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桑将剪刀一扔,随即抱紧红姝,将嘴凑到红姝的耳旁,不停的吹着风。柔声道:“红姝,在我抱病的这些日子里,我日夜都在想你,想和你做那事。可我听说,玉华被你变成残废。我的心里,好害怕,时刻都在提防,怕你的剪刀,将我的二哥割掉。”
红姝挣扎着,转过身,啐了罗桑一口道:“罗桑,你好卑鄙,竟然以牛蛋哥的名义,约我出来。”
罗桑微微一笑道:“红姝,难道你不知道,我和牛蛋,现在是好朋友。他还经常,去我家喝酒,找我谈心。他觉得我家境不错,我爹在村里,又有权有势,说要给你,找个好人家。他就假意约你,让我到这里来等候。”
红姝喝道:“罗桑,谁相信你的鬼话?牛蛋哥不是那样的人,我就说他怎么会约我,原来都是你们的计策。罗桑,今夜落在你的手里,只求一死。”
罗桑伸舌在红姝的脸上舔了一口,柔声道:“红姝,我怎么舍得你死?疼你都好来不及。不管是不是牛蛋约你的,反正你已经来了。”
红姝拼命的挣扎着,大声的呼喊。
罗桑一手抱住红姝,一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他知道红姝带着两把剪刀,他要把另一把剪刀搜出来,放好去脱她的衣服。罗桑四下一搜,却不见红姝的剪刀。心想今晚红姝疏于防备,恐怕只带了一把。
罗桑张大嘴,将红姝的嘴唇轻咬道:“你喊吧,就算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即使牛蛋听见,也来救不了你,这里四周,都埋伏着我的兄弟。牛蛋一来,就是死路一条。”
红姝听得一惊,我这样叫喊,牛蛋来不是送死?不,我不能叫,倘若要牛蛋哥死,还不如我死。红姝边想,眼泪嗖嗖的流了下来。
罗桑伸舌舔着红姝脸上的泪痕,低声道:“红姝,哭什么。做起来很爽的,以后你更会喜欢。女人都是那样,第一次的时候哭哭啼啼,死活不愿。等第一次一过,哭着求着让人操。”
红姝啐了他一口,冷哼一声道:“罗桑,你简直不是人。”
罗桑讪讪地一笑道:“由始至终,我都没把我当成人。我就是禽兽、畜生,你能把我怎滴?我告诉你,我是真心的喜欢你,才这样对你。你要是从了我,我就不会对牛蛋不利,你要是不从我,小心我找人,将牛蛋剁成肉粉。”
红姝听他要处置牛蛋,要对他不利,慌道:“你想对他怎么样?”
罗桑冷笑一声,望望月色,见红姝少了几分提防,将身子猛地一纵,将她压倒在芦苇丛中。红姝双腿使劲夹紧,不让罗桑脱她的衣服。只见罗桑,恼羞成怒地道:“红姝,我不对他怎么样,他事事与我作对,我要他变成残废,终生瘫痪。”
红姝摇着头,喝道:“你个痴心疯,无赖。你这样做,迟早会得报应的。”
罗桑望着红姝被扯得散乱的头发,散乱间,更显出她的柔美。她的胸脯,微微耸动,令人发软。罗桑想着杨方德,想着当年的他,为了一个女人,为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惜下毒。多少年后,才被发现。可发现之后,又能怎滴,大不了到城里坐牢。坐牢有什么不好,有吃有喝,还有住的地方。在牢里当个老大什么的,还可以随时让小弟们进贡。
罗桑一想,朝红姝道:“要报应,也得等到多少年以后?等我们有孩子,等我们一起生活了好多年。我知道,我爹不会同意咱们的婚事,你也不会同意。我只能这样,才能得到你的人。即使得不到你的心,我也心满意足。红姝,我说话算话,我会对你好的。”
红姝摇着头,咬着唇,望着罗桑狰狞的面目,她的心被撕得粉碎。罗桑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很清楚,也很了解。风花雪月,什么他都尝尽了,能对一个人从一而终,那是不可能的事。但她不想牛蛋有危险,牛蛋在明处,他们在暗处,随时都有可能,对牛蛋下手。红姝的心,矛盾交织,她不知该怎么办?为了牛蛋,跟罗桑在一起,还是为了自己的贞洁,一死了之?
红姝望着明月,望着芦苇,望着河边的一切,为何要生在这样的一个村子,这样没有王法的一个村庄?
红姝抽了一口气,冷风袭来,令人全身发凉。
罗桑压住红姝,腾出右手,将她穿着的粉红小袄,轻轻的剥掉。他的手法,极尽温柔,他要红姝知道,他比牛蛋,更会体贴人,更懂得照顾人。他要温暖红姝的心,不但要得到她的人,还要得到她的心。
罗桑的手,在红姝粉红的花生粒上,来回不断的抚摸,他要让红姝,感觉到他的细心,感到他是在用全心来爱抚她。罗桑的手,在红姝的乳沟间,来回穿梭。他要让,眼前的女人,感到做女人的幸福,而不是让她感到疼痛。他知道,所有女人,都会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会疼痛,会害怕交合。
罗桑恣意让自己的动作,变得轻柔,变得体贴胯下的女人。他有充裕的时间,让这个女人,感觉到他的存在。牛蛋不来,不会对他构成威胁,更不会对他造成伤害。他不会因为紧张,而使他的熔岩变得瘫软,更不会因为紧张,而被红姝的桃源,拒之门外。
红姝的眼泪,不断的流淌。可她没有叫唤,更没有一丝的声音。罗桑仿佛觉得,自己在抚弄一个死人,毫无乐趣。一个不动的躯体,毫无表情的躯体,跟死人无二。罗桑边看着红姝,边觉得她的全身,渐渐发白,全身僵硬。
罗桑感到恐惧,为何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他伸手在红姝的身上一摸,滚烫无比。她没有死,她是一个大活人,可为何,面对美人,那物却起不来?
罗桑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她就在胯下,只要自己的身子,微微一动,再将她的裤子剥去,就能将熔岩滑入。可他整个人,却变得贪婪,希望红姝,能帮他一把。
他有几分力不从心地将红姝的裤子褪去,可红姝,依旧将双腿夹住。清冷,袭上两人。罗桑甚至,感到有些害怕。为何红姝,迷人之际,会变得让人不敢接近?罗桑伸手,在她的桃源,轻轻的抚摸,流水像小时候在润湿的泥土上,刨出的一条小沟。她的腿,虽夹得很紧,却被罗桑,猛地分开。
即使红姝,是天神,他也要犯戒,也要将她占有。他不能这样,猎物眼前,而放弃所有的一切。罗桑仰头望着明月,他的那物,为何直立不起?罗桑想了半晌,才想起那晚,在邻村玩弄张万福家隔壁邻居家的小美时,她的身上,有梅毒。
梅毒,罗桑的心一下变得像死灰一般。
我得了病,我也要红姝得病,要她得同样的病。即使她的身子,没被我占有,我也要让牛蛋知道,她的身子,是不干净的。
罗桑这样想着,在红姝的桃源,不停的乱摸。他的双腿,将红姝的腿分开,使红姝的下体,显露无遗。
红姝无力的挣扎着,在做最后的斗争。她不能让罗桑占有自己的身子,更不能让他玷污她。她开始明白,即使自己从了罗桑,罗桑也会找机会,找借口,将牛蛋除掉。红姝眼睛豁然一亮,爆出凶光。
可罗桑,只知道玩弄女人,哪知红姝眼睛的变化。红姝本想,只要罗桑不害牛蛋,跟他一辈子也没有什么。可回想起罗桑的种种卑劣行径,罗孟笼络牛蛋,也不过为了村长的位置,跟牛蛋好,在于得到老王的支持。
红姝想到这些,朝罗桑一瞪眼,见他正去解自己的裤子,猛地一脚,将罗桑踢出芦苇。红姝朝罗桑望了一眼,飘身跳入河中。
罗桑不会游泳,见红姝跳入河中,不禁喝道:“来人,快来人,给我把那贱人拉起来。”
众人奔到罗桑身边,二狗朝罗桑仔细一辨,笑道:“罗桑,你怎么搞的,连自己的裤子,都没脱掉,就让她跑了?”
罗桑不好说自己不行,只道:“二狗,你觉得自己这几天,你那东西有什么异样没有?”
二狗摇头道:“能有什么异样,每天早晚一炮,爽到家了。”
罗桑心里暗自摇头,那是怎么回事?我今晚是怎么搞的,以前不会这样?要是放在从前,红姝今晚,根本就逃不掉。
罗桑叹了一回气,摆手道:“不用追了,任由他去吧,可能是天意。”
众人不解地道:“罗桑,你一直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今晚咋啦?天意什么?”
罗桑垂头丧气一回,却不告诉众人。二狗朝他低声道:“罗桑,是不是你最近又在哪胡玩了?”
罗桑知被他看穿,猛然想起,前晚在村西边的张寡妇家,玩了一晚。不禁朝二狗啐道:“你小子,少给老子贫嘴。贫嘴,老子就毙了你。”
众人不知,罗桑为何发这么大的火,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