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至现在手无缚鸡之力,只能躺在床上任由王千秋,只是他只当是这些是没用的补药,却万万没有想过这是致命的毒药。
王千秋眉眼含笑,轻轻转动着自己手指上的玉戒,阴郁的双眼却是极其满意的看着王至喝下自己为他准备的“补药”。
虎毒不食子,却没想到虎子毒食父。
————我是老虎牙的分界线————
“嗯……嗯……啊”
幽暗昏惑的暗室里,不断朝外面穿出女人放荡的呻吟声,整个暗室的走廊里,空荡的充斥着呻吟和喘息。
此时若是有人闯进来,定会被这里面的声音臊得面红耳赤的,只是这里是个无人问津的地方,只有夫人太太的惩罚下人,公子小姐私下出气才会来这种地方。
这里充斥着黑暗与污秽,肮脏的让人觉得过于真实,真实到让自己感觉活着,就要将所有人践踏在脚底,任意蹂躏,肆意妄为。
“嗯……王妃,您觉得怎么样啊,啊!”
细瘦的男人看起来干扁营养不良,此时却是奋力拼搏在一个女人身上,仿佛要将这辈子的力气都用在女人身上一样。
相比于男人的衣冠楚楚,躺在地上的女人此时浑身衣不蔽体,衣物早已被撕成碎片,身上满是泥土污垢,就连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此时也是缠满杂草,蓬头垢面的躺在男人身下,双腿大张,被迫承欢。
一旁的肥脸胖子淫笑着将手中的食物涂在自己身上,女人立刻奋不顾身的冲上前去,用自己的唇舌一点一点的舔舐。
“王……王妃,舔干净点,可别浪费了这来之不易的粮食,不然这两天又没有饭吃了!”
这两个狱头靠食物牢牢的拿住了王氏,让她不得不心甘情愿的为两个人服务,以至于他们现在变本加厉,想进各种方法蹂躏玩弄王氏。
王氏眼含泪水,被食物噎住却只能硬硬的往下咽,看得两人心血来潮,又开始轮番上阵。
你们都给我等着,只要我王文倩活着出去,我定叫你们生不如死!
段王府内,另一名女子也在暗中筹划着什么。
“舅舅,事情筹划的如何了?母亲已经被关了半月了,父亲病情愈加严重,今日有人从父亲那儿拿出一封书信,连夜紧急送到信阳。舅舅,安宁恐怕情况有变,要不要提前采取行动?”
慕安宁一双白皙的玉手,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信纸卷成一卷,动作轻柔的将信纸绑在信鸽爪子上,满怀希望的一脸凝重的将手中的信鸽放了出去。
信鸽一脱离慕安宁的双手,立刻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直到消失在慕安宁的视线中。
慕安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到自己房中,低头整理着房内的花花草草。
只是那只浑身雪白的鸽子刚刚拐了个弯儿,还没扇一下翅儿那,就被一个小石子一下子打在地上,一道紫色的身影一闪而过,那鸽子已经老老实实待在一个美艳女子手中。
“邪六我告诉你,这也就是我邪三让给你,要是真让我撒开欢儿的跑,你看咱俩谁胜谁负!”
“切!”
那女子显然不吃邪三那一套,动作利索的将信纸解下来,又从怀中掏出另一个,用同样的手法绑在信鸽的爪子上。
“胜之不武你就别再那里瞎逼逼了,烦不烦人!”
方才取下的纸条被邪六施力掷向邪三,速度快的肉眼几不可见。邪三随手一抓,稳稳捏在手里,稍一用力,纸条化为灰烬。
“你那怀里还装的什么,掏掏我看看。”
“邪三,你……你不要脸!”
邪六小脚一跺,一下子飞出数米远。
邪三抓着那只鸽子,理顺了它的羽毛,顺着原来的方向将鸽子抛了出去。
看着飞远的邪六,邪三邪魅一笑,略微一降重心,腾空而起,速度竟然比邪六还要快上好几倍。
两道魅紫色得身影瞬间消失,仿佛从未出现过。
————偶四无辜被抓来抓去的小白鸽————
马车上,慕琅华正在马不停蹄的往平城赶路,本来极其害怕水的慕琅华,甚至是咬牙克服心理恐惧,选择走了一段简短路程的水路。
在船上摇摇晃晃的,十分不平稳,让慕琅华十分的没有安全感,若不是一心想着赶紧的赶回段王府,心无旁骛的赶路,慕琅华恐怕早就叫停晕倒在船上了。
好不容易过了铜陵,马上就要到平城了,竟然又在铜陵下起了雨。
原本淅淅沥沥的小雨,慕琅华他们还可以勉强赶路,可老天似乎故意再和慕琅华作对一样,雨越下越大,直到淋的马儿止步不前,慕琅华无奈,只好在平城郊外找了家农家院借住一晚。
“大姐你好,我是铜陵赶到平城探亲戚的,可是走着走着这天就变成这样了,原本想赶紧两步的,谁成想那马儿就是不肯往前走了,您看……能不能……”
“哎呦,可以可以!快进来吧,淋坏了吧?”
还没等慕琅华那里开口说有什么请求的,那三十左右的大姐就热情的将自己让进了院里,仿佛早就直到家里会有人来一样,连暖胃的姜汤都准备好了。
“不是,大姐。您这怎么连姜汤都备下了?”
啥,姜汤?
“哦,那什么,我丈夫外出了,约莫快回来了,给他备下的。”
那夫人眼神稍微有些躲闪,似乎是在故意躲着不敢与慕琅华直视。
起初慕琅华还以为这大姐是认识自己,可自己不管怎么看,怎么都没感觉见过啊。
“娘子,我回来了!”
还在慕琅华一脸疑惑的看着女子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清朗的声音。
房门一打开,晚春风卷着雨水吹进屋里,男子左右手领着沉甸甸的东西,“怦滕”一声重重放在地上。
“刚才还说你那,这么快就回来了。”
女子掏出怀里的手帕,细心的为男子擦点脸上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