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痛哭一场,却被老赵站在窗边的咳嗽声惊醒。老赵叼着烟斗,漠视着两人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红姝恨恨的望着老赵,喝道:“你个没良心的爹,你一直跟着牛蛋,你以为我不知道?牛蛋哥要是真的坐牢了,你也逃不脱坐牢的危险。”
老赵一听,心道:“难道红姝知道老王的事,这样可不好,我不能让她把这事泄露出去,那样我会死无葬身之地。只是现在她一人,势单力孤,拿我也没办法。如今只要牛蛋滚蛋,她是我女儿,还拿我奈何?在众人面前她都没说,我相信她不会拆穿的。”
老赵想着,走到罗孟跟前,催促罗孟道:“村长,也该让他上路了。”
罗孟瞪了老赵一眼,见他神经兮兮的样子,冷笑一声道:“怕了,怕了当初就不要胡来。”
老赵磕了磕烟灰,沉声道:“村长,你别以为我怕了,要是这件事崩了,我第一个把你供出来。告诉你,咱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有赶快让牛蛋滚蛋。我那女儿我知道,她即使知道我有千万种不对,也不会拆穿我的。”
罗孟凝神望着远处,点头道:“不错,只要牛蛋一去,村里又是咱们的天下了。咱们村的那几个寡妇,你都问好了没有?”
老赵抽了口烟,眯缝着色迷迷的眼笑道:“都问好了,她们也同意,只是怕村长每个月给的米粮不够她们糊口。”
罗孟噗嗤一声笑道:“只要我那东西够她们吃就行了,还磨叽那么多。老赵,这事可不许我家那口知道,她要是知道,我就玩完了。”
老赵一愣,半晌摸不着头脑地道:“村长,你行事不是从来不怕她的吗?怎么如今也学着乡长,怕起老婆来了?”
老赵嘴里虽这么说,心里却想,你出去了,有我陪着你老伴着呢,她怎么也不会感到寂寞,更不会想起你。
罗孟听他一说,却不搭理他。走到窗边,朝屋里道:“你们够了没有,迟早都是要分开的,赶快上路吧。”
红姝不舍的站起身,走出屋门,低声关切地道:“牛蛋哥,我不在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牛蛋点点头,抬头掩饰住滚落的泪水,目视红姝离去。他这一去,少说也得两三年。两三年后,村里发生什么样的变化,他也难以预测。
牛蛋回首四处,这里的一切都不再属于他,这里的风景再好再美,都让他感到心痛。他万万想不到,同在一个村子里的人,却都勾心斗角,令人防不胜防。
牛蛋去了,在那缕柳丝的吹拂下,消失在村子的东头。
红姝站在高高的山上,直到看不见公路上的牛蛋和一行人的身影,才失魂落魄的回去。她也不知道,这一去是多少天,多少年。
红姝摸着肚子,摸着他们的孩子,憧憬未来。等到牛蛋回来的那一天,孩子已长高了,蹦着跳着叫他爸爸。
红姝回到屋里,什么也不想,连饭也懒得吃。
只是罗桑,听得牛蛋被押到乡里,再经过他爹的巧舌,一定会让牛蛋坐个三五年的牢,不禁兴奋不已。
牛蛋一去,他垂涎已久的红姝,就会被践踏于他的胯下。自从回到村子,见着红姝,哪怕是见着轮廓像她的姑娘,他都亢奋得无法自制。他想靠近红姝,可害怕牛蛋,也害怕他爹。他爹承诺过他,一定让他得到红姝,他便得忍耐片刻。
最欢喜的他,躺在床上,想象着红姝的摸样,手不停的在下体抚弄,快慰自己。
正当他在家里计划怎样得到红姝时,却听他的爹罗孟带信来要他去乡里,祁乡长的太太好久不见他,要见他一面。
其实离上次见面的时间,也不过四五天的时光。他也搞不懂,为何他干妈这么快就想见他了。想着那个风韵犹存的女人,他便浮想联翩。既然是干妈叫,他就不得不去。可为何祁乡长,不派人来接他?
没有车接,罗桑不想去。还是罗孟催促,罗桑才启程走到公路上,极不情愿的挪着步子。来到祁乡长的别墅,罗桑感到了一种莫名的香味。他走到门口,敲了敲紧锁的院门,只听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道:“谁啊?”
罗桑忙道:“干妈,是我。”
女人听出是罗桑,本来正在洗浴,此时也顾不得那么多,围着围裙,走了出来。刚出浴的美人,闪现在罗桑的眼帘里。她忽隐忽现的臀部,在罗桑的面前晃荡,踩着的猫步,令人眼花。罗桑定了定神,朝祁乡长的太太的眼望了一眼,只见她红扑扑的脸蛋,令人生怜。虽岁数大了,却勾起人无限的欲望。
罗桑将手里的东西递给祁乡长的太太道:“干妈,这次走得急,没带上好东西孝敬您,您就多多包涵。咦,怎么干爹不在家?”
祁乡长的太太淡淡一笑道:“要是他在家,我就不叫你来了。他去县里开会了,开完会说又要出去旅游,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想着一个人在家里没事,就叫你来陪陪我。叫别人乡长又不放心,只是我娘儿两没什么避讳,他才放心的去了。”
罗桑哦了一声,想不到原来他干妈是征求乡长的同意才叫他的。只是面对眼前的尤物,不能不饱饱眼福。
祁乡长的太太接过礼物,朝罗桑道:“乖儿子,把门锁上,咱们屋里坐去。”
罗桑点着头,将铁门上了锁,在祁乡长太太的引领下,朝屋里走去。罗桑是个有心之人,见祁乡长太太走在前面,屁股前后摆动,一扭一扭的,令人春心荡漾。他不禁夸赞祁乡长的太太道:“干妈,你真漂亮。”
祁乡长的太太转身望着罗桑,只见他穿着一件白色T恤,下身穿着紧身的牛仔裤,虽面黄肌瘦,然也有几分的迷人。祁乡长的太太是个不喜欢肌肉发达的男人的女人,也不喜欢看起来很健康的男人,她尤其迷恋罗桑。自从上次见他,每次和乡长做事的时候,脑子里闪现的都是罗桑的影子。
两人走进屋里,罗桑也大饱了眼福。祁乡长的太太将围裙轻轻一拉,露出洁白的大腿,低声道:“乖儿子,你先坐坐,我去换件衣服来。”
罗桑连忙欠身道:“干妈,你先忙您的,我随便坐坐。”
祁乡长的太太虽说进屋换衣服,却不掩房门。罗桑见她进去,身子轻轻的挪了挪,但见祁乡长的太太,全身洁白,在罗桑的眼前展露无遗。罗桑看得咽了咽口水,他最不喜欢女人那处长毛,以前在劳改队里,偷偷出去吃腥的时候,遇着的女的,都被他把毛刮得干干净净。
此刻见着祁乡长的太太,虽甚喜欢,却不喜欢拿毛茸茸的一片。
罗桑见她快要穿衣,忙蹑手蹑脚的走到沙发上坐下,去打开他家的电视机,在那看电视剧。城里的新鲜玩意,村里几乎没有,他看了看,心里想着的却是他的干妈。他不知道,他干妈故意让他看见,是不是有那么点意思,但初来乍到,怎么也不能造次。
罗桑呆了一会,只见祁乡长的太太穿着睡衣,从里屋走了出来。罗桑再一看,比先前更加娇美。他不禁赞道:“干妈,你这么一打扮,就像二十来岁的姑娘。”
祁乡长的太太挨着罗桑坐下,伸手捏着罗桑的脸蛋道:“乖儿子,难道你以为干妈老了?干妈没老,只是看起来沧桑些,你满身臭汗,要不要去洗澡?”
罗桑听完,心里有几分动了,忙道:“干妈,可我没带换洗的衣服来,还是不洗了。”
祁乡长的太太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以为干妈是那种小气的人吗?我呀,早给你买好了换洗的衣服。乡长这一去,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还得你陪着我呢,我能不想到这些吗?”
罗桑听他干妈将乡长出去,不知道啥时候回来的话说了两遍,似乎有什么暗示,心里暗自喜欢。
罗桑在干妈的带领下,来到浴室。他见是盆浴,想着刚才干妈在盆子里泡过,不禁意会了半晌,将衣裤脱掉,跳进澡盆。水花溅得祁乡长的太太满身都是,祁乡长的太太连连尖叫,叫声充满屋子,犹如春满花开。
罗桑朝干妈望了一眼,微微一笑。祁乡长的太太见他的表情,极为可爱,心想如今来了个童子,足以让她享乐享乐。
罗桑洗完澡,朝澡盆外面嚷道:“干妈,您还没给我换洗的衣服呢。”
祁乡长的太太听完,拿着衣服走进浴室。罗桑见她走来,猛地站起,胯下之物,直挺挺的对着祁乡长的太太。祁乡长的太太连忙低声道:“我的儿,见我来了,也不避讳一下。”
罗桑听得喜欢,又赶忙钻进水里道:“干妈,你把衣服放那,我穿好了再出来。”
祁乡长的太太挪着步子,却不愿走出浴室。罗桑朝她瞥了一眼,柔声道:“干妈,您不出去,我不好意思穿。”
祁乡长的太太听完,只得走出浴室。