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朝女人的脸蛋上望了一眼，尤物伊人，春光一泄，变得更加妖娆可爱。她的全身，虽沾满了众人的汗臭，可她整个人的脸，却变得更加光洁圆滑。罗桑好久没尝过温柔滋味，今夜饱尝，才知除了红姝，也还有人能让他如愿。
他瞥了瞥二狗猴急的样子，一看便知二狗是个处男。他的身子，才碰到女人，全身瘫软似的伏在她的身上，只动了几下，就爬起身来。众人行完事，朝二狗道：“今晚把她干爽了，不知道她能不能爬起来？”
罗桑笑道：“爬不起来，二狗就背她回去。”
二狗忙摆手道：“这可不行，我要是背她回去，被她爹娘看见了，我这辈子，岂不是洗不清，都要跟这女人在一起？”
罗桑啐了二狗一口道：“看你长得尖嘴猴腮的样子，几下就完事了，人家看得上你不？就不说这些，像她这脸蛋，即使现在胡搞，以后也能嫁个好人家。”
一句话说得二狗垂下头去，像他这样的光棍，都将近三十了，还是今晚开了荤。要不是跟着罗桑混，还不知道要等到何时？如果真能娶了她，倒是件美事。但他知道，这样的女人，是万万不能要的。宁可娶鸡做老婆，也不能娶老婆做鸡。将她娶回去，每日陪伴在她身边的，都是不同的人，说不定搞出什么病，也未为知。
二狗摇了摇头，叹息一阵。罗桑似看出他的心事，微微一笑道：“二狗，真看上了？要是看上了，我们就帮你抢回去，带到你家，任由你玩弄。”
二狗一想，她现在昏迷不醒，抬到家里，玩弄几日，再让她滚蛋，那该多好？反正罗桑，答应要完成我的心愿，满足我所要求的一切。
二狗一忖，随即道：“好是好，就怕被她爹娘知道。”
众人朝他一笑道：“二狗，这你放心，咱们帮你弄回去，保管他家找不到。不过你要温柔软语，将她哄得愿意在你家呆。要是哄不了，你还是任由她去吧。”
二狗点头道：“多谢大家费心，我们这就快离开，要不然被发现了就不妙了。”
众人将张万福的邻居家女儿，用麻布装了，带回村来。罗桑见二狗的事已了结，整日闷闷不乐。众人知他心里想什么，却不好说。要对牛蛋下手，一时半会，都还没主意。牛蛋现今，是老王家的红人，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老王。但如果不动他，他们在村里所做的一切，都会被牛蛋洞悉，把事情闹大了，那可不好。
罗桑集众人商议，微微一笑道：“今夜月圆，虽清冷，但稍微穿厚点，也可约人。”
众人一愣，忙道：“罗桑，你要约谁？”
罗桑诡秘地一喜道：“约红姝。”
众人一听，摇了摇头道：“红姝？你就做梦吧。自从玉华的事闹了一阵后，红姝更是防备非常，听说她的身上，全是剪刀。谁要动她，小心落得玉华的下场。”
罗桑摆摆手，喝道：“你们都是猪啊，难道想不到别的办法约她吗？我今夜，就用牛蛋的口味给她捎几句话，找人告诉她九妹，就说牛蛋约她，在河边不见不散。”
众人听罢，拍手称赞道：“罗桑，你的计谋果然厉害，今晚就看你的。你得了红姝，是不要像二狗一样，分大家一杯羹呢？”
罗桑喝道：“红姝是我一个人的，你们敢胡来，我就把你们剁成肉酱。二狗他家那口，早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了，大家玩玩也没啥。”
罗桑晃眼见二狗在旁，笑着朝他道：“二狗，能满足得了她吗？”
二狗耷拉着脑袋，摇头道：“那女的太猛了，一晚上都在做，可她嘴里不停的喊要。把我弄得虚脱了，这几日，都在大补。”
众人听完，笑道：“二狗，我看你补牛蛋最好。要是能把牛蛋弄来，你可要好好补补。那可是大补，一补你那媳妇，扛不住。不过二狗，要是你不行，可以叫我们帮你啊？”
二狗摆手道：“上次你们可以胡来，现在她是我媳妇，谁也不能乱动。谁要是动了，我跟他玩命。”
罗桑指着二狗笑道：“急什么急，大伙有的是姑娘，还喜欢你那贱人吗？大伙今晚提起精神，守在河边，倘若牛蛋到了那里，就给我拦住。要是这事办砸了，以后就休想我帮你们办事。”
众人听罗桑把话说得绝，点头道：“罗桑你放心，我们一定把牛蛋困住，让你做完好事。”
是夜，果然月明如洗，皓月当空，照得整个村寨，发白发灰。罗桑听得捎口信的人，将此言告诉九妹，九妹答应转告红姝。罗桑也叼得很，找去捎口信的人，是和牛蛋平时要好的人。九妹把话带到，给她姐一说，红姝沉思道：“牛蛋向来不私下约我，怎么今晚，他要约我出去？”
红姝转身朝九妹道：“这是谁告诉你的？”
九妹道：“老谭家隔壁的春琴，她说牛蛋哥有事找你，才约你晚上相见。”
红姝点头道：“春琴在他家隔壁，和牛蛋又好，那必是牛蛋哥找我。可晚上约我，到底何事？”
九妹忙道：“姐，要不要我陪你去？”
红姝摇头道：“他既然要我一人去，我就一人前去。牛蛋哥为人，我心里最清楚。他要是乱来，早就乱来了，还得到今晚？”
九妹听她一说，知她不愿带自己出去，也不勉强。
等到晚上，红姝精心打扮一番，等众人都睡了，才悄悄开了后门，朝河边走来。月色如练，照在清溪上，照在河流边，美景怡人。
河风吹来，带来几丝凉意。可红姝，丝毫未感到它的清冷。牛蛋约她，她应该盛装而来，应该笑容满面。她要把最美的一切，留给牛蛋。她就不信，在那最幽静最安心的一刻，牛蛋还能保持住自己？
牛蛋想让她找个好人家，有钱有权有势。可这样的人家，那些人，不是靠着爹娘发迹，就是老子有问题。她也想找个合适的人家，也想找个如意的夫君，挑来选去，也只有他牛蛋最有头脑。就算被他霸占了初夜，她也感到幸福。
红姝边走边想，来到河畔，却无人影。
红姝低声叫唤了几声道：“牛蛋哥，你在哪里，牛蛋哥，你在哪里？……。”
清幽的响声，和河风的声响，响成一片。美妙得像歌声，像童谣，传入躲在芦苇丛中的罗桑的耳朵里，他全身的热血，瞬间沸腾。
明月夜，他要将所有的不满，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煞白的夜晚，清凉的夜，他要将以往的不快，统统消逝。他的心里，冷笑一声：“我就看牛蛋，救得了你一时，能救得你一世？今晚，他注定不会来，即使来，也会看着你被我玩弄。红姝，我想死你了。”
罗桑的心绪，激动难平。可他的理智，尚占上风，他不能莽撞，更不能不等时机。天气清凉，牛蛋虽在河边打鱼的时间少了，但难免他会来河边，偶尔撒网，再回家睡觉。他要把握住时机，不能把牛蛋引来。
虽有众人把守，但也要做到万无一失。
红姝的身影，在罗桑的眼前晃动。她每走一步路，每下一只脚，都让他的心怦怦乱跳。对眼前的美人，他曾多少日夜，不能安睡。要不是牛蛋从中作梗，她早已是自己的怀中之物。要不是牛蛋作梗，他早已得尝滋味。
罗桑望着月亮，望着清冷的河边，朦胧得像薄雾，将整个山峦掩罩。红姝的声音，继续朝芦苇旁接近。罗桑做好准备，只要她来到芦苇旁，就一把将她拉进来，趁她不备，将她身上的剪刀取掉，再行好事。
罗桑的主意打定，注视着红姝，注视着她的举动。
红姝见叫了半天，牛蛋没到。心里发虚，恐怕有人假托牛蛋之名，将她约到河边，欲行不轨。红姝每走一步，处处提防，每看见芦苇晃动，都朝芦苇里扔石子。
罗桑看得心惊，暗道：“不好，这娘们诡计倒多得好，要是我被他扔中，那可怎么办？”
眼见红姝将到芦苇边，却见红姝退了回去。
罗桑的双眼，直直的盯着红姝耸动的馒头，沉声道：“快过来，过来大爷我让你爽个够。”
罗桑边低声叫唤，边朝红姝望去。见红姝渐渐离开芦苇，心想我此时不出手，恐怕红姝离开这里，再没机会了。罗桑一忖，猛地扑出。
红姝听得芦苇晃动，还以为是牛蛋跟自己开玩笑，故意躲着不见她。但她听得风声不对，将剪刀握紧，背对来人。只听得脚步声急促奔来，她将剪刀一紧，不看来人，却将剪刀望身后一送。
罗桑早听说她身上带有剪刀，他要在千钧一发之际，将红姝的剪刀夺下。见红姝将手靠后，她的手里，必有剪刀。罗桑伸手一夺，果然将红姝的剪刀夺在手里，冷笑一声道：“红姝，想不到吧？”
红姝一听声音，知是罗桑，冷喝道：“罗桑，是你？”
罗桑将右手扬起，噗的一声，剪刀落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