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姝的身子,在衰草中不断的起伏,她在为自己的名节,作最后的抗争,即使无力挣扎,她也要坚持到最后。
玉华得意的望着红姝,得意的望着今晚的月色。月色照在两人的身上,洁白无瑕。玉华轻轻的伸手,在红姝的身上抚摸,她起伏的胸脯,闪动的眸子,虽最多的是愤恨,但在玉华的眼里,它是多么的柔美、惬意。
美人眼前,要尽情享受快乐时光,莫待光阴耗散,无福消受。
玉华狂傲的笑着,像饿狼一般,哗啦啦的几声,将红姝的裤子,撕成几片。她的肌肤,柔软如雪,她的身子,软若无骨。
玉华兴奋、激动、亢奋,他要将所有的一切,都带给心爱的姑娘。他唯一与罗桑不同的便是,他是真心的爱着红姝。或许红姝,应该感到高兴,得到一个人的真爱,是多么的不容易。或许曾经,红姝对他是有那么点想法,可如今,一切都烟消云散。随着他的畜生行径,变得渺若烟云。
玉华将身子晃起,他要脱掉自己穿在身上的黑色T恤,那是他为了在城里,追教育局局长家的闺女被拒绝的T恤。他要用它,洗刷自己的晦气。他要用它,洗刷自己对局长女儿的不满。
风流倜傥,才高八斗的玉华,还赢不得一个局长闺女的芳心,他的心有几分的失落。但在红姝面前,他绝对不许这样的事发生,他相信,红姝是真心爱他的。他小心翼翼的将T恤脱下,便来解自己的裤子扣子。红姝见他解裤子,窥准时机,猛地将脚一踢,踢中玉华的跨部,将玉华踢倒。
红姝想趁机溜走,可玉华忍着疼痛,将她抓住,不让她逃脱。玉华边解裤子扣子,边冷笑一声道:“红姝,想走,今后你都是我的女人,谁也不能动。我爹是代村长,你爹就得听他的。等今晚咱两做成好事,明天我就到你家提亲。”
红姝啐了他一口,喝道:“玉华,你休想,没想到你和罗桑一样不要脸。牛蛋被你灌醉,他来不了,我也不会认命。想得到我的人,你也得不到我的心。你有本事玷污我,我就死在河里,让你永远也得不到。”
玉华猛地爬到她的身上,冷冷地道:“我会让你很爽,很舒服。同样是在河边,同样是月明之夜,罗桑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你的身子,早就不干不净,还自以为冰清玉洁,一尘不染?我告诉你,你就是个贱人。今晚不从了我,日后有你的好日子过。”
红姝抽泣哽咽,却不说话。
玉华将裤子一脱,这是他穿着最时髦的牛仔裤,是城里人才能享受的东西。在他们村里,没有一个人穿过,在他们的村里,或许只有去过县里的几个人见过。他的裤子,是为了追乡里书记的女儿而买的,可书记的女儿讨厌他,每次买东西,都不给他吃,还找人打他。他一怒之下,将裤子压在箱底,再不想书记的女儿了。
玉华睹物思人,想起以前种种不快,他要将所有的怨恨,都发在红姝身上。红姝的身子,犹若娇花乱颤,经受不起雨露。可他炙热的心,要将一个纯洁的少女变成少妇,这个过程,虽然来得不容易,但他有足够的野心征服眼前的女人。
玉华邪邪的一笑,望准红姝,在她的身上,直摸到桃源。他要红姝的桃源,充满流水。他知道,就那样硬攻,只会让他感到痛苦,或许在红姝的挣扎下,他毫无进展。他只有等到红姝的桃源,流水潺潺,他才会成为真正的胜者。
玉华的嘴唇,轻轻的靠上红姝的樱桃小嘴。他像以往一样,竭尽自己脑海的词语,却赞美女人。他在红姝的耳朵边,轻轻的吹着冷风,柔声道:“红姝,你是我心里的神,我永远爱你,永远不能把你忘怀。自从我见到你的第一次,我就认定,你是我最终的伴侣,你是我的爱人。”
爱人这一词,恐怕是他在村里第一次用,听起来悦目赏心,令人精神大爽。可红姝听来,句句刺耳,句句像恶魔的怒吼。
他的笑声,充斥在河畔,他的话语,在河风中飘荡,他将所有的快乐倾诉,将所有的一切绽放。像花朵,像水滴,像露珠,在一瞬间,变得柔美铅华。
玉华的心,不停的跳动。
毕竟,眼前是村里最美的美人,是村花。独自将他征服,他的心还有点余悸。玉华的心,也不知道为何,怦怦的乱跳。不知道是美人让他感到惧怕,还是因为周围的环境让他感到不祥。
玉华听着远近的风声,听着红姝的挣扎、哭泣声,他有种满足。但要将熔岩,送入她的桃源,却还是有一段漫长的时间。他的熔岩,被红姝那一脚,踢得半天硬不起来。他伸手轻轻的抚弄它,希望它能早点一振男人雄风。
玉华抚弄半响,终于一柱擎天,坚硬似铁。他兴奋地将熔岩,朝红姝的桃源滑去。忽听得一个声响,冷笑一声道:“玉华,你想干什么?”
玉华听出是来福的声音,他不禁吓得将熔岩一闪,顿时软了下来。玉华朝不远处的灌木望了一眼,喝道:“来福,你在那多久了?”
来福从灌木丛中走了出来,望着月亮,喃喃地道:“你来的时候,我就来了。玉华,你好卑鄙,竟然骗红姝到这里,想强奸她?我告诉你,别以为你爹是代村长,你就可以在村里逍遥,就可以执意妄为?”
玉华冷喝一声,又在熔岩上磨弄一番,可它就是不争气,起不来。他双手压住红姝的手,将软绵绵的肉球,在红姝的桃源边上摩擦几下,却无能如何,也进入不了。他见来福走来,只得拾起裤子,慌忙穿上,心里暗恨来福。
来福见他如此,心里暗笑道:“这几下也够你受的,回去恐怕要阳痿。”
来福朝玉华白了一眼,喝道:“罗桑都不敢动的东西,你却想动,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来福见玉华散开到一边,边穿T恤边喝道:“来福,你不是说过,只要今晚我好事得成,以后再村里,我就听你的吗?”
来福微微一笑,翻身朝红姝压倒道:“玉华,你不是已做成好事了吗?”
玉华见来福压向正在寻找撕碎的衣裤的红姝,不禁喝道:“来福,你这王八蛋,竟敢用计赚我?”
玉华说完,朝来福的脖子勒去。来福猛地在玉华的腋窝恨恨地打出一拳,迫不及待地将衣服一脱,在红姝洁白的双兔上不停的抚摸,让她不断的尖叫。
来福朝倒在地上的玉华望了一眼,低声道:“玉华,玩女人你都不会玩。你看我,不到半分钟,就摸奶子,就能让她尖叫,她哭都没力气哭。”
玉华摸着腋窝,疼痛难忍,朝来福喝道:“来福,你敢碰她,迟早你会付出代价的。”
来福讪讪地一笑道:“玉华,我早付出了代价,为了她,我的身上满是伤痕。我让她快乐,让她欲仙欲死,你能让她咋滴,让她感受你那软柿子?进都进不去,你还做什么男人。玉华,我警告你,回去吧,不要胡闹。”
玉华冷哼一声,站起身,握紧拳头,朝来福奔来。来福正在脱裤子,见他握紧拳头奔来,装作没看见,继续抚弄红姝的身子。他伸手在红姝的桃源轻轻一摸,润湿一片。心想,这骚娘们也来劲了,水这么多。看来玉华,不过自己不行,进都进不去,白便宜我了。
来福见玉华的拳风袭来,冷哼一声,腾出左手,悠地抓住,将他向前一拖,喝道:“玉华,我还不想弄死你,早点给我滚。”
玉华被他一拉,向前栽去,倒在烂田里,扑得满身都是烂泥。玉华将田里的稻子,扑得倒在了泥里,爬起身来时,见来福正得意的笑,想将熔岩滑入红姝的桃源。他听说这时候,是最容易偷袭得逞的。他将手一拍,一团烂泥,砸在了来福的身上。
来福只觉全身一凉,他的熔岩,悠忽间变得瘫软。心里不禁暗道:“难道我也不行?怎么在瞬间,变得软如烂泥一般?”
玉华朝来福冷笑一声道:“来福,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来福狂笑道:“玉华,你不成,你没我狠。就算我的进不去,用手我也会把她的膜捅破。”
玉华喝道:“来福,你好卑鄙。”
玉华的话音才落,忽见一团黑影一闪,将来福踢得倒纵数步。玉华晃眼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牛蛋。
玉华喃喃地道:“你没醉?”
牛蛋将身上的衣服,哗地一脱,让红姝披上,再找来裤子,将她的下身包起,扶起她道:“红姝,没事了。”
红姝指着玉华、来福道:“牛蛋,给我收拾他们。”
牛蛋点头道:“我要让他们记住,村里不是胡闹的地方。”
牛蛋望准玉华的脸,便是一拳冲到,打得玉华,眼冒金星。玉华还没来得及反应,他的右边脸颊中拳,打得他的脸,浮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