慨然捂着耳朵,皱着眉头看着她,“段宜恩,如果我是你的话,现在我会拿被子将自己的胸前盖住,而不是只顾着尖叫。”
被他这么一说,段宜恩的脸就像煮熟的虾一样红的透血,“成慨然,你这个大流氓,出去,出去,快点出去……”
意大利最著名的华人酒店,是王家在意大利最有名的产业,整幢酒店高六十层,一至六层是大型的会场,而七至十层是用餐和休闲娱乐的地方,十一至五十五层是普通客房,五十六层到五十九层是贵宾套房,而最顶层,就是总统套房。
王一楠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看着闫硕正讲着电话,看着他那紧皱眉头的模样,她立马趴在他的胸前,耳朵也紧贴在手机上。
“好,我知道了,这件事情等我回去以后再说,现在先挂了吧。”
闫硕关掉手机,心情有些烦躁地扔在了一边。
“闫硕哥哥,发生什么事了,看你那样子好像很生气。”
电话内容什么都没听到,王一楠只好一脸沮丧地开口询问。
闫硕点燃一根烟,叼在嘴里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漆黑的夜从天突中笼罩下来,却被这数不清的路灯和车灯照的灯火通明。
“没什么,闫妮不懂事,和别人闹了一些不愉快。”
王一楠走了过去,搂着他的后背不以为然的说:“就这点事啊,我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呢,没关系,如果解决不了的话,我让我爸帮忙解决。”
“不用,”闫硕将手中的烟猛吸一口,深深吐了一时气,看着飘浮在空中的一个个烟圈,他淡淡的回答:“事情已经解决了,不用麻烦你爸爸。”
“闫硕哥哥,我们都已经快结婚了,你怎么还跟我这么见外?我爸爸就是你的爸爸,你的事情肯定就是我的事情了。我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王一楠扶着他的腰,径直绕是闫硕面前,伸着细长的手指,抚摸着他那光裸在外的胸口:“闫硕哥哥,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结婚?”
“为什么这么问?”
闫硕收回视线落在王一楠的身上,刚洗完澡的她浑身散发着一股香气,特别是她那丰满的胸前,只用一层薄薄的黑纱覆盖着。那若隐若现的丰胸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样刺激着他的眼睛。
手中的烟被他弹进了桌上的烟灰缸,薄薄的嘴唇勾起,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