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听说要拿他到乡里,慌了手脚。又听说是罗桑说的,忙道:“村长,罗桑他怎么能胡说?这件事,本来就是他闹出来的。”
罗孟又吓唬他道:“你不实话实说,我现在就去村部叫人,把你捆起来,交上去。人命关天,是要抵命的。”
二狗吓得两眼发直道:“该死的罗桑,把祸栽赃给我。村长,你要为我做主,我真的没做那事。”
罗孟喝道:“那还不一五一十的给我说出来,再不说,你可就完了。”
二狗只得,将昨晚发生的事,一一道明。罗孟点头道:“我就说罗桑,咋弄得一身湿漉漉的,回来他那东西就软得像柿子,好像是梅毒。二狗,你可要管好你家这一口,不能让她染病。咱们村,发现的还是首例梅毒病人。要是让它传播,事态严重,咱们村可就没得活路了。”
二狗听罢,心里一想,那晚罗桑,也搞了他的女人,自己会不会有事?连忙道:“村长,罗桑是什么时候发的病?”
罗孟叹息一阵道:“听说是去了张寡妇家后,才发的病。你们在河边,看见罗桑和红姝发生了关系没有?”
二狗忙道:“没有,绝对没有。罗桑他在那,连裤子都没脱,红姝就潜水逃掉了。我当时就笑,是不是他不行,原来还真是这样。”
罗孟低声道:“这件事不可声张,要是张扬出去,你的日子就会很难过。我要知道,到底是谁,把梅毒传到了我们村。”
二狗凑近一步,低声道:“村长,这事需不需要我配合,将功赎罪?”
罗孟冷哼一声道:“你知道怎么配合?我是在查梅毒传来的人,那可很难查,说不定还得以身犯险。二狗,梅毒是无药可治的,你可要想清楚了。”
二狗吓得全身发颤道:“村长,那我还是不配合了。我就死守你的秘密,算是将功抵罪吧?”
罗孟白了他一眼,笑道:“没问题。不过最近一段时间,你的任务,是看住你家这口,不管她到那,你都给我盯着。要是她也染病,你的日子,也自然会难过。我听说要是治不好,就会像那些得了病的猪一样,拉去活活烧死。”
罗孟吓他一顿,也是望他,好好的在家,不要再生事。自己却想,要查梅毒的携带者,自己也不可能去查张寡妇。可要是她身上携带这种病毒,村里光棍多,到处一传染,就很难救治了。也不知道老王,是不是真能救这病,要是能救,倒还好一点。
听说梅毒,以前叫花柳病,一般是在窑子里,才会传染这种病。很多妓女身上,就携带着这种病毒。可如今,村里发生了这样的事,那谁家会公然开窑子?村里一穷如洗,没有城里发达,哪会有这么先进的产业?
罗孟边想,边走出二狗家的院子。
二狗等村长一去,走进屋子,将小美的腿掰开,将裤子褪去,仔细的检查。他听说得了那病的人,下面会肿胀得像烂肉一样。可小美的私处,除了黑不拉几以外,没有别的变化。他一时兴起,抱起小美,走到里间床上,大干了一场。
小美本就好这一口,巴不得天天都和二狗缠在一起。只要二狗有那精力,她都奉陪到底。只是二狗,力不从心的时候占多数。小美自从那晚被十一人轮番上阵后,比以前更加勇猛了许多。二狗整天看着她,她就在那里,用手不停的抚弄。二狗听得声音,走进屋子,见她在那边喊边不停的抽动,不禁拍她一巴掌道:“不知羞耻的东西,一天让你在家休息,你却一刻也闲不下来。从今天开始,跟我下地干活,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
小美一听,撒娇似的道:“二狗,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那玩意太小,实在满足不了我。要不你放我回家去吧,我们那村,有几个比较厉害的,能满足我的需求。”
二狗听她一说,喝道:“骚娘们,今天我就让你爽个够。”
二狗说完,爬上床,伸手进入她的桃源,来回的抽动。弄得小美,不停的讨饶。二狗喝道:“你这贱人,只知淫欲,不懂世故。如今这里的光棍们,看你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和你来往,等你人老色衰,还有谁会来看你一眼?”
小美见他越来越用劲,承受不住疼痛,慌忙一弹,将二狗的手滑出,忙告饶道:“二狗,我以后再不敢了,再不乱来了。”
二狗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低声道:“我不是怕你在外面乱来,是怕你染病。你听说过没有,罗桑他得了梅毒。要是在咱们村,传染开来,那有多严重。虽不会死人,但被人知道了,谁还会和你交往?”
小美一听,吓得娇花一衰,喃喃地道:“二狗,那你以后,可别在外面乱来。要是惹出了什么麻烦,那可糟了。”
二狗沉声道:“你可捡了个大便宜,除了你,其她的女人,我谁也没动过。”
小美掩嘴偷笑道:“难怪那晚,你还没进去,就射在了我外面,原来是只童子鸡。不过那晚,好像第一次的也不少,他们都没做过。怎么他们都能进去,就你进不去呢?”
二狗面色绯红,喝道:“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就没进去,咋啦?”
小美冷笑一声道:“你进不去,说明你不行。那晚那些人,都不像你一样,还没进入,就爬在了我的身上,只动得几下,就提起裤子,真没男人味。”
二狗慌道:“他们有男人味,不知身上有没有梅毒?”
小美伸手在二狗的脸上一搓,娇喝道:“我说你是猪啊,都是童子,哪来的梅毒?不过你们村的罗桑都染了梅毒,以后是得小心点。我以后也得,把你看紧一点,要是你在外面胡混,休得上老娘的床。”
二狗、小美说着,不禁异口同声地道:“要不去看看村长,他查出是谁了没?”
二狗那物,膨胀起来,他将小美拉倒,压了下去道:“等我做完一回,咱们再去。”
小美捶着他的肩膀,喝道:“馋嘴鬼。”
两人爬起身,一路走来。听得有人道:“你们听说没有,村长家的儿子,染了梅毒。现在咱们村,老王都没办法医治。”
又一人道:“你们别乱说话,让人听到,是要挨骂的。罗桑他经常在外面,所做的什么事,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如今染了病,算是对他的报应。以后大家见着他,都远远的避开,免得传染人。”
众人一传十十传百的在村子里传开了,二狗、小美两人听得,走到张大妈家来。见来福在帮着他媳妇,在那推豆腐。二狗笑道:“来福,这么久没见你在外面混,怎么躲在家里磨豆腐了?俗话说,家花没有野花香,还得经常到外面走动走动好。”
尤二妹听完,朝二狗喝道:“二狗,你这王八蛋,再说我一鞋砸你出去。你那是什么逻辑?家花没有野花香,你让你家那口,出去卖啊?”
小美听得尤二妹之言,朝尤二妹喝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摘我的不是?我告诉你,我就是卖,卖的男人,也比你家来福高大强壮。”
二狗忙止住小美道:“你说的是什么话?咱们来是走亲戚,玩耍玩耍,就回家去的。别弄得不愉快,回家去坐着也难受。”
小美还有几分不快地道:“二狗,是她说我去卖的,你不帮我,反而帮着她?”
二狗忙拉了她,走出来福家的院子。来福朝两人瞪了一眼道:“自己找了一个鸡,还拉着四处显摆。等媳妇一跑,我看他显摆不显摆?”
张大妈晃眼一看,朝来福道:“你说的那是二狗?怎么他娶了媳妇,也没通知村里一声?要是他办喜酒,村里可是要出钱的。”
来福走到张大妈跟前,低声道:“娘,二狗那媳妇,是他们抢回来的,那能办喜事吗?办喜事,就被邻村张万福他邻居知道了。”
张大妈一听,这可不好,连忙赶了出去,去找村长。一到村长家,便见张寡妇,坐在他家里说事。张大妈都走进了院子,又不好缩回,只得进去坐了。只听罗孟道:“张嫂子,你已寡居这么多年,是不是也处个对象,缓解缓解一下压力?咱们村,现在有这个政策,就是给单生家庭,重新组合。要是你有那打算,就告诉我一声。”
张寡妇摇头道:“村长,多谢你的好意,这就不用了。自从我丈夫去世,我就没打算再和别的男人一起过。”
罗孟听她把这话说出,不禁纳闷道:“那我家罗桑前晚来你家,又是怎么回事?”
张寡妇见罗孟动怒,朝他喝道:“你家罗桑,你要问他,他想做什么事?他在村里,真是无法无天了。大半夜的,摸到我的床边,要和我行那事,我急了,摸着当年丈夫还未用完的土漆,往他那上面抹了一把,哄他是毒药,抹在上面,会中毒。他不等我说完,翻窗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